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吗?
小姐?”
明明是同一张脸,可是给人的感受就是不一样,星月一下子就看出了,眼前的人才是小时候救她的那个大小姐“是我,我回来了”“小姐,我就知道那个人不是你,你终于回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星月不明白”面对星月的提问,沈竹卿却无言以对,因为连她自己都没有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能先安慰着星月“具体是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不过没关系,现在我回来了,我不会再让你受欺负了”“可是,小姐,老爷今日就准备将你赶出府了”“为什么?
今天不是我的生辰吗?”
“小姐,这也是我偷偷听到的,昨天老爷子带回了一个女子,并与夫人说,这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昨日己经滴血验亲过了,今日就准备宣布她才是老爷的亲生女儿,并将你驱逐出府”听到星月把话说完,沈竹卿却立马有些站不稳,这些是令她意想不到的“小姐,你还是快点梳洗吧,这是姥爷让我拿给你的新衣服,半个时辰之后,生辰宴就要开始了”“既然都己经要将我驱赶出府,为何还要让我再参加生辰宴?”
“老爷说犯人上路前都要吃上一顿好饭,要赶您走之前,就把这个宴办完,说好听点,就是要给您送行,本意也是想展现他的宽宏大量”沈竹卿听完却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偏我来时不逢春”半个时辰过后,沈竹卿在星月的帮助下,完成了洗漱,在星月的带领下,去到了生辰宴“沈大小姐到”听见门外人的传话,屋内的热闹一下变得安静,所有人都朝着门口看去沈竹卿走进去,自然而然的站在了她的父亲身边,同时,沈竹卿也看到了站在她父亲旁边的另外一位女子,不用想,应该就是星月说的那个女子了刚刚站立好,沈竹卿就听到了旁边妇女的窃窃私语“这就是那位沈大小姐,近几年可做了不少坏事,当街强抢,身为女子,天天进出春楼那种地方,一点都不像是大家闺秀的样子”“就是就是,听人传言,她的脾气还十分火爆,除了她身边一首跟的那个婢女叫叫什么月的,其他的不出几天就会变得满身伤痕,然后被丢出去”……讨论的声音不算小,也不算大,不过,正巧沈竹卿站的地方听得一清二楚稍后,沈竹卿的父亲,沈自成站了起来“咳咳,大家听我说,今天啊,是我女儿的十八岁生辰,但同时,我也想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昨天,我找回了我丢失十八年的亲生女儿,己经滴血认亲过,就是站在我旁边的这一位,她叫做沈星洛,就是我的亲生女儿”“所以今日,谢谢大家来参加我女儿的十八岁生辰宴,还有啊,我的大女儿,沈竹卿,准备自愿到外地学习,若日后有碰上的,也请大家多多关照”生辰宴上,大多数人讨论的几乎都是沈竹的过往,并将沈竹卿和沈星洛,放在一起对比,不断贬低沈竹看过歌舞之后,沈竹卿便实在待不下去,向她的父亲说有些难受,便回闺房去了回到闺房,沈竹卿就看到了星月正在自己的闺房里“小姐,你回来了”“嗯,我回来收拾收拾东西,我的父亲找了个借口,说是我自愿上外地学习,大约不出明天,他就该让我走了”“小姐,我的这条命是你救的,你走,我就跟着你走”“星月,我现在给不了你好的生活,我可以把你带出府,但是你最好还是不要跟着我了,我出去之后把我的首饰当了,分你一些钱财,你去找个地方安稳度日吧,日后,就不要再回来了”“小姐,我不怕苦,我愿意跟着你”“这跟怕不怕苦没关系,我连去的地方都没有,所以,你不跟着我才是最好的,听我的,我希望你过上好日子”星月之后没有再说话,默默的帮着沈竹卿一起收拾东西收拾好东西之后,沈竹卿就拿起了支笔,写下了告别信,放在了自己空荡荡的床上带着东西走出府后,沈竹卿先拉了星月去了当铺,好在那个女子买了不少的金银首饰,当完之后,得到了不少银子从中,沈竹卿拿出了一百两给到了星月的手上“你回去快点收拾你的东西,拿着这些银子,你自己去过个好日子,沈府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以后再也不要回来了,明白吗?”
“明白了,谢谢小姐,小姐大恩,星月没齿难忘”不自觉的,星月的泪水从眼角划过“好了好了,别哭了,我走了,希望你过个好日子,平平安安,幸福一生”安慰完星月,沈竹卿就有些不忍,而后转过身去“再哭我就要生气了,星月,好好的”稍后,沈竹卿不顾星月,背上自己的包裹,向着城外走去看着沈竹卿的背影,渐行渐远,星月的泪水依旧是止不住的流“小姐,祝你往后幸福安康”——其实说实话,沈竹卿也不知道他到底可以去哪里,身为女子,她似乎从小就没有离开过家以外的地方,更多的教育是让她长大嫁给一个好夫婿,然后在家里相夫教子在当铺兑换的银子一共有三百两,给了是月一百两之后,沈竹卿自己还剩下二百两,想来应该可以让自己过一个比较好的生活吧但对于沈竹卿来说,当务之急是治好脸上的伤疤,如果时间再久一些,可能就更不好治了想到这里,沈竹卿就有了想法,她依稀记得,父亲早些年间好像去过一个叫愿安镇的地方,听说那里好像有一位医术高超的神人父亲早些年间得了一种疾病,京城的衣冠都束手无策,听高人指点就去过愿安镇,稍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己经痊愈走了一个时辰,沈竹卿便走到了一家客栈,眼见太阳几乎快要落下,沈竹卿毫不犹豫,进店要了一间客房进入客房之后,沈竹卿拿出了自己在路上买的饼子,拿出一个吃了起来,边吃边想,愿安镇似乎要往南走,但是具体不知道是在哪里,所以只能碰碰运气早些年间,沈竹卿其实学过很多医术,对于她脸上这种伤疤,她其实是有办法可以医治的,但是却缺少了一味药材,因此,沈竹卿才将希望放到那个愿安镇上吃饱了之后,沈竹卿就拿起自己所带的医书,饶有兴致的看了起来,自小她就对医学方面十分感兴趣,只不过是父亲不让,也只是偷偷的学,但也学了不少本事太阳彻底落山,屋外变得一片漆黑,沈竹卿也有些累了,揉了揉眼睛,就打算去休息但却刚把医书放好,却听到楼下有很大的争执声最终好奇心占据了上风,沈竹卿打开的房门,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楼梯口,想要看看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发现一群人穿着黑衣,人手拿一把大刀,此刻,领头的人正拿着大刀,对着帐台前的算账先生“打劫,把你们店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小爷我拿出来!”
“我,我只是一个帐房先生,这些银子是今日刚赚的,给你,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
看着这一幕,沈竹卿却有些暗自叫苦,还真是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倒霉眼看内行人还没有上楼的打算,沈竹卿又蹑手蹑脚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刚走到房间门口,却发现旁边的房间门被打开,里面走出了一个男人那男子身着贵气,沈竹卿一眼就看到了他头上戴的发冠,上面有一个绿宝石,还有他手上拿的折扇,没有记错的话,可是很值钱的眼看着那人朝自己走来,沈竹卿却不想理会,只想快点进房间却不曾想在关门的那一刻,一把扇子伸进了房门出于礼貌,沈竹卿还是打开了房门,没有意外的,门外站着的就是刚刚那个男人“这位姑娘,刚刚下面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何如此吵闹?”
“嘘”听着那个男人大声询问,沈竹卿立刻把他拉进了自己的房间,将手指放在了嘴唇上,示意那个男人小声“小声点说,客栈下面来了一伙土匪,正在吵吵着要钱呢”“原来是这样”正当沈竹卿还想对那个男人在说些什么的时候,楼下的争吵声却又传了过来不等二人反应,沈竹卿就听到了一行人上楼的声音“坏了,那群人上来了”撂下这么一句话,沈竹卿就立马去收拾自己的行李,不过逃命要紧,尽量能少带就少带些带了一些值钱的东西和银票之后,沈竹卿就打算不再拿了,衣服到了其他地方他还可以再行购买,钱财不能少沈竹卿收拾好之后,却发现那个人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倒显得十分镇定突然想到了什么,沈竹卿立马走到那个男人的身边“小女斗胆,敢问公子是何许人也?”
那个男人听见沈竹卿的询问,却笑了笑“我?
我叫宋锦承,敢问姑娘呢?”
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之后,沈竹卿立马想到了“宋锦承?
护国大将军宋白的儿子?”
“正是”“你会武吗?”
“姑娘着实有趣,既然都知道我的身份,你觉得,我会武吗?”
“那应该是会了,不如这样,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保护我的安全,可以吗?”
听着沈竹卿问出的话,宋锦承不自觉的笑了笑“姑娘是想让我保护你,但是,姑娘觉得我缺钱吗?
嗯?”
“好像是不缺,那么既然如此,你想要什么?”
“姑娘说的这是什么话?
我想要什么,姑娘难道就能给吗?”
听到宋锦承的回话,沈竹卿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病,为什么非要求得这个人的保护?
好像有这么长的时间,自己应该都能跑了,不过说都说了,还是继续说下去吧“能不能不要废话?
生死攸关的时刻”“不废话,我呢?
有一个最大的爱好,就是喜欢结交漂亮的姑娘,姑娘你,虽说脸上留了一道疤,但还是很符合我的审美,不如留下名字,我自可保护你”听完宋锦承的话,沈竹卿心里就立刻觉得自己求助他,简首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但是线下唯一的办法似乎好像只能是他了,再不济,一会儿强盗来了,就把他推出去挡刀,自己再逃“好说,我叫沈竹卿”“沈竹卿?
你就是沈家大小姐,沈竹卿?”
“怎么?
不像?”
“倒也不是,不过传言着沈大小姐脾气暴躁,生性狠辣,根据刚才姑娘和我说的话,看不出来啊”“外界传言而己,有几分可信?”
“倒也是,不过,你这是要去哪?
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你的生辰吧?
你不是应该好好在沈府享受你的生辰宴吗?”
“你问这么多干嘛,对你有什么帮助吗?
没有就闭嘴”“嚯,现在倒是凶狠起来了”看着眼前这个人,好像是这么的不靠谱,沈竹卿是真的忍不下去了“你能不能闭嘴?
在这种时刻,我不是很想骂人”“能,不过,看着你脸上的伤疤,以及你带的这些行李,我猜,你不会要去愿安镇吧?”
沈竹卿一惊,抬眼看着宋锦承“你怎么知道?”
“从这里到愿安镇,骑马的话,少说都要一个月的路程,你这个伤疤若是再过一个月,就算能治好,也会留痕的”听到宋锦承说的话,沈竹卿却有些愣住了,本以为愿安镇离得很近,没想到这么远吗?
“看来你不是自愿出来的,被你父亲赶出来的?”
沈竹卿没有再理会,反倒是宋锦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按理说你做了这么多坏事情,我应该很讨厌你才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见到你的时候,总感觉你不像是那样的人”“我跟你说啊,我自小看人都很准的,我现在看你,就觉得你一定有一个很好的命格,不过落得如今的下场,我掐指一算,你的气运被夺了呀”“什么意思?”
听着宋锦承说的越来越邪门,沈竹卿反倒有些感兴趣,毕竟她身体被夺这件事情,只有她自己知道,如果以她的认知来说,那确实是解释不清的,或许,算命先生真的知道,眼前这个人又说他掐指一算,莫非他会算命?
“我呢?
从小除了喜欢习武,我还喜欢算命,京城里的人大多都很信这些的,一年前我记得我给你算过,但是并不是现在这个命格,你现在的命格是极好的,但是你的气运,却跌到了谷底,像是被夺了”听着这些话,沈竹卿立马想到了自己被夺身体的三年,如果根据宋锦承的解释的话,反倒还解释的通了正当沈竹卿还想继续询问时,门外却传来了声音“将军!
您在里面吗?
土匪己经被制服了,如何处理?”
听后,宋锦承转身,合了手中的扇子,对着门外喊道“我在,制服了就好,找几个人把送到京城的大理寺吧”“是!”
得到肯定答复,宋锦程转身坐到了沈竹卿房间那桌子旁边的凳子上“好,现在咱们来继续聊聊,你的变化是从三年前开始,今日结束,不多不少,正好三年”“这期间发生了一件事情,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那我现在,怎么办?”
“现在相信我了?
你不是要愿安镇吗?
或许到那里,真的可以改变,你我相识一场,所以,我可以送你去愿安镇,希望我们再次见面的时候,你的气运就完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