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贫民窟第一个考上TOP2精英大学的学生。
为了不被看不起,我拼命伪装成有钱人。
在富家子弟面前,我滴水不漏。
在寒门子弟面前,我又格外接地气。
连教授和行政老师们都对我赞赏有加。
我顺理成章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位beta学生会长,触手可及的未来一片光明。
直到发表就职演说那天,我在后台看见了我最讨厌的人。
傅清尧的那张脸,和他的信息素一样恶心。
被堵在无人的角落,他低头靠近,冷冽的雪松味铺天盖地。
我厌烦地别过头。
他动作微顿,抬手抚上我的嘴唇,轻笑:
“你也不想外面的人知道你是个骗子吧,亲爱的会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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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恩斯顿大学前,有人对我说:
“那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我反问:“我拿到了恩斯顿的全额奖学金,如果我不该去,那谁该去?”
那人回答:“那些富家子弟,中上层阶级。”
之后的整个大一上学期,每当遇到难熬的时刻,我总会想起这段对话。
然后忍不住在心中附和:是的,你说得对,我确实不该来。
比起在这座典雅庄严的校园里强迫自己习得精英阶层的那一套规范,去伪装、经营关系、沿着社会阶梯往上爬。
还是颠沛流离、贫穷和暴力我更熟悉。
又或者我应该像同阶层的其他学生一样,在巨大的文化冲击面前缩回保护壳里,放弃一切企图融入的努力。
精英大学的虚伪之处在于,它在录取穷学生时摆出一视同仁的姿态。
却从不告诉你,仅仅被录取还远远不够。
它预设你懂得那些看不见的规则,默认你具备充分的技能,能够利用大学提供的一切资源和人脉。
它期待你和那些富家子弟一样:仿佛生来就会和辅导老师称兄道弟,和教授谈笑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