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报名。”吴名站在金属桌前,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手上那份薄薄的简历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如此单薄,就像他二十一岁的生命一样轻飘飘的。三位面试官坐在长桌对面,脸色比实验室的墙壁还要苍白。他们交换着眼神,最终由中间那位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开口:“姓名?”“吴名。口天吴,无名的名。”“年龄?”“二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