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农民日出而耕,日落而归,上有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此时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美景映入少年目。
少年是楚,在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正是强劲有力之时,泰山高厚方能一气登顶!
他身姿魁梧一头长发,“呼”风吹起枫叶落,落入楚背的竹篓中,篓中是大小不一的果实,果实红似阳,黄似霞都是秋日里才有的佳肴。
“嘀嗒,嘀嗒”脚步从身后传来,放眼望去此人肤质黝黑,虽是中年但却显得苍老许多,这人正是楚的父亲宜方,他身配柴刀,身扛上斤干柴。
“爹,看我摘了不少果实厉害吧。”
余楚抖了抖背的竹篓,脸上洋溢着。
“不错,快走吧天色不早了。”
宜方朝前走去,一手拍拍身旁余楚肩膀。
“看,那不是秦家府俩兄弟吗?”
“他俩来了该不会……”余村路上有人对着两人指指点点,但当二人看向哪个人,哪人却微低下头不敢首视这俩人,谁都知道他们来了都会意味着什么。
“哈呼!”
余楚大口呼气,忽然在前方见到一帮人在围着什么,这帮人都是余村的老老少少,其中被围的二人正是那秦家府兄弟俩,大哥名为秦符,二哥名为秦云,人称二人为符云兄弟。
“今日我秦家府前来只为一事,那就是……”“这是怎么了?”
余楚放下竹篓齐入人群中,随后余宜方也紧跟其后,台内二人扫过进来的两人,故意放大声量“那就是我兄弟二人来是为替府内收税来的。”
“收税?”
“收税?!
可离收税不还有一个月吗?”
“对呀,这回咋收这么快,我们哪来的税交啊。”
围观人群一人喝一人应,犹如麻雀,听得人烦,“啪!”
秦符手中扇子一合,指着众人道“这是府内的规矩,我俩只是照着父亲说的做,交不起的一律带人。”
听到带人围观众人可坐不住了,纷纷指着秦符兄弟俩的鼻子“你们秦家府就不能等到下个月再交吗?”
“不能,话至此。”
秦云冷着脸望向众人“交得起就交,交不起就带人,现在天色己暗淡,我希望你们能快点交!”
“看来今年税收早呀!
楚儿来随爹回去。”
余宜方额头皱成三字,拉着余楚走出人群来,扛起地上的木柴走回了家。
“咯哦”木门被打开,余宜方脚步微快冲入卧房翻找着什么,物品被翻得叽哩呱啦响。
“父亲,你在找什么?”
余楚走进来脸上带些疑惑,这一时半会他也明白了,父亲这么急一定与税收有关,现在他大概在找些钱币吧。
“找到了。”
余宜方手托着零散的圆状钱币,且中间缺了个西边形,人称为西方钱,余宜方转头看向余楚起身来到他身旁吩咐几句迈着步伐走去。
“哧”一把锋利的刀形扇扫过—位平民,只见大血喷出,“扑通”他倒在血泊中,喷涌的鲜血流过众人脚底,余宜方在远处远远看着这幕。
“哼,这就是交不起税且不给带人并和我秦家府做对的后果。”
秦符面目凶险,手握着那把扇子道,秦家府杀人是很常见的事,人们见了也尔默默低头,因为他们都明白秦家府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存在,他们即便杀了人也是不受制约的,在这片地方秦家府就是最大的,他们之下的些小村都由自己所制约和保护,但保护是需要一定的代价的,那就是得交税凡交不起的就带去秦家府,若男的就去服役,女的就这府内服侍,若有交不起和不给带人的就只有像那人一样,死的下场!
“这……”近前的村民大惊,“从现在起若再有人违犯,可别怪我俩。”
秦云大声道,“我再复数一遍,每人十五枚西方钱,方可抵税。”
众人听闻连忙拿出钱来上交给符云兄弟,人们一人接一人递入秦符手中,突然黑衣老者近前道,“秦大人,老夫年老体衰况吾儿在战场上牺牲了,家中就这十一枚西方钱了,你看能体谅体谅?”
“哦?
十一枚呀,这可不行,我看你戴的这条项链挺值钱的,要不拿它一起上交,就抵了吧。”
秦云见状,壮着口气道,老者身上的项链是由一条细绳串在一块七彩石上做成的,形状极其亮眼。
见此老者握紧胸前项链道“秦大人,这可不行呀!
这是吾儿生前留下的,不能上交啊!”
“居然不能,看你人也老了,带去府中服役也没太大用处,那就……”秦云冷着脸道,“哧”的一声,眼前这名老者目光瞪大看着秦云,只是眼中多了空洞感,“扑通。”
“让你安心陪你儿子去吧。”
秦云冷笑弯腰拿起那块项链放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