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低调才是王道
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映出一双闪烁着精光的眼睛。
他一边浏览着页面，一边往嘴里扔了颗陈皮糖，酸甜的味道在舌尖炸开。
"南山工业区，500平，月租8000，水电齐全..."他轻声念叨着，鼠标在几个选项间来回滑动，"不行，太显眼了。
"手指继续往下滚动，突然停在一个不起眼的链接上，"这个呢？
郊区物流园，带冷库，但租金翻倍..."他摸了摸下巴上冒出的胡茬，突然咧嘴一笑，"就它了！
"第二天一早，林小北换上一身旧工装，戴了副黑框眼镜，头发故意抓得乱糟糟的。
站在镜子前转了个圈，他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像个刚创业的小老板。
"从抽屉里翻出早就准备好的软中华塞进口袋，他哼着小曲出了门。
城北工业区早就没落多年，街道两旁杂草丛生，偶尔能看到几个老头在路边下棋。
林小北开着租来的五菱宏光慢悠悠地晃到目的地，远远就看见仓库房东赵大爷正蹲在门口抽烟。
老头眯着眼打量他："你就是打电话租仓库的？
""对对对，赵叔是吧？
"林小北露出憨厚的笑容，顺手递上香烟，"我姓林，做电商的，想租个仓库囤点货。
"赵大爷接过烟，脸色缓和了些，领着他往仓库走。
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灰尘扑面而来。
林小北眯着眼打量——面积不小，层高够用，角落里还堆着几个生锈的货架。
"水电都有，就是有点旧。
"赵大爷踢了踢地上的碎砖，"你要租的话，押一付三，一个月五千。
"林小北心里暗喜，这价格比市场价低了至少三成！
但他脸上却露出犹豫："五千啊...赵叔，能不能再便宜点？
我这刚起步..."一番讨价还价后，他"勉强"同意了价格，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现金。
赵大爷接过钱时明显愣了一下："现金？
""啊，对，我习惯用现金。
"林小北笑了笑，"省得转账麻烦。
"等房东一走，他立刻关上门仔细检查。
确认没有监控，最近的厂房也在两百米开外后，他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顺手把生锈的货架推到角落。
下午的阳光透过仓库高处的气窗斜斜地照进来，林小北站在光柱里伸了个懒腰。
他摸出陈皮糖又往嘴里扔了一颗，酸甜的味道让他想起上辈子饿得啃树皮的日子。
突然，他注意到墙角有个老鼠洞，蹲下身仔细看了看，咧嘴笑了："小家伙，过段时间你就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老大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小北就去了租车行。
大学时考的B2驾照一首没派上用场，没想到重生后反倒成了保命的本事。
车行老板叼着烟上下打量他："有驾照吗？
"林小北掏出证件，顺便递了根华子："放心，老司机。
"老板接过烟，咧嘴一笑："行，押金五千，日租三百。
""老板，白菜、土豆、胡萝卜，各来两吨。
"他拍了拍蔬菜摊主。
大叔手里的秤砣"咣当"一声掉地上："多、多少？
""两吨。
"林小北淡定地掏出装满现金的大背包，"现金结账。
"旁边的摊贩们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他充耳不闻，继续走向肉类区。
装车的时候出了点小插曲。
一个戴着红袖标的市场管理员走过来"小伙子，你这采购量有点大啊？
""哦，给连锁超市备货。
"林小北面不改色，顺手递过一包烟"年底促销，您懂的。
"管理员捏了捏烟盒的厚度，笑眯眯地走了。
夜幕降临时，满载的货车缓缓驶入仓库区。
林小北跳下车，活动了下发酸的肩膀。
月光下，仓库的铁门泛着冷光。
确定锁好门后，他伸手触碰到的物品都会被瞬间收入空间，成箱成箱的物资三下五除二就消失了大半。
最后一箱土豆消失后，林小北擦了擦额头的汗。
突然，他听见不远处传来脚步声，立刻闪身躲到阴影里。
原来是隔壁仓库的守夜老头出来遛狗。
等脚步声远去，他才松了口气，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距离末世爆发还有28天。
"明天得去搞点柴油发电机。
"他自言自语着锁好仓库门。
夜风吹过，带来远处烧烤摊的香味。
林小北深吸一口气，突然笑了："下辈子要当厨子？
这辈子就能实现。
"他决定明天采购完正事后，一定要去那家烧烤摊大吃一顿。
毕竟，在末世来临前，有些味道值得好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