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说这间房子便宜是因为死过人,但具体怎么回事却支支吾吾不肯多说。
我摸了摸干瘪的钱包,还是推开了那扇漆面斑驳的木门。
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房间不大,一室一厅的格局,老式的装修风格,墙纸已经发黄卷边。
客厅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我走过去想拉开透透气,却发现窗帘后面是一扇封死的窗户。
"这房子采光不太好,"房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但是很安静,适合你这样的作家。
"我点点头,看着角落里那张老旧的实木书桌,桌面上的划痕像极了某种符咒。
房东走后,我开始收拾行李。
天色渐暗,我打开灯,却发现灯泡忽明忽暗,发出滋滋的响声。
收拾完行李已经是晚上九点,我坐在书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
窗外的路灯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射进来,在墙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我打开文档准备写作,却发现键盘上落了一层薄灰。
"奇怪,刚才明明擦过了。
"我嘟囔着,抽出纸巾擦拭键盘。
就在这时,我听到身后传来"咔嗒"一声轻响。
我猛地回头,发现原本关着的卧室门开了一条缝。
冷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吹得我后颈发凉。
我清楚地记得,刚才我明明把门关严实了。
起身走到门前,我握住门把手,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
透过门缝,我看见客厅的窗帘无风自动,轻轻摇曳。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门。
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老式吊灯在头顶轻轻摇晃,投下摇曳的影子。
我走到窗前,发现窗户关得很严实,根本不可能有风吹进来。
可窗帘依然在轻轻摆动,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抚弄。
我伸手想拉开窗帘,指尖刚触到布料,就感觉一阵刺骨的寒意顺着手指蔓延上来。
我连忙缩回手,发现指尖已经结了一层薄霜。
"这不可能..."我喃喃自语,使劲搓着发麻的手指。
就在这时,我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那笑声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就在耳边。
我僵在原地,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笑声持续了几秒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若有若无的哼唱声。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