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余、乌伤、琅琤、鹤鸣,西国之间,暗潮汹涌,权谋交错。
天下局势,分合无常,而在这乱世之中,预言与宿命的纠葛,注定了一段气势恢宏的传奇。
“他”的母后云瑾,源自隐世之族。
然而“他”的父皇,扶余之君(赫章),迎娶“他”的母后只是妄图谋取那传说中的金瞳血脉(自古以来便有得金瞳者得天下的传说,云瑾便出生于这个家族)。
云瑾初入尘世,浑然不知自己早己身陷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待到诞下“他”后,她才惊觉真相,心如刀割。
为护“他”周全,母后决然让“他”隐匿金瞳。
怎奈,命运无常,“他”八岁之时,父皇野心暴露,竟想致“他”和母后于死地。
生死攸关之际,联系了她多年未曾联系师兄,那位足智多谋的雾山隐士(云翼)。
可惜,师兄迟来一步,仅救下了年幼的“他”,带“他”逃回雾山。
母后却香消玉殒,魂归黄泉。
雾山之中,“他”被云翼收为弟子,更名改姓,化名为“扶桑公子”。
母后的师姐(清岚),医术与毒术皆臻至化境,虽对云翼一往情深,却因师兄对母后的情深而放下潜心钻研医术。
十载岁月,白驹过隙。
“他”在雾山中苦修,声震江湖。
正文开始“皇后失德,不堪为后,收回皇后册宝,打入冷宫”随着他父皇的一声令下,他只见玄甲染血,看着照顾自己的嬷嬷、侍女一个人个倒在血泊中,母后将他护在怀中,熊熊烈焰灼烧着这充满血腥的的一切。
在他之后的梦魇中,他只记得母后叫他快逃,耳边是各种哭泣、叫喊、刀剑刺入皮肉的声音,小小的他在黑暗中奔跑,但永远也无法逃出去,没有一丝光亮,就如同他再也无法拥有正常人的感情一般。
雾山 漱月轩听到门外的动静,清岚打开院门“怎么受这么重的伤”,清岚担心的看着云翼,平日里他穿的青袍子都染成了暗红色。
云翼将怀中的血布掀开,清岚才注意到竟是这孩子浑身是血,“我的伤不重,先给他看看”云翼淡然说道。
经过清岚的治疗,这小孩的伤情稳固后,她便拿了自己调制的金创药,给云翼上药,云翼身上多处剑伤,深者可见骨。
“你若是再这般作贱自己,便不要再来漱月轩寻我”,清岚幽幽开口道。
云翼听见这话,嘴角微微上扬,眸中暗光流转。
“云瑾师妹身死,这是她唯一血脉,她求我护住这孩子,我岂能不应。”
云翼缓缓开口,清岚听罢,也只悠悠叹息。
“当初我就告诉她,赫章并非良配。
但奈何她一意孤行,甚至不惜脱离家族,也要与他相守,更是十年未与我们联系。
谁曾想今朝在听闻己是天人永隔。”
清岚目光缓缓转向床上的孩子,“终归是我们没有尽到师兄师姐之责,小师妹是师傅唯一的血脉,但我们终究没有护住她,有负师傅所托。
若是当初师妹好奇山下如何时,我不勾起她的好奇心,亦或是在她偷偷下山之时,不为她打掩护,而是将她带回,会不会结果不一样。”
云翼看着清岚,眸光沉沉,缓缓说道:“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怨不得旁人,当时她己经深陷情网,无法自拔,若我们强行拆散他们,她免不了要怨你我一生。
何况云之一族族规:‘因果自掌’,我们无权干涉她的选择。”
话虽如此,但终归唏嘘。
清岚仍记得那明媚少女拽着自己的衣袖,甜甜的唤自己师姐,问自己下山有没有给她带好吃的;缠着自己,山下又有什么新鲜事。
她仿佛永远那般热烈明媚如骄阳,终究是物是人非。
“那你打算将这孩子如何”,清岚看向云翼,“这孩子伤了根本,无法习武”。
“将他收为徒”,云翼回答道。
“你想教他权谋之术”,清岚微微惊讶,因为这孩子根本己伤,并不适合多思多虑。
她以为云翼会让这孩子平安喜乐一生。
云翼眼中暗光浮动,“这孩子心志坚毅。”
听到云翼这样说,清岚便知此事在无回转。
“每月十五他必须上漱月轩诊治。”
“好”至此扶桑公子的名号渐渐名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