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参谋的声音透过电台传来:“司法警校地势关键,夺回后可重建后勤支点,稳固周边防线。”
攥紧手中地图,那些熟悉的建筑轮廓跃然纸上——这里的每一条路、每一栋楼,都曾是我学习训练的地方,如今,更要成为守护的堡垒。
深夜,我带着侦察组抵近警校外围。
深秋的夜风卷着寒意,灌木丛中,我们伏地观察。
夜视仪里,操场中央架起机枪阵地,金属枪管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行政楼顶层,狙击手的身影不时晃动,警惕扫视西周;围墙新增的铁丝网错综复杂,每隔一段就有探照灯扫过。
“敌军约一个排兵力,重点布防正门和行政楼。”
队员压低声音汇报。
我回忆校园布局,目光锁定侧墙区域:“监狱那侧围墙没有监控。
后勤楼地下通道首通实训楼,从那里渗透,可打敌人内部。”
敲定计划,侦察组分成三队,一队监视正门动向,一队负责切断供电,我率主力潜伏至侧墙附近,等待时机。
凌晨三点,行动开始。
爆破组精准引爆定时装置,“轰”的一声,校园供电系统瘫痪,黑暗瞬间笼罩。
突击一组趁乱在正门制造动静,枪声、爆破声此起彼伏,成功引开守军火力。
我带领二组疾冲向侧墙,训练场沙地的沙子在夜风中飞舞,仿佛在为反攻助势。
队员搭人梯翻越围墙,落地轻如狸猫。
首奔后勤楼,地下通道入口藏在废弃花坛后。
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潮湿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通道内狭窄逼仄,队员们猫腰前进,战术手电的微光划破黑暗。
快到出口时,前方传来敌军对话:“天天守这破楼,也不知道上头咋想的……”话音未落,飞刀精准掷出,几个哨兵闷哼倒地,未发出半点声响。
潜入实训楼,楼层内寂静得令人发怵。
我们如鬼魅般渗透,逐个清理敌军岗哨。
控制实训楼后,行动进入关键阶段——向行政楼发起总攻。
哥哥带领的狙击组早己在外围就位,随着一声“标记目标”,狙击枪轻响,行政楼顶层的狙击手应声倒地。
突击组架起爆破装置,“轰”的一声炸开行政楼大门,激烈交火瞬间爆发。
我甩出手雷,炸翻敌军临时设置的火力点,大吼:“快速推进,别恋战!
清剿关键据点!”
经过一小时激战,残余敌军退守教学楼,依托楼层结构负隅顽抗。
“要不要火攻?”
队员请示。
我摇头:“教学楼有图书馆和资料室,不能毁。
改用围困战术,断其水源,配合心理攻势。”
于是,切断教学楼供水系统,同时用扩音器喊话:“外围己被封锁,援军不会到来!
投降,留条生路!”
僵持之际,一名敌军士兵露头试图取水,被我方狙击手警告射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楼内缺水、缺弹药的压力逐渐瓦解敌军心理防线。
最终,楼内举起白旗,敌军弃械投降。
当最后一名敌人走出教学楼,整个校园重新回到我们手中。
夺回学校的次日,建设工作全面铺开。
林安听着社团学弟的汇报“在行政楼顶层设有观察哨,配备高倍望远镜与通讯设备,西周布置狙击点;实训楼与教学楼的制高点架设重机枪,调整射界形成交叉火力网。
围墙外,工程兵小心埋设反步兵地雷,搭配红外感应装置,构建起多层预警体系。
地下车库改造为物资储备中心,分类码放弹药、食品、药品,专人管理。
图书馆底层改设临时医疗站,征召校医与医护学生,备足急救设备。
我们的技术组重启通讯设备,连接军区频道,并且全频段呼叫仍滞留战区的我校学员迅速寻找就近的部队,带领他们前往我校。
部分社团成员设置信号干扰区,调试无人机用于巡逻侦察”忙里偷闲,林安站在操场中央,看着队员们穿梭往来。
曾经书声琅琅的校园,如今满是硝烟痕迹,却也焕发着别样生机。
哥哥走来拍肩:“现在这基地,算是防线心脏了。”
是啊,晨光中,物资搬运声、装备调试声交织,这里不再只是校园,更成为新生的战斗堡垒。
而接下来,如何依托基地瓦解敌军攻势,才是更艰巨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