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通讯设备被毁,短时间根本赶不到8号那里,他发现异常会呼叫增援的。”
………“报告!
我联系不上9号指挥官!”
“什么?”
8号指挥官大惊,“立刻呼叫增援!”
“报告!
附近产生强磁场!
波段异常,呼叫增援失败!”
“报告!
护卫二队成员出现异常状况!”
“该死!”
8号指挥官捏爆了手中的茶杯,“冷静,冷静…”“派两个人前往最近的基地,你们全部撤离到计划里的安全距离保持警戒,继续尝试联络9号和总部!”
说罢,8号指挥官立刻冲出指挥车,朝着运输目标冲去!
护卫二队“全体待命!”
小队队长在下达命令后,所有成员井然有序的站在原地。
“呃…呜呜…”突然,一名士兵突然痛苦的栽倒在地。
“怎么了。”
小队长急忙蹲伏下,查看对方的情况。
那队员没有回话,而是痛苦的抱住脑袋。
“啊啊啊啊!”
“医疗兵!”
就在队长朝后大喊时,一股剧痛在他的脑袋里炸开。
“唔…”“啊啊啊啊。”
包含队长在内,所有的成员全部栽倒在地。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意识朦胧之时,小队队长隐约看到最先倒地的队员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双目狰狞之下,是一片猩红。
“嘿嘿嘿…”………嗡!
8号指挥官在山林里狂奔,一道波动极速传来,险些将他逼退,让他的意识一阵恍惚,抬头看去,源头正是从那运送车上传来。
“该死!
资料有误,那东西怎么会产生这么强的波动!
这样用不了半个小时,十分钟内连我也得栽在这里。”
8号指挥官顾不得这么多,片刻便来到了护卫车队面前。
护卫车队旁,所有的队员都在拼命拆解着货箱,一道波动再度从货箱内发出。
嗡!
8号的意识再度恍惚起来,一咬牙,朝着护卫队员冲去。
一部分队员像是接收到了指令,跳着车来,朝着8号指挥官扣动了扳机。
[风刃]一道由空气组成的长刀被8号抛出,将最近的一位队员劈成了两半!
……“大人,有情况,他们内部***,指挥官己经出手开始镇压了,而且,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不清醒了。”
“伺机动手,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有危险立马走,毕竟对方的三阶实力很强。”
“放心吧大人,我们三个二阶对付一群小喽喽包没问题的。”
………一部分的士兵双目猩红,朝着8号的子弹好似骤雨一般密集。
最让8号感到震惊的是,士兵的射击技巧达到了一个很恐怖的程度,这些人就像是被同一人操纵一样配合的滴水不漏。
“[云游]”8号的身形开始漂浮起来,速度开始飙升。
极快的速度让8号瞬间来到了一名士兵的背后,准备用手中的风刃斩下他的头颅。
但那名士兵瞬间扭转身体,用手中的枪挡下了这一致命一击。
如同脑后长了眼睛一般。
“?”
而就在这时8号看到了那名头颅被劈成两半的士兵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
八号恍然大悟,看来问题还是出在那个货箱里。
两名士兵疯狂拆解着箱体,哪怕双手己经血肉模糊。
“想来是那个东西在捣鬼了。”
“不速战速决是不行了。”
“[灾刃]”8号指挥官的手中出现了一团狂风,身形爆射的同时,手中狂风一挥,前方的一名士兵头颅便滚落了下来。
但8号并没有就此收手,他知道这样根本杀不死这群士兵,而是手腕一翻,那士兵的身躯便一分为二开来。
紧接着一场杀戮盛宴在山林中绽放。
所有的士兵都疯了一般前仆后继,只要还能动,都在向8号发起进攻。
一股红光自货箱内窜出,落入了一名士兵的体内。
那士兵发出粗犷的吼声,身材开始变得魁梧起来,身体变得猩红如血,双眸如同深渊,脊背长出尖刺,利爪神似弯刀。
活脱脱的一个怪物。
那怪物站在8号与货箱中间,用庞大的身躯挡住了8号的去路。
8号拿起风刃劈在了怪物身上,可对方仅仅是破开了皮肉。
而怪物也一拳轰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噗!”
8号被巨大的冲击力轰在了一棵双人合抱的树上。
粗壮的大树被生生撞断,而8号也在地面摩擦了好久才停了下来。
8号缓缓站起,一柄风刃被他握在手里,“既然砍不动你,那我就活剐了你!”
8号虚空一握,手中狂风开始紊乱起来,片刻一股强劲的气流便砸到了怪物的身上。
一瞬间,无数紊乱的气流在怪物身上扩开,一下接一下的风刃劈在了怪物身上。
怪物还想反击,可它的关节却被一点点剐开。
8号立马朝货箱冲去。
拆解货箱的士兵即将完成。
双方都在比拼时间。
不久,8号杀光了所有挡在他面前的士兵,而货箱也被士兵打开了。
那是一枚正在跳动的猩红心脏。
士兵捧起那颗心脏,发足狂奔,8号虽然不知道他带着那心脏干什么,但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他心头涌现。
阻止他!
8号脚下涌现一股狂风,如迅雷般的速度冲向了士兵!
嗡!
无形的波动再度从那颗心脏发出,8号如同遭到电击一般再也支撑不住。
如果8号可以看清自己的脸的话,他的双眼己经变得猩红一片。
“绝不能让那东西跑了!”
8号强撑着身体,手腕一翻,一柄风刃再度被他握在手里。
“去!”
风刃洞穿了捧着心脏狂奔的士兵的胸膛,在洞穿他的一瞬间,狂暴的气流开始炸开,将士兵搅得粉碎。
但也就在这时,心脏在同一时间被士兵拼命扔了出去。
“动手!”
藏在山林中的三个黑影冲了出来,朝着心脏奔去!
8号跪倒在地,仰头瞪大双眼。
他痛苦的抱着头,在波动影响下他己经快到极限了。”
心脏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砸在了被处决的那人胸膛之上。
如果他还有胸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