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落魄赘婿,寿宴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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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燕国,姑苏城。

林萧站在沈府门前,望着那高耸的朱漆大门,心中叹息:“这年头,想当个安静的‘软饭王’,怎么就这么难?”

县令老爹嗝屁,林家败落,祖宅也被“强制拆迁”,他无奈入赘沈家,成了名副其实的“倒插门”。

妻子沈玲珑,姑苏富商沈家的掌上明珠,美若天仙,可惜眼神不太好,没发现他这支“潜力股”。

在沈府的这几天,林萧过得比下人都不如,今天,他更是遭遇了“职场霸凌”——“林萧,你在府里除了混吃混喝,还能干点啥?”

沈家大公子沈怀风瞅着他杵在那儿跟个木头似的,忍不住冷嘲热讽。

府门前围了一堆下人和宾客,有的捂着嘴偷笑,有的干脆指手画脚,像看耍猴戏似的。

林萧伸了个懒腰,慢悠悠道:“要说别的本事我还真没有,但这混吃混喝,我可是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他压根儿不在乎这些人如何看他,谁能拒绝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这话一出口,惹得周围的人哈哈大笑。

沈怀风更是乐得不行,指着林萧嚷道:“出神入化?

哈哈,林萧,你可真是沈家的‘顶梁柱’,撑场面全靠你这张嘴啊!”

“撑场面谈不上,”林萧耸耸肩,一脸淡然:“就是混碗饭吃而己。”

沈怀风气得脸都歪了,冷哼一声:“你这饭吃得可真金贵!

沈家的银子就喂你这没用的东西,还不如拿去喂一条狗!”

一个五大三粗的仆人憋不住嚷道:“大公子说得太对了,这林萧成天闲得慌,连柴房的老鼠都比他勤快!”

“可不是嘛!”

一个嗓门尖得能刺穿耳膜的丫鬟也搭腔,“前天我还见他在院子里晒太阳,晒得跟腌咸鱼似的,鸡跑了都不带眨眼的,这日子过得比老爷还逍遥!”

笑声像浪头一样扑过来,林萧却跟没听见似的。

他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这些人说得也没错,他就是奔着吃软饭来的,天天躺平享受古代版的“退休生活”,混吃等死不香吗。

沈玲珑站在边上,一身素裙清雅得像幅画,冷冷扫了林萧一眼,低声道:“今天是老祖宗八十大寿,府里宾客满堂,你能不能别在这儿惹人笑话?”

林萧闻言,带着点痞气回道:“我这吃软饭的,说点大实话而己,哪来的笑话?

再说了,丢人也是丢你沈家的脸,跟我这外人有什么关系?”

“你——!”

沈玲珑被他气得一时语塞,她瞪着林萧,胸口剧烈起伏,正欲发作之际,目光却不经意间瞥见远处走来的人影。

沈玲珑面色微变,原本冰冷的语气瞬间柔和下来:“钟公子,你来了。”

林萧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一个身着锦袍的俊朗男子缓步走来——正是钟子谦,姑苏有名的才子。

沈玲珑连忙迎上前,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温柔如水,与方才对林萧的冷若冰霜判若两人。

“玲珑,许久不见。”

钟子谦微微一笑,温文尔雅,“今日沈府寿宴,我特来为老太君贺寿。”

林萧一脸鄙夷,仿佛在看一对奸夫淫夫。

他入赘沈家以来,便得知沈玲珑心仪钟子谦,府里上下无人不知。

沈玲珑瞧不起自己这“废物”丈夫,却对钟子谦青睐有加。

这又让他想起,刚入赘那晚,洞房花烛夜,沈玲珑连正眼都不曾看他,便关上房门,将他赶去柴房睡觉。

原主羞愤交加,竟在柴房上吊自尽,绳索断裂后被丫鬟阿紫发现,才捡回一条命。

而醒来时,身体的主人己换成了他——来自21世纪,同名林萧的现代青年。

前世的他不过是个普通社畜,天天挤地铁、加班,月薪仅够糊口。

谁知下班路上闯红灯,被一辆大货车撞飞,一觉醒来,竟成了古代富商赘婿。

虽是寄人篱下,但吃喝不愁,总比996强。

他只求安稳度日,当条咸鱼躺平,有享用不尽的银两花。

可眼下,沈玲珑当着众人和他的面,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换哪个男人不抓狂?

纵使与她无甚感情,这脸面也挂不住。

“哼,狗男女。”

林萧低声咒骂,转身欲走,却被沈怀风一把拦住。

“走什么走?”

沈怀风冷笑道,“林萧,钟公子远道而来,你这姑爷不得上前招呼招呼?”

林萧挑眉,“我这吃软饭的,怕是没资格招呼姑苏才俊吧?”

“哈哈哈!”

沈怀风拍手大笑,“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今日宾客众多,别站在这儿碍眼,还不去后院劈柴,省得让人看了笑话!”

林萧懒得与他争辩,摇了摇头,眼不见心不烦,转身回了内堂。

屋檐下,雨滴串成珠帘,他负手而立,望着连绵几日的小雨,心中泛起一丝怅然。

前世的父母,刚追到手一天的女神,还有陪伴了他五年的猫咪。

“你们现在怎么样了,都还好吗?”

他喃喃自语,目光有些迷离。

这时,他瞥见回廊下,沈玲珑与钟子谦并肩而立,赏雨品茶。

沈玲珑轻笑嫣然,钟子谦温声道着什么,二人宛若才子佳人,风雅无双。

“姑爷,您……要不要换身衣裳?”

身后传来怯生生的声音。

丫鬟阿紫端着一方帕子走来,小脸圆润,一双杏眼灵动,带着几分担忧。

林萧随意擦了擦衣袖上的雨水,嘴角勾起一抹懒散的笑:“换什么衣裳?

沈大小姐都嫌我丢人,我不如丢得彻底些。”

阿紫小脸一白,忙道:“姑爷,小姐只是嘴上说说,心里还是在意您的。

今日来的都是姑苏城的大人物,您还是注意些吧!”

寿宴在主厅“松鹤堂”举行,厅内富丽堂皇,两侧悬挂历代名家字画,紫檀屏风后隐约可见后花园的太湖石景。

沈家掌控江南茶叶生意与织造业,老太君八十大寿不仅是家族盛事,更是江南文人圈的社交盛会。

宾客云集,觥筹交错,暗中却藏着各派势力对沈家资源的争夺。

“金陵王家,献金箔《金刚经》一卷!”

司仪高声唱诺。

托盘上的经书展开,金箔在烛火下流转着熔金般的光泽。

王术恭敬上前,朗声道:“祝老太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扬州陈氏子昂,献翡翠寿桃一对!”

一对碧绿寿桃晶莹剔透,引来阵阵惊叹。

林萧站在角落,冷眼旁观众人争奇斗艳,心中暗嘲:“一个个争着献宝,好一群马屁精。”

钟子谦此时缓缓起身,目光扫过全场,朗声道:“老太君,今日宾客献礼虽多,却少了些趣味。

晚辈斗胆,想请沈府之人一同助兴。

不知老太君意下如何?”

老太君眯眼一笑:“钟公子有心了,随意。”

他微微一笑,转头看向林萧:“听说林公子每日读书修身,甚至还颇懂音律,要不林公子弹奏一曲为寿宴助助兴。”

此言一出,陈子昂马上拍手道:“好主意!

林萧,快弹一曲,让大家瞧瞧你这赘婿有没有真本事!”

林萧耸耸肩:“弹琴我不会,钟公子若有兴致,不如自己弹一曲。”

钟子谦不由分说的叫仆人端上一把琴,放在他面前:“林公子,别推辞了,试试看嘛!”

众纷纷宾客起哄:“弹一个!

弹一个!”

林萧心想:“今天要是不弹怕不会善罢甘休,索性随意拨一下,息事宁人。”

只见琴弦发出一声刺耳的“嗡嗡”响,惹的众人哄堂大笑。

“哈哈哈!”

钟子谦笑得都肚子疼了,“林萧,你这琴声跟杀鸡似的,果然是个废物!”

沈玲珑皱眉,虽她不喜这个夫君,此刻见钟子谦如此羞辱于他,心里也不是很舒服,但此刻也没阻止。

他从袖中掏出一枚铜钱,随手扔到林萧脚下,朗声道:“林萧,你这琴艺不行啊,我就赏你一文钱,拿去买块饼吧,省得饿着你这软饭王!”

铜钱在地上滚了几圈,停在林萧脚边,满堂宾客笑得前仰后合,有人高呼:“钟公子真大方!

林萧,快捡起来,别浪费了!”

林萧心中己有怒气,表面却不慌不忙:“钟公子出手阔绰,我这穷酸赘婿谢了,不如你再赏个万儿八千银子花花?”

林萧暗道,这钟子谦跟自己娘子眉来眼去,还扔铜板羞辱自己,真当我是之前那废物林萧了。

钟子谦脸色一沉,冷哼道:“你这废物,有本事自己挣去,本公子就算给乞丐,也不会给你!”

林萧微微一笑,淡然道:“钟公子家财万贯,这万把两银子于你而言,不过是去勾栏一晚的花销。

怎么,莫非都花在那些娼妓身上,如今竟连这点小钱也拿不出了?”

此言一出,钟子谦慌忙看向沈玲珑。

向来自诩风度翩翩的他,在沈玲珑心中一首维持着正面形象,怎能让她误会,连忙辩解:“玲珑,你别听他胡说!

我从未踏足那种地方!”

林萧微微一笑:“哦?

原来钟公子不仅手头拮据,连清白也要向我林萧的娘子解释?。”

沈玲珑皱眉,未曾言语,而堂中宾客却忍不住窃窃私语,钟子谦面色涨红,握紧拳头,却偏偏找不到回击之词。

转向老太君,朗声道:“老太君,晚辈见林公子如此‘多才多艺’,不免有感而发,想作诗一首助兴。”

他轻咳一声,嘴角勾起一丝嘲讽,吟道:燕地秋风瑟瑟寒,赘婿倚门叹路难。

身无功名空有腹,软饭香甜醉梦间。

钟子谦转身对林萧拱手,皮笑肉不笑道:“林公子莫要生气,这诗句不过是应景之作,为老太君的寿宴添些许雅趣,还望林公子海涵。”

他与沈玲珑互生情愫,却被林萧横刀夺爱。

今日士绅名流齐聚,借机羞辱林萧一番,出一口恶气。

此诗一出,厅堂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

“钟公子这诗,真是入木三分,将那吃软饭的形象刻画得淋漓尽致!”

钟子谦得意洋洋:“林萧,你若不服,也作一首来听听,让大家见识见识你这软饭王的‘真才实学’!”

林萧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向钟子谦笑道:“钟公子好文采,这诗的确生动形象。

只不过,人生百态,各有活法。

钟公子喜爱追逐名利,又怎知我这闲云野鹤般的自在?”

钟子谦嗤笑道:“你这‘自在’不过是废物无能的遮羞布罢了!

有本事就别光说不练,敢不敢也作一首?

还是说,你只会拨弄那杀鸡般的琴弦,连个像样的韵脚都凑不出来?”

林萧本欲息事宁人,但钟子谦咄咄逼人,泥人尚有三分火气。

若不应战,日后在沈家岂不更无立足之地?

他环顾西周,见众人皆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豪气。

他前世虽是普通职员,却受过现代教育,脑子里装着千年文化,岂会输给他一个古人。

“钟公子既然盛情相邀,那在下便献丑了。”

略一思索,吟道:秋风萧瑟起寒霜,笑我赘婿又何妨。

龙困浅滩遭虾戏,一朝风云便翱翔。

此诗一出,全场鸦雀无声。

这诗气势磅礴,意境深远,既回应了钟子谦的嘲讽,又暗藏着林萧的雄心壮志。

几位文人雅士低声赞叹:“这林萧,竟有如此才情!”

沈玲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重新审视着这个平日里被她轻视的男人,心中疑惑顿生。

钟子谦脸色铁青,他冷哼一声:“不过是巧言令色罢了!

你以为这样就能掩盖你吃软饭的事实?

林萧,你这诗再好,也洗刷不了你刚才那杀鸡琴声的笑话!”

林萧不再理会他,向老太君行了一礼,便悄然退出了松鹤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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