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勒傻子
怒的是,一个毛头小子,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羞辱自己。
惊的是,被一个毛头小子,道破了自己心中的魔障。
“缺德事,我易中海没做过几件。
但每一件,都是缺大德的事情。
那贾张氏的男人,贾正景是怎么没的?
一般人都以为是贾正景操作机械失误,被卷了进去。
可谁又能想到,是平日跟贾正景称兄道弟的我,易中海推了他一把。
哼,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贾正景不死,贾张氏如何能同意帮我生儿子?
难道真是做了缺德事,遭了报应?
按道理,贾张氏生过贾东旭,是个能生养的啊。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我易中海的问题...莫非,莫非傻柱撞见了我易中海和贾张氏的丑事?
又或者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咳~”内心戏十分丰富的易中海,猛然被棒子面给噎住了,捂着喉咙脸色通红。
原本还有些狐疑的何大清,看着猛掐自己脖子的易中海,却是不高兴了。
“易中海,你这气性也忒大了吧?
爷当你面,说你几句怎么了?
你绝户的事儿,南锣鼓巷哪个不晓得?
我家柱子只不过说了一句实话而己,你这就是心里有鬼,你这个绝户头就是缺德事做多了。
怎么着?
你还敢跟爷蹬鼻子上脸,玩横的是吧?
来!
来!
来!
你掐,你使劲儿掐!
有种你把自己掐死,爷便敬你是一条汉子...”易中海被噎的喘不上气来,哪里还顾得着回应何大清的挑衅,喉咙里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水,水...”何大清闻言,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脸的狞笑。
“易中海,你个绝户头,莫非还想打我家雨水的主意?”
西厢房的贾张氏,目睹了眼前的一切,他可没有何大清这么神经大条,自然看出易中海是被棒子面噎住了。
这易中海可是她的老姘头,时不时还能接济一点棒子面给她,可不能让他被何家两个***给气死了。
想到这里,贾张氏赶忙上前。
“何爷,易中海是吃棒子面噎着了,要水喝呐!”
何大清闻言,脸色这才好上一些。
“要水喝,找你娘们讨去...”何雨柱眼珠子一转,可不能让易中海喝水,轻易的把棒子面咽下去了,连忙起身制止。
“喝啥水?
这是看不起我何雨柱呐?
我何雨柱在天桥下,可学过不少本事。
这吃棒子面噎住,我就能治...爹,你见多识广,有没有听过勒傻子?”
所谓的勒傻子,便是河楠民间治小孩噎住的方法,也就是后世的海姆立克法。
虽然海姆立克法经过丑国的传播,推广到了全世界,但这项偏方,确实是华夏人民的文化结晶。
就算白纸黑字,也是有证据的。
比如《赤脚医生手册》就记载了勒傻子的偏方,发行时间,也早于海姆立克法申请专利的时间。
何雨柱说话之间,便来到了易中海跟前。
“爹,我从易中海身后抱住他,你朝他肚子上打几拳。
那噎住的棒子面,自然就吐出来了...”何大清哈哈一笑。
“那还等啥?
还打几拳?
柱子,你也忒瞧不起你爹了。
爷平时打你,都收着力呐!
易中海,看好了。
爷打你!
不!
爷救你,只需要一拳...”何家父子一唱一和,根本容不得易中海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何雨柱死死的从身后抱着易中海,何大清狞笑之间,硕大的拳头,重重的砸到了易中海的肚子上。
“噗~”易中海喷出的棒子面,犹如天女散花,喷的何大清满身都是,贾张氏也受到了波及,脸上也沾了不少棒子面残渣。
何大清前一秒还笑的猖狂,如今面若寒霜。
“易中海,你这死绝户。
爷好心救你,你还敢恩将仇报,我去你...”“啪~”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何大清将易中海首接打翻在地。
何雨柱假惺惺的拦住了何大清。
“爹,算了,算了!
他易中海是个缺德的死绝户,咱不跟他一般见识...易中海,我爹救你一条命,大恩大德,你得记住。
明天记得提一包白砂糖,再称两斤大蜜枣过来。
当然,你要真缺这点事儿,缺这个德,那这事就当我没提过...”何大清认同的点了点头。
“柱子,你说的对。
易中海,爷何大清不缺这点东西,但你不能缺这个德,不然你一辈子都是绝户头...嗯?
怎么这么臭?”
何雨柱也闻到了,西下打量,目光锁定在了易中海身上。
“爹,味道好像是易中海身上传来的。
爹啊,你把易中海的那啥打出来了...”何大清往后退了一步。
“他大爷的,真是晦气!
易中海,狗都知道跑远一点解决问题,你有一点羞耻心没有啊?”
何雨柱也是一点没闲着,扯着破罗嗓子大喊:“各位街坊邻居,快来看呐,易中海拉裤兜了...”此时的易中海,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偏偏被那遭瘟的何大驴,打的脑子嗡嗡的,浑身乏力,爬都爬不起来,只能缩着脑袋装乌龟。
街坊邻居顿时大骂起来。
“易中海,你咋回事嘛?
我们还要做饭呐,你这不埋汰人嘛...”对于易中海,何雨柱下起黑手来,那可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电视剧里,我何雨柱大半辈子都被易中海给坑了,最终大雪天,惨死桥洞下,被野狗分尸。
现在我何雨柱提前报复他一下,收一点利息,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易中海给我等着,这才哪到哪。
何大清嫌弃的看了一眼易中海,领着何雨柱回到了屋里,伸手把门给合上了。
“雨水,你慢些吃。
柱子,你跟我进里屋,我有点事要跟你说!”
拉开布帘,何大清跟何雨柱钻进了里屋。
屋里乱糟糟的,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馊味。
不说何大清,就连何雨柱都嫌弃的捂了捂鼻子。
何大清被呛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呸~柱子,你这也太埋汰了...”何雨柱翻了翻白眼,何大清之前什么德行,他可是门清。
“爹,你在家住的时候,比这还埋汰呐!”
何大清也知道自己什么德行,并没有反驳,而是开了个新话题。
“柱子啊,这家还是要有一个女人,才像个家。
这样吧,爹明儿就托个媒婆,给你说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