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苟着竟然也能绑定异界商机系统
走出300一个月的小单间，顶着8点的太阳，腿软的像踩着棉花，好不容易终于迈进了超市的大门。
8：25分，林经理早就在监控室门口等着，西装笔挺，嘴角挂着微笑。
他抬手看了眼手表，点了点头：“不错，没有迟到！”
“进来吧！”
林经理指着屋里的唯一一把破旧的椅子：“从今天开始，你上班的地方就是这把椅子。”
“工作时间是早8：30，晚22点，一周工作六6天。”
“你下班后，有其他保安顶你的岗。
““给我记住，除非吃饭上厕所，否则都不能离开。”
“你的工作就是给我盯着屏幕！”
王一凡一听，眼睛都亮了。
坐着不动还能拿钱？
他赶紧点头，声音却懒洋洋的：“明白，林经理，我最听话了。”
他瞅着那把椅子，靠背歪歪斜斜，坐垫上还有个窟窿，可在他眼里，比出租屋的床强多了。
林经理瞪了他一眼，没多说，转身走了。
王一凡随即一***瘫进椅子，靠背吱吱响着，他也不在意。
盯着面前几个屏幕，画面里也就是人群走来走去，没任何异常。
王一凡手撑着下巴，苟的很稳定。
没一会，困意来了，两只眼皮首往下掉。
实在是撑不住了......就这样做起了美梦。
林经理静悄悄地出现在背后，望着眼前的一滩烂泥，眼睛里竟然露出满意的神色。
到了中午，有人敲门，送来一盒工作餐。
王一凡打开一看，嘿，香喷喷的鸡腿饭！
鸡腿卤的油亮亮的，皮烤得金黄，米饭冒着热气，还配了点蔬菜和咸菜，看着就下饭。
他咽了咽口水，前世山珍海味吃腻了，可现在这鸡腿就是最好吃的大餐。
王一凡抓起筷子就开干，一口啃掉半个鸡腿，油腻腻的汁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他抹抹嘴，笑得像个傻子：“这日子，总算有点盼头了。”
吃着吃着，他感觉身上暖乎乎的，腿不那么软了，连眼皮都不沉了。
“咋回事？
吃顿饭还能补身子？”
他愣了愣，低头瞅瞅，好像真是多了几分力气。
他摸摸肚子，脑子里冒出个念头：“多吃点好东西，兴许真能活下去！”
一天下来，王一凡老老实实守着屏幕，连上厕所都掐着表，绝不多待一秒。
林经理偶尔路过，见他这副听话模样，嘴角总是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王一凡心里嘀咕，这家伙看他的眼神怎么像盯着块肥肉？
但他懒得深想，反正工资到手就行。
到了晚上，王一凡今天加夜班。
超市十点打烊，顾客走光后，只剩他一个人守着监控室。
屏幕上的画面黑漆漆的，只有几盏应急灯亮着，货架投下长长的影子，像鬼片里的场景。
王一凡靠在椅子上，困得眼皮首打架，正打算眯一会儿，突然瞥到角落一个屏幕闪了下光。
“啥玩意儿？”
王一凡揉揉眼睛，凑近屏幕看着。
画面里是超市最偏僻的仓储区，平时堆着杂物，几乎没人去。
可现在，一个货架底下居然有微弱的蓝光，一闪一闪，频率像呼吸似的。
他皱眉，心想可能是灯坏了，但又觉得不对劲。
要不要去看看？
离开座位时间太久，林经理会骂我吧？
可如果不去，真出了事，比如失火，那怎么办？
犹豫半天，“算了，还去看看吧，早去早回！”
他拖着步子走进仓储区，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货架上堆满过期的促销牌和破纸箱。
蓝光越来越明显，顺着方向看去，像是从一个金属盒子里透出来的。
王一凡蹲下身，伸手一摸，盒子冰凉，表面刻着奇怪的花纹，像电路板又像符咒。
盒子边缘有一个按钮。
他试着打开，结果“咔哒”一声，盒子弹开，一道光射进他眼睛。
“欢迎绑定系统，我是异界商机扫描仪，宿主王一凡。”
一个机械却带点戏谑的声音在他脑海响起。
王一凡吓得一***坐在地上，瞪着盒子里的东西，一台巴掌大的仪器，像老式收银机，又像科幻片里的高科技玩意儿，屏幕上跳动着绿色数字。
“你是啥？”
王一凡试探着问。
“本仪器来自异界，专为商机而生，可扫描并提示宿主潜在赚钱机会。”
那声音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不过看你这懒样，能不能抓住商机不好说。”
王一凡嘴角抽了抽：“我不想赚钱，只想苟着。”
“苟着也能发财，绑定我，你躺着都能成大佬。”
仪器语气贱兮兮的，像个推销员。
“先送你一张财富黑卡，这里面会有你通过商机赚到的所有收入。”
王一凡手上多了张带有头像的黑色金属卡片，他半信半疑，盯着这东西看了半天。
扫描仪屏幕上突然跳出一行字：“新商机提示：”A. 促进临期商品销售，获得10倍返利B. 促进超市新客流提升，获得新客户销售额10倍返利他愣了愣：“A应该容易点吧？”
“B要去拉客，太辛苦。
选A吧！”
“恭喜你，选择了A促进临期商品销售，获得10倍返利。”
“每日会自动把返利打入黑卡。”
“行吧，反正也不用费劲。”
他随手把仪器塞进口袋，心想先睡觉，明天再说。
第二天王一凡正准备下夜班，没想到又被拉去开临时小会。
这工作，也挺事多啊。
王一凡嘴上不敢明说，心里意见挺大。
监控室、收银组、保安队十几个人挤在会议室，王一凡照旧缩在角落，低头啃超市里要过期的免费面包。
主持会议的是保安队长，一个西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叫张强，满脸横肉，嗓门大得像喇叭。
他扫了一圈，指着王一凡开炮：“你，昨天上班第一天，干啥了？
监控员连个异常都没报，工作积极点行不行？”
王一凡抬头看了他一眼，懒洋洋地说：“没啥异常啊，超市挺太平。”
张强冷笑：“太平？
你是睡过去了没看见吧？
我看你这小子就是混日子，监控员不是让你来养老的！”
旁边几个保安附和着笑起来，有个女收银员小声嘀咕：“他那病秧子样，能干啥呀。”
“超市现在招聘人越来越随便了！”
“听说学历还是职业学校，能不能别拉低我们公司的下限啊！”
王一凡没吭声，低头继续啃面包，心想：随便骂吧，反正工资不少我一分。
他这“苟”态让张强更来气，正要再训几句，会议室的门忽然开了，林经理走了进来。
“谁在吵？”
林经理扫了眼全场，目光落在张强身上。
张强忙收起凶相，赔笑道：“经理，我正教育新人呢，这小子太懒散。”
林经理瞥了王一凡一眼，见他低头啃面包跟没事儿人似的，嘴角微微上扬。
他转头对张强说：“懒散？
他干得挺好，你管好自己就行，别多嘴。”
这话一出，全场都愣了。
张强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道：“经理，他啥也没干，您……”“闭嘴。”
林经理语气冷下来，“监控员是我选的，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再废话，自己收拾东西走人。”
张强顿时哑火，狠狠瞪了王一凡一眼，却不敢再吭声。
旁边的保安面面相觑，有人低声惊叹：“这小子啥来头啊？”
女收银员也瞪大眼，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王一凡。
王一凡自己也懵了，抬头看看林经理，又低头啃了一口面包，心想：这家伙干嘛护着我？
他忽然想起昨天林经理那意味深长的笑，背后一阵发凉。
林经理到底为什么要录用一个废人，还这么偏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