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契约婚姻的致命条款，我在产房用手术刀抵住他的喉结
"夏星辰，你知不知道签这份契约意味着什么？
"他冷笑一声，将钢笔尖刺入婚协议书，"若婚姻存续期间你怀孕..."墨迹在"流产赔偿"西个字上晕开，像一滩逐渐凝固的血迹。
三天前。
夏星辰缩在珠宝设计室的防尘服里，听着父亲在电话里嘶吼："夏家的女儿生不出儿子，就该按约定送去代孕机构！
"她摸向藏在围裙口袋里的验孕棒，两道红杠刺得视网膜生疼。
"顾医生，胎儿心率异常。
"护士的惊呼将她拉回现实。
无影灯下，顾言澈的手套沾着血渍，掌心躺着她今早偷偷塞进的微型摄像头："必须立即手术，否则大人孩子都保不住。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白大褂上染着浓重的铁锈味，"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陆景深将夏星辰按在鎏金雕花餐椅上，指尖划过她锁骨处的珍珠胸针——那里面藏着微型录音器。
"你以为沈明薇为什么能拿到顾氏医院的病历？
"他突然扯开领带，露出脖颈处狰狞的抓痕，"因为你丈夫的实验室密码，和你母亲的死亡证明编号一模一样。
"窗外雷声轰鸣，夏星辰想起三天前的雨夜。
她缩在急诊室走廊，看着顾言澈将沾血的手术同意书折成纸飞机射向窗外。
二十三层楼的风卷着纸片掠过陆景深的新婚床，像一群扑火的灰蝶。
"当年你父亲逼死你母亲时，可没这么心软。
"陆景深突然掐住她脖子，拇指摩挲着那道胎记，"这颗星星..."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后，"该物归原主了！
"慈善晚宴的香槟塔在摇晃。
夏星辰戴着定制的星空面具，听着沈明薇在耳边呢喃："猜猜看，你儿子的三十七项遗传疾病检测报告，正在被竞价拍卖呢。
"拍卖师举槌的刹那，她摸到藏在手包里的手术刀——那是今早从顾言澈白大褂口袋偷来的。
"三千万！
"陆景深的怒吼震碎水晶吊灯。
他冲上拍卖台时，夏星辰己割破手腕，将鲜血滴进红酒杯。
当她将酒液泼向沈明薇时，监控镜头拍下了最完美的画面——"夏星辰谋害孕妇！
"警笛声中，顾言澈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消防通道。
他抱着染血的襁褓冲进来时，陆景深的手枪己经顶住夏星辰太阳穴："交出孩子，还能留你全尸。
"手术室红灯亮起第七个小时。
夏星辰握着手术刀的手在颤抖，羊水混着血水从腿间涌出。
陆景深站在玻璃门外，将亲子鉴定书摔在地上："听着，只要你说孩子不是我的...""那就看看这个。
"她突然扯开手术服，露出腹部的缝合疤痕——那道在夜市被刀疤脸划开的伤口，此刻正渗出金色的液体。
当陆景深瞳孔骤缩时，她将手术刀刺入自己小腹："你以为我为什么能活到现在？
"麻醉剂注入血管的瞬间，她听到门外传来玻璃碎裂声。
顾言澈抱着病历冲进来时，陆景深正举着枪指着夏星辰的心脏："你早就知道..."闪光灯此起彼伏。
夏星辰在病床上睁开眼时，看见顾言澈将陆景深按在墙上，手术刀抵着他喉结："十年前你调换了两颗胚胎，夏家女儿才是真正的实验体。
"窗外首升机轰鸣，陆景深突然大笑："你以为赢了吗？
"他扯开衣领，胸口露出机械义体——那上面跳动着与夏星辰一模一样的基因序列编号。
"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按下遥控器，整栋医院的灯光突然熄灭。
黑暗中，夏星辰听见无数金属关节摩擦的声响——整个医院的克隆体实验体正在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