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渊的眼神回到了杨砚脸上。
"还需我说第二遍?
杨砚这才回了神,一抬眼撞上魏渊的视线被烫出了个激灵……——————————————————“义父,砚儿真的知道错了,不要…”杨砚眼眶泛着雾气,手紧紧攥着魏公的衣角示弱,也不顾什么许七安还在场,软着声音央求魏公给他留些颜面,让许七安出去。
但红透的耳朵暴露出杨砚还是在意的。
罢了,不能把人逼的太紧“许七安,站到门外”魏渊虽然做了退步但也仅仅只是退了一步。
许七安身为武夫,五官灵敏,就算站在门外里面的动静也听的清清楚楚。
杨砚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因为他知道,这己经是义父做出最大的让步了,他不能得寸进尺,否则必然没有好果子吃。
许七安听到魏公发话狠狠松了口气,逃似的离开了房间。
但突然反应过来,魏公只是让他站在门外,又没有让他走,而且他一介武夫,五官灵敏,和在屋里有什么区别。
哦,区别还是有的,最起码看不到不会感到尴尬了。
想到这许七安愁闷苦脸的脸瞬间好转了一点,开始望着远方神游。
屋内“义父,砚儿知错了”杨砚这是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膝行几步靠近义父,轻拉义父的衣袖“义父别生气了,砚儿认罚”气己经消得差不多了的魏公也没有阻止杨砚这等逾矩的动作。
“衣服褪下,腰带给我,自己跪到桌案上”魏公显然还没准备放过他,坐在椅子上等着杨砚的动作。
杨砚脸瞬间爆红,膝行到义父两腿之间,拉着义父衣袖示弱“义父……”魏公也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动作,既不阻止也不松口。
杨砚感觉这样太羞耻了,赌气似的也不动作,眼睑下垂,盯着地面。
静默良久,魏公终于有了动作,伸手去解杨砚的腰带。
杨砚看着伸向自己腰带的手,连忙出手阻止,抬头看着义父。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魏渊冷冷的盯着杨砚,眼神不容拒绝。
“义父,我…自己脱”杨砚无奈只得解开腰带,脱下外衣,亵裤半褪,等待着义父指令。
“跪趴在桌案上,自己调整姿势”“义父…能不能…不上桌案”这太羞耻了“可以,但要自罚”听到上半句的杨砚眼眸中燃起了希望,但下半句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希望“不要…不要自罚,义父”“那就跪到桌案上”说着,魏公惩罚似的用杨砚的腰带在杨砚早己通红的臀峰甩了一下,痛的杨砚一激灵。
杨砚只得慢吞吞移到桌案前,跪趴上去,顺便调整为义父顺手的姿势,把脸埋在臂弯处,仿佛自己看不见就什么都没有发生,但红透了的耳朵却暴露了他的心情。
魏公顾及杨砚臀部己经挨过罚,就用腰带甩在了杨砚的后腰。
腰带上的装饰品在杨砚后腰上留下一个淡粉色印记。
“60下,自己报数”“是”杨砚闷闷的声音从他的臂弯处传出。
魏公的每一下都精确的打在同一个位置,那枚被装饰物硌到的印记颜色也越来越深。
“1”“2”“3”“4”“5”……“53”“54”“55”“56”“57”“58”“59”“60”(不用怀疑,作者大大就是在凑字数~)这六十下魏公用的力度远没有刚才重,但也够杨砚受得了。
“跟过来”魏公说完就进了暗室(魏公的寝房,私设)己经从桌案上下来的杨砚只好收回去拿衣服的手,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就跟了过去。
义父从柜子里拿出药说“趴在床上,我给你上药”杨砚忙不迭的趴到床上,把通红的脸埋在臂弯处。
魏公把药油倒在手心揉开杨砚***上的淤血,另一只手则按住因为疼痛一首在不安分扭动的杨砚。
又拿起金疮药在杨砚后腰抹上药膏。
杨砚知道义父气己经消了,便有些得寸进尺地乱动了起来,被义父按住后羞得脸通红,声音闷闷地从臂弯处传出:“义父,我要喝茶,还有我门外的义服”杨砚就着义父的手喝了水,穿上衣服后像往常一样为义父沏茶,全然不提刚刚挨罚的事。
义父也很给面子的没有提刚刚的事,只是无奈一笑。
{完结撒花}(会有番外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