她想到那会的天上出现了日全食,她在摸到太平遗址出土的同心玉佩的时候晕倒的。
她穿过来的国家名为大岩国,现在的所在地是清河州渔湖县。
那她现在想要穿越回现代就必须找到那块同心玉佩,再等到一个日全食的契机,这样才可以穿越回现代。
当前她身陷妓院,最主要的是逃出藏春楼。
当她正苦思冥想逃出去的办法时,“呦,姑娘醒啦,好点了没?”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夏良还在想这是谁啊?
来人推门而入,一阵阵劣质的胭脂水粉味扑面而来。
“哎呦喂,我的姑娘你醒啦!
还想吃点什么?
告诉吴妈妈,我吩咐厨房做。”
夏良不冷不热的道:“谢谢不用了,我吃好了”。
“呦,姑娘千万别客气,到这里你就把我当做你的亲娘,姑娘不必对我那么警惕,你不妨出去打听打听你吴妈我,十里八村的哪个不说你吴妈妈我是个大善人,还能害了姑娘你不成。”
夏良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答道:“谢谢吴妈妈的款待,我己经吃饱了,劳妈妈的费心关照”。
吴妈妈上下打量着夏良:“姑娘闺名是什么?
多大了?
哪里人士?
可有兄弟姐妹?”
夏良心道:呵呵,这是要派出所查户口吗?
那就胡说八道编一编,反正原身是一个十岁左右的乞丐,那年龄说小点,给自己出逃争取足够多的时间。
还有一个弟弟在丐帮,估计吴妈也调查不出个什么来,听小狸说吴妈是在马路上捡的自己。
便道:“回妈妈,我姓湘,名玉,没有字,八岁,哪里人士我不太清楚,不曾有过弟弟妹妹。”
吴妈妈那张精于算计的脸上大喜过望,嘴都要咧到耳根子后面了。
吴妈妈心想:身后干净,这不就是老天让老娘发财嘛,如果不顺应天意,岂不是违背天理,违背人伦。
便道:“好好好,既然如此,妈妈我呀,也是个菩萨心肠,见不得你们这花一般的姑娘流落在外,想必姑娘也别无去处,姑娘以后就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我就是你的亲娘亲,以后让妈妈我好好疼疼你,我可怜的小心肝啊!”
夏良心道:这口才不去南曲戏班子唱戏可惜了。
既然进了这里想来不是那么容易脱身的,不如先应她。
回道:“谢谢妈妈收留,湘玉感激不尽!”。
心想:呸!
我这演技估计可以拿奥斯卡金像奖了,哈哈哈。
吴妈妈道:“姑娘既然留在我这藏春楼,那我给姑娘改名香君如何?”
夏良低眉顺眼地道:“全凭妈妈做主”。
吴妈妈问道:“妈妈我请教习娘子教姑娘琴棋书画,把姑娘培养成我这藏春楼的花魁如何?”
夏良看这吴妈妈约莫西十岁出头的模样,但为人的老辣却是现代很多五十多的人所不及的。
如果自己首接拒绝,自己一个现代人,人生地不熟的,胳膊拗不过大腿,客死异时空,就连再见父母家人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妈妈,我脑子笨拙,恐怕学不会琴棋书画,不如让我做个伺候您的洒扫丫头子。
一来可以全了妈妈的救命之恩,二来也不用愧疚在妈妈这里吃白饭不是?”
夏良道。
吴妈妈耐着性子拉着夏良的手道:“呦,看姑娘说的什么话,姑娘如花似玉般的容貌,怎么能做洒扫丫头子做的粗活呢。”
一会小狸进门,吴妈妈又对着小狸使眼色道:“姑娘嚷嚷着要去做洒扫丫头子,你瞧瞧这人物,这模样,这细皮嫩肉的手,做洒扫丫头哪里使得?”
“姑娘天生丽质,怎么做得了我们下人的这些粗活啊!”
小狸被眼神威胁着不由说道。
夏良还想再说什么。
吴妈妈赶紧打断。
故作语重心长地道:“姑娘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做花魁娘子有什么不好的。
你看看外头那些正牌娘子很多都是盲婚哑嫁,她们的夫君还不是到我们这藏春楼来寻欢作乐,找红颜知己。
自古以来相敬如宾,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又有几人?
就算郎君起初待你好,那也抵不过红颜易老。
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弛。
姑娘还不如乘着年轻多给自己攒点傍身钱,到时候如果姑娘遇到良人赎你出去,那就好好过日子,如果姑娘没有遇到良人,妈妈我也会放你出去。
到时候,你买十几亩良田,把田佃出去也能过活不是?”
夏良心想:这吴妈妈作为一个古代人这思想比现代人还‘先进’。
歪理一套一套的,第一次把做***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估计也是这古今第一人了。
如果自己是一个古代小孩还真有可能被她忽悠了,这口才不去做销售还真可惜了人才了。
夏良想着还是先虚与委蛇,等到时机成熟,再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