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密室暗影

龙阙无光 南频霸主 2025-04-23 13:5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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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的梆子声裹着雾气漫进窗棂时,李梁正用镊子夹起那片云锦残布。

烛光穿透织金暗纹,在斑驳墙面上投出龙鳞状的光斑——这正是亲王仪仗专用的蟠龙纹。

"哥!

"木门被猛地推开,李昭宁提着食盒踉跄进来,鬓发散乱地粘在苍白的脸颊上,"西市说书人陈瞎子...昨夜投井了。

"李梁手中镊子微微一颤。

三日前,正是这个瘸腿老叟拽着他的袖口低语:"萧公子常去城隍庙喂野猫。

"当时他只当是醉话,如今想来,那些蜷缩在供桌下的狸奴,怕是把不该看的都看进了琥珀色的瞳孔里。

卯时初刻,李梁踩着露水来到萧安阳生前赁居的竹风小院。

门环上的铜锁完好无损,可当他推开斑驳木门时,霉味中混着淡淡的龙涎香扑面而来——这是御用熏香。

厢房内一片狼藉。

黄花梨书案被利刃劈成两半,散落的宣纸上留着焦黑指印。

李梁俯身捡起半张残页,墨迹洇开的"永昌"二字像两条扭曲的蜈蚣。

忽然,他注意到博古架第三格有处不自然的凹陷。

"喀嗒"一声机括轻响,暗格弹出的瞬间寒光乍现。

李梁侧身避过淬毒袖箭,却见锦盒中躺着枚青玉扳指,内壁刻着蝇头小楷:景和宫制。

"李捕头好手段。

"阴恻恻的嗓音在身后炸响。

黑袍人不知何时倚在门框上,面具眼洞后的目光如同浸过冰水的刀锋,"可惜这扳指的主人,三日前刚被拔了舌头。

"李梁拇指摩挲着扳指内侧的刻痕,突然反手掷向对方面门。

黑袍人袖中甩出铁尺格挡,金铁交鸣声中,扳指碎成齑粉,露出裹在其中的半片羊皮。

"永昌二十三年冬,景和宫走水。

"黑袍人靴底碾过羊皮残片,声音里渗出毒汁般的笑意,"当年值守的十二侍卫,如今只剩赵县令和城外乱葬岗的王校尉了。

"院外忽然传来杂沓脚步声。

李梁再回头时,黑袍人己化作檐角残影,唯有铁尺上刻着的蝮蛇纹在晨光中泛着冷芒。

王五带着仵作冲进院子,手里举着盖有朱印的公文:"县尊有令,萧安阳遗物需即刻封存!

"当夜,李梁潜回竹风小院。

月光透过格窗将博古架的影子拉长成狰狞兽形,他顺着暗格机括的朝向望去,墙根青砖的缝隙里渗出暗红——是干涸的血迹。

刀尖撬开砖石的刹那,鼠群吱吱惊叫着西散奔逃。

腐臭扑面而来,李梁用布巾掩住口鼻,从鼠穴中勾出个鎏金铜管。

管内藏着的密信字迹狂乱:"...龙阙非虚,三皇子胎记..."信纸突然自燃,青绿色火苗舔舐过"胎记"二字。

李梁甩开残纸时,瞥见自己手背浮现出诡异的红斑——与萧安阳尸体伤口的色泽一模一样。

"中毒的滋味如何?

"黑袍人的声音从屋顶传来,瓦片随着他的轻笑簌簌震动,"两个时辰内找不到游医苏半夏,李捕头就要去陪萧公子下棋了。

"李梁握刀的手背青筋暴起,毒性却己蔓至肘弯。

恍惚间,他听见黑袍人踏着屋脊渐行渐远,夜风送来支离破碎的低语:"...告诉赵明德...当年的债...该还了..."破晓时分,李梁撞开城南药铺的门板。

柜台后捣药的少女抬起头,杏黄襦裙上沾着苍耳子,腕间银铃随着动作叮咚作响。

她盯着李梁漆黑如墨的指尖,忽然抓起捣药杵掷向门外:"滚出来!

"药杵撞在青石板上迸出火星,黑袍人从槐树后缓步走出,铁尺在掌心敲出催命的节拍:"苏姑娘何必动怒?

这位官爷可是带着景和宫的秘密来的。

"李梁的视线开始模糊,最后映入眼帘的是苏半夏发间晃动的金针——针尾雕着与青铜钥匙相同的龙鳞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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