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鹤港市被灰蒙蒙的雾气笼罩着,老旧居民楼的防盗窗上挂着冰棱。陈阿婆那瘦骨嶙峋的手指紧紧捏着皱巴巴的信封,浑浊的眼睛突然睁大——六张百元钞从信封中滑落,每张的背面都盖着暗红色的“鹤港鞋厂财务专用章”,钞票之间还夹着半截己经烧焦的手指,指节处的皮肤皲裂得如同烧焦的树皮一般。“这、这是...” 陈阿婆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声响,信封 “啪嗒” 掉在地上,更多钞票倾泻而出,其中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