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我扔到男人身下,为了更刺激的体验,将我下/身打满银道环。
因为想体验孕妇的特殊孕味,我反复流产怀孕。
后来,我终于在丈夫跟白月光面前跳出完美的钢管舞,可丈夫却疯了一样,把白月光丢进蛇窟,求我为他生下孩子。
可他不知道,我的身体已经彻底坏了,离死亡只剩三天时间。
1傅云声来的时候,我正举着烟灰缸跪在地上。
跟在傅云声身后的经理谄媚的笑。
“傅总放心,我们已经把她给调教好了。
现在整个会所,再也没有比她更听话的女人。”
经理说着,拿起一根点燃的香烟狠狠地摁灭在我的手臂上。
满是伤疤的胳膊瞬间鲜血直流。
看着连哼都没有哼一声的我,傅云声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想要上前扶起我,我却猛地往后一退。
“傅总。”
这副瑟缩的样子,哪里还能看出半分云城第一夫人的光彩照人。
傅云声也没想到三年后再次见面会是这样一副场景,他僵在半空的手收回。
自从嫁给傅云声后,我的脾气就在他的纵容下日益见长。
换作往日,傅云声哪怕笑骂我一句,我都要瞪着傅云声让他认错,或者是让他背着我,直到我消气。
但是现在……傅云声脸色似是高兴似是忧郁,长叹口气:“你要早这么乖巧,我也舍不得把你送来学规矩。”
被经理送出来的时候,我还有些恍惚。
时隔三年,终于脱离了那个地狱,再也不会被人……凌辱的场面疯狂闪现在眼前,吓得我打了个哆嗦。
傅云声以为我冷,脱下外套想要披到我身上,我下意识就要跪下,却被傅云声冷声止住。
“站着!”雪茄气味笼罩在我身上,傅云声低头为我整理衣服。
“只要你乖,不要再和月儿对着干,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那是不是代表着,不用再去那个地狱了?我麻木的眼中终于闪过一丝希望,起身跟着傅云声上车。
会所里的地再干净,一直跪着也难免有污渍,更别说我的衣服半个月才能洗一次。
我把自己蜷缩成一小团,生怕弄脏了车,但车垫上还是有明显的污迹。
傅云声一向有洁癖,盯着污迹皱眉“啧”了一声。
我小心的瞥傅云声,以为他会把我扔下车,但没想到傅云声却移开了目光,没说什么。
“盈盈,不过是三年没见,你怎么变成乞丐了。”
白巧月的声音在车中突兀响起,我这才惊觉她也在。
她穿着一身秀场高定,手腕上戴着帝王绿,脖子上更是戴着一串价值不菲的红宝石项链,像货真价实的名门贵女。
她摸着项链,愧疚的开口。
“盈盈,云声看我喜欢这个项链,就把这个项链送给我了。
你不会生气吧?”2“不过就是个项链,有什么好生气的,再说了,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你的。”
傅云声安抚的摸了摸白巧月的手。
是了,项链、衣服,甚至是丈夫的爱和这段婚姻,全都是属于白巧月的。
而我只不过是个抢走别人东西的小偷,一个德不配位的贱人。
我麻木的想。
“可是盈盈好像不高兴,算了,我还是还给盈盈吧。”
白巧月一脸委屈,说着就要摘下项链。
“说了不用!”傅云声小心的把项链重新戴在白巧月的脖子上,看向我时眼神中满是厌恶。
“还以为你改了从前的毛病,没想到你连一条项链都要嫉妒。
早知道就该让你多在会所里待几天!”“不要!”那些可怕的回忆涌现,我条件反射般跪下来,扯着傅云声的衣角。
“我不要项链,求你不要把我送回去!傅总,我知道白小姐才是夫人,我不会抢项链的,我很听话。”
傅云声罕见的没说话,难道是我的态度还不够真诚吗?我咬着指甲,暗淡的眼珠在眼眶中不停转动,像毒-瘾发作的病人。
“我可以扫地的,住在厕所里也可以……不,我可以出去的,我不会在这里碍你们的眼。
就当我是条流浪狗,不要把我送回去。”
说着,我对着傅云声狗一样叫起来。
我的话颠三倒四,不知道哪一句触到了傅云声,惹得他脸色更加黑起来。
“闭嘴!”傅云声低声怒吼。
我茫然的看着傅云声。
往日学了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