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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刺鼻。

苏晚晴的手指死死扣住实验室门框,人造***舱的蓝色荧光在她脸上投下诡谲的波纹。

三十七个圆柱形培养舱整齐排列,每个舱体都漂浮着胚胎,连接舱体的电子屏跳动着她再熟悉不过的基因序列——那是她上周在仁济医院打印的检测报告末尾,用加粗字体标注的遗传病标记。

"这是...什么时候..."她倒退两步撞上金属操作台,试管架哗啦啦倾倒。

二十年前的记忆碎片突然尖啸着重组:深夜走廊的轮椅声响,母亲房间里永远不散的药味,父亲白大褂上洗不掉的福尔马林气息。

"谁允许你进来的?

"冷冻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苏明城站在安全门前,手里的基因测序仪还在运转,蓝光映得他眼窝深陷。

这个永远挺直脊背的神经医学教授此刻像是被抽走了三根肋骨,白大褂下摆沾着培养液污渍。

"这些胚胎,用的是我的基因?

"苏晚晴举起颤抖的手机,昨夜***的诊疗单在屏幕上泛着惨白,"1999年7月12日,苏明城申请终止妊娠。

患者林月如,妊娠27周,确诊***A三型——和我现在的情况,完全一致。

"培养舱的循环系统发出轻微嗡鸣。

某个胚胎突然抽搐,监测器立刻亮起黄灯,苏明城几乎是扑到操作台前启动应急程序。

当他转身时,苏晚晴看见他右手小指在神经质地抽搐——这是***A患者肌肉萎缩的前兆。

"你给自己注射了未验证的基因药剂?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这些年父亲总戴着皮质手套,"用我的基因样本做活体实验?

这些..."她指向胚胎舱,"是你的备用方案?

"玻璃舱壁映出三十七张相似的脸。

最靠近她的那个胚胎正在溶解,像一滴坠入清水的墨。

苏晚晴想起十七岁那个雨夜,她摔碎母亲留下的青瓷花瓶,父亲也是这样蹲在地上捡拾碎片,血珠顺着景德镇瓷器的冰裂纹渗开。

"你母亲不是死于难产。

"苏明城按下指纹锁,防弹玻璃幕墙从天而降将实验室分隔,"1999年7月12日,我们选择放弃患病胎儿。

但三个月后她出现典型症状,基因检测显示她是***A携带者。

"冷冻柜自动开启,雾状冷气中升起一排淡蓝色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