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跟几个男人上山看日出,回来后向我们炫耀她烧了国家二级保护植物杜鹃树,举办了一个***又热情的篝火晚会。
第二天,警察找上门,说有人拍到了姐姐放火的视频。
放火烧山,烧的还是国家二级保护植物,姐姐不仅要被罚款,还要坐牢。
爸妈舍不得姐姐受苦,命令我出面把责任给揽下来,因为我跟姐姐长着一张五六分像的脸,加上视频模糊,有个人顶罪就行。
我冷笑,问:“你们是偏心到狗肚子去了吗?凭什么让我顶罪坐牢?”
就因为我不愿意,他们跟我翻脸了,说以后没我这个女儿。
为此,他们还断掉了我的生活费,扬言给我一点颜色瞧瞧。
那天起,哪怕饿到啃路边的野菜,我也没问他们要过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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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那年,一张我在路边啃草的照片在班级里传开。
一向跟我不对付的班花拿着照片嘲讽我,“草好吃吗?我经常看到野狗在路边的草地上小便,你吃得那么香,能跟我们说说狗尿是什么味道吗?”
这话一出,班上的人发出哄笑声。
现在正是分科分班的重要时期,我懒得搭理她,抱起书准备离开。
可她没事找事,一把拽住我的手臂,继续出言不逊。
“你那个读技校的姐姐拎的可是香奈儿包包,说是父母给买的,而你天天捡别人不要的剩饭剩菜吃,你该不会是装可怜,想引起某个人的注意吧?”
她口中的某个人,指的是班长。
学校也是一个小社会,我待的这个班级就是所谓的少爷小姐班,一半都是有钱人的孩子,其中班长尤其出名,家里是做房地产的,班花追求了他很长一段时间,暂时还没上位,所以她很介意任何一个跟班长走得近的女生。
我作为学习委员,有时候不得不跟班长打交道,仅是偶尔沟通,就被班花盯上针对。
我甩开她的手,面无表情地回她一句:“想知道狗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