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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阳光依旧明媚,可赵亚楠最近却特别嗜睡。

早上起床后,她发现家里的老者和哑弟都不在,又只剩下自己一人。

好在她觉得这家人都是善良之辈,对自己没有恶意,“管他们叫我什么,先把伤养好再说。”

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刚起身,大婶就端着热乎乎的饼和菜走了进来。

大婶看着她,说道:“唤男,今天在家可得乖乖的。

等会儿我要去河边洗衣服,你是和我一起去,还是一个人待在家里?”

赵亚楠心想一个人待在家里实在无聊,便说:“我跟您一起去。”

大婶很是开心,脸上洋溢着笑容:“哎呀,我都好几天没听到你跟我说句话了。

以前每次跟你说话,你都不理我,今天能听到你开口,可真好。

你说,你要是不傻乎乎的,能给老大做个儿媳妇该多好。

唉,你老爹也真是可怜,生了你这么个傻乎乎的丫头,好不容易盼着生个弟弟,结果弟弟又是个哑巴。

你爹这些年可不容易啊。”

赵亚楠听着大婶絮絮叨叨,感觉像是在说自己,心里很是奇怪,问道:“您说的是我吗?”

大婶点头:“可不是你嘛。

你说你要是不傻乎乎的,怎么会一个人掉到河里呢?

我们在河的这头那头找了你好几天,还是大福哥把你给找到的。”

赵亚楠一听,心里有些不服气,辩解道:“我掉到河里,那也不能说我傻,只能说我运气不好。”

大婶接着说:“你看,我们家大福长得也不错,结实又魁梧。

你要是不傻乎乎的,能给他做个媳妇多好。

你从小就是我带大的,大娘对带你好不好?

你说,你这样傻乎乎地乱跑,我们也不敢把你娶进家门。

你爹每天还要去山上采药,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既不放心,你也不开心。

还好有我这个老婆子能帮衬着点,不然这日子可怎么过哟。”

大婶一个劲地说着,赵亚楠听进去不少,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是生长在这里的。

但她还是觉得奇怪:“我是从河里漂过来的,真的不是你们口中的唤男,我是赵亚楠。”

大婶无奈地说:“哎,知道了,知道了。

你平时不也这样嘛,跟你说啥都不听。”

这一连串蹊跷的事让赵亚楠摸不着头脑,她压根没意识到自己己经穿越了。

平时她也看过不少稀奇古怪的小说,但怎么也想不到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或许是因为现在她脑袋只要一多想就疼,所以还没往穿越这方面去想 。

大娘回屋拿了满满一盆衣服,又拎着一个棒锤,招呼道:“唤男,走,跟我一起去河边洗衣服吧,可不能乱跑哦。

我洗衣服的时候,你就在河边玩小石头,知道吗?”

赵亚楠听着婶娘那把自己当傻子哄的语气,心中满是无奈,可她也想去河边看看,便跟着去了。

来到河边,大娘走到河面上整理好的桥板上,开始洗起衣服。

赵亚楠忍不住西处张望,河面真的很宽,可一条船都没有,更别说桥了。

“这可怎么过河啊?”

她忍不住问大娘,“河那边有人家吗?

你们怎么不搬到河那边去住?”

大婶听到唤男这么问,忍不住呵呵笑起来:“哎呦,唤男,是不是又想去城里买好吃的啦?

河对岸可不是我们穷苦人家能住得起的,你上次不是去过了吗?

城里的东西可贵了,你还想搬到城里去住?

那土地那么贵,我们哪买得起。”

这么一说,赵亚楠心里明白了几分,原来河对岸就是城里,那里的人应该有手机吧,可就是不知道怎么过河。

她便又问:“我们有船吗?

可以过河吗?”

大婶说:“我们有船呐,可这河面这么宽,现在河水又冷。

那条破破烂烂的小船,还得你大哥划着你才能过去,要不然万一掉到河里,冻感冒了可不好。

你想上街干嘛呀?

咱们也没钱。

等下次赶集的时候,让你爹再带你去吧。”

赵亚楠一听,心想:“这赶集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我要是再不去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家里人还不知道要急成什么样呢。”

于是说:“我想去打个电话。”

大婶一脸疑惑地看着她:“打电话?

电话是什么东西啊?

你是要打什么东西,打人吗?”

赵亚楠被问得哭笑不得:“我说的是电话,手机啊,你们都没看过电视吗?

不知道手机是什么吗?

我就是想给我家里人报个平安。”

大娘无奈地说:“你爹和你弟不都看到你了吗,你还要给谁报平安呢?”

赵亚楠着急地解释:“我说了,我不是你们这里的,我的家在江西省赣州市…………,不是你们这里的。”

大娘皱起眉头:“你这孩子,磕了一跤,比以前更糊涂了。

我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你怎么不是我们这儿的,你就是我们这儿的呀。”

赵亚楠只觉得头疼不己,怎么跟这大娘都讲不清楚,一气之下,气嘟嘟地一个人往家里跑。

好在大娘手脚麻利,很快洗完衣服,也跟在她后面回来了。

看着赵亚楠气鼓鼓地坐在椅子上,大娘也没管她,自顾自地回去晒衣服了。

赵亚楠心里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暗自思忖,如今国家通电工程应该己经覆盖到全国各地了,像眼前这种没通电的地方实在是少之又少。

可这里究竟是哪儿呢?

她满心疑惑,却又不知该向谁询问。

看着家中那些陈旧简陋的家具,总感觉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正想着,哑弟地回来了,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赵亚楠赶忙拉着哑弟到一旁,低声问道:“你说,我真的是你姐姐吗?”

雅蒂认真地点了点头。

这个答案可不是赵亚楠想要的,她又追问道:“我真的从小就住在这里,和你一起生活,你是我弟弟?”

哑弟依旧点点头。

赵亚楠还是不敢相信,心里一阵烦闷,可又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问下去。

她又问:“你们见过手机吗?”

哑弟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手机是什么。

这时,之前用石头扔她的那个年轻小伙子也走了过来,似乎在跟哑弟说着什么。

赵亚楠忍不住抓住小伙子的衣角,问道:“我真的一首从小就住在这里吗?”

那男孩子调皮地说:“是呀,傻姑,我叫你傻姑都叫了这么多年了,你难道不知道?

以前你每次都不理我,这次怎么感觉你有点不对劲?”

赵亚楠又问:“你有手机吗?”

男孩子一脸奇怪:“手机是什么东西呀,我不知道。”

赵亚楠接着问:“那你坐过火车没有?

看过电视没有?

你们城里的那些人家晚上有电吗?

城里的人总该有手机吧?”

男孩子笑着调侃:“哎呀,傻姑,你是不是这次出去又把自己弄得更傻了?

什么电呀,我只听说过闪电,你是想让雷劈你吗?

还是你己经被雷劈了?”

赵亚楠不死心地追问:“你真的没见过手机,没看过电视,没坐过火车?”

那小伙子继续戏弄她:“我只坐过牛车、马车,没坐过火车,我都不知道火车是怎么跑的,是烧火吗?

坐在火车上会不会烫***啊?”

赵亚楠绝望地问:“那你说那老头是我爹?”

小伙子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哎呀不得了了,现在傻姑连自己的爹都不认识了,以前还认识呢,现在掉到河里连爹都不认得了!”

赵亚楠还是不肯放弃,不顾他的嘲笑,又问:“那你们这儿是什么年份啊?

你们这是哪里,你知道这里的年号是什么年代吗?”

小伙子说:“哎呀,傻姑,我哪知道是什么年代呀,我只知道当今皇帝好像叫永康皇帝,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听到“皇帝”两个字,赵亚楠心里猛地一紧,心口发麻,问道:“你说你们这里有皇帝?”

小伙子点点头:“是啊,我们这里不仅有皇帝,还有皇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