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清心寡欲的竹马多年,不顾脸面的将他困在身边,希望有一日能感动他。
却不想今日七夕灯会,一场意外下,白潭奋不顾身冲向沈绵绵,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眼神缱绻,语气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温柔,“别怕,我会保护你。”
曾经我也被撞的摔倒过,可他却只是冷脸喊丫鬟将我扶起来。
事后他解释,“我不喜欢与女子有肢体接触,而且这样对你闺誉也不太好。”
可当沈绵绵遇到了危险,就什么都顾不得了,你只是不喜我的触碰。
既然如此,我就不要你了。
径直走进书房,接下那桩婚事。
出嫁那日,那个心心念念只有别人的竹马哥哥却哭着说爱我,卑微的祈求我不要嫁给别人,我亲昵的揽着新郎官的胳膊,对他满脸嫌弃,“要哭丧出去哭,不要在这里耽误和我夫君洞房花烛。”
............从书房刚出来,一个影子猛的撞过来,本就烧伤严重的手腕更加疼的厉害,我忍不住闷哼一声。
抬头看到的就是一脸惊慌失措的白潭。
他将手中的药瓶快速的藏到身后,眼中有一闪而过额慌张,“清月,你怎么走路横冲直撞的,差点撞到我。”
“你今日没事别找我,我还有事要办。”
顺着他冷冽的目光看见他眉目脏了一点,我自然的抬手准备给他擦掉,他却蹙眉后退了一步,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厌恶。
我的手腕还在滴血,鲜血染红了雪白的衣袖,我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疼,强扯出一抹笑意,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只轻叹了口气,“去吧。”
他听了之后看都没看我,行色匆匆的离开了。
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刚才举起的手腕正在滴血。
我不顾自己的伤口自虐似的跟上去,看见他果然进了沈绵绵的院子。
“绵绵妹妹,这是我找来特别好的伤药,宫中御医院的,你涂上去很快就不疼了。”
看着那熟悉的瓶子,心里一阵钻心的疼,那是他上次受伤,我去御医院跪求来的伤药,他就这么送给了沈绵绵。
望着我手腕上自己的伤口,泪水滑落,滴在伤口上,此刻我才感觉伤口真的好疼,疼的我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沈绵绵伸出受伤的手指,不过红了一小点,就让他这么紧张。
她一脸感激的看向白潭,“谢谢白大哥,只是你过来给我送药,大姐姐不会生气吧。”
“她最讨厌你我亲近,如果让她知道了,肯定更加讨厌我,我不想让你为难。”
听到我的名字,白潭忍不住蹙眉,语气中都是恶意,“本来就是沈清月的错才连累你受伤,她怎么好意思怪你。”
“总是仗着嫡出的身份欺负你,也就是你善良不跟她计较。”
话落,白潭温柔的给沈绵绵擦药,样子是我从没有见过的虔诚认真,就好像沈绵绵的手是一件珍宝一般。
视线逐渐模糊,我胡乱的擦了一把眼泪,再也听不进去,转身离开。
白潭是爹爹收的义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可以算是青梅竹马,我小时候受了委屈,也只有他会偷偷关心我,所以我对他从小的感情就不一样,可是在我十三岁时,沈绵绵被爹爹认回来后就变得不一样了,他的目光开始朝沈绵绵偏移,那时我只感觉心里堵堵的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