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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纱当天,老婆为了给她义弟做一杯手磨咖啡,放我鸽子。

我独自在婚纱店等了一天。

店员下班前试探问道,“先生,这是您妻子第七次放您鸽子了,还是如往常取消预订?”我苦笑摇头,原来都第七次了。

这时小狗的电话表打来电话,“姐姐,你装失忆忘记他,如今第七次逃婚,那蠢货估计还在婚纱店等你呢。”

老婆冷笑,“哼,舔狗一条!我一拍他***,他就得摇尾乞怜。”

听着她和义弟沉重喘息声,我心如死灰。

死死攥紧拳头,尽量平稳住声音,“不取消,订!”在店员诧异的目光中,我坚定走向门外在跑车内等了一天的青梅富婆,“走吧,去试婚纱。”

晚上回到家时,空气中弥漫着异味,小狗还在卧室熟睡,刚抬脚,滑了个踉跄。

原来是二人随地而扔的战损品······“姐姐,陆时辰他爸都去世了,陆时辰就是个废物,如今律所和钱都是你的。

不如趁着装失忆,跟我办婚礼吧。”

林茵面色闪过一丝犹豫,周昊立马双手环抱住她撒娇,“好不好嘛,你别忘了当初和他结婚只不过是利用他的钱,挽救苟延残喘的律所,你不会喜欢上他了吧?”林茵娇柔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声音软糯,“不喜欢,我最瞧不上的就是赘婿,没出息地舔狗!我跟你办婚礼。”

看着后花园烧烤,磨咖啡两不误的二人,我牢牢攥紧手中的婚服袋子。

许是气急攻心,咳嗽不停,打扰到了他们。

“姐夫怎么才回来,姐姐为我磨咖啡累了一天呢,你快点去帮忙。”

我扶着疼痛的胸口看着面色潮红二人,心底一阵膈应。

林茵看见我眼底的慌张一闪而过,“时辰,你回来了,周昊只有喝手磨咖啡才不会过敏,他不像你这么独立,又无父无母,能依靠的只有我。”

“咱们改天再去试婚···”我实在听不下去打断了她,“他是巨婴吗,磨咖啡都得你来?”这是我当舔狗四年来的第一次反驳,她磨咖啡的手瞬间僵住,“陆时辰,你怎么说话的?别忘了你是个赘婿,整天靠我养着,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看是她装失忆演上瘾,彻底忘记当初我说的话,“林茵,我爱你会为你付出一切,但如果你背叛我,我会收回一切。”

周昊撅嘴躲到林茵身后拽住她的胳膊晃动,“姐姐,姐夫是嫌弃我没用,嫌我碍事,你别生气我走就是了。”

眼看周昊要走,急得林茵伸手拽住他,拿起烧烤签扔向我,“陆时辰,这个家最没用的人是你。

你整天就知道修复文物,挣过一分钱吗?是周昊和我挣钱养着你!要走你走!”看着妇唱夫随的二人,我扯了扯嘴角,转身回房间收拾行李。

刚打开行李箱,耀眼的结婚证躺在里面,我烦躁拿起来想要撇开却愣住,这是‘离婚证’?!照片上的人是周昊和林茵。

我征在原地,脑袋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