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断头鬼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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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宅被抛了断头这样的大事,很快就惊动了铜铃巷的人们,众人对此议论纷纷,关于“鬼宅”的传闻又开始沸腾起来。

白恕离开之后,玉婆婆拄着拐杖出了门,见巷子里话家长里短的妇人们正聚在一起,便走上前,好一番夸大其词的描述自己遇到的倒霉事。

等众人惊讶地“啊”一声,玉婆婆顺势好奇地问道:“这凌将军是什么人?”

张家娘子轻咳一声,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这事我知道!

八年前,这凌枫还不是什么将军,只是个守城门的。

那会儿我常见到他来这找那程家小姐,听说这两个人,有私情!”

“不错不错!”

另外的陈婶子吐了一口瓜子皮,点头应是,“听说程小姐吊死的前一天,那凌枫来见过程小姐,后来程家人因为此事伤怀,便卖了房子举家搬走,凌枫……不知道走了什么运,参军出去打了两三年的仗,回来就当上了个将军!”

“还有!

我听说——那程小姐在世的时候,似乎……似乎怀过孩子,怕不是姓凌的负心汉辜负了人家,才遭到鬼魂报复吧?”

“我听说,是程小姐和那姓凌的私定了终身,但是程家那样殷实的人家,怎么肯把如花似玉的闺女嫁给一个看城门的!

程老爹硬生生拆散了他们,程小姐当时还有了身孕,一时心灰意冷,就在槐树上吊死了。”

孟大娘说得有鼻子有眼,语气笃定,旁边的人不禁问道:“是吗?”

“那可不嘛!”

玉婆婆听完各种版本的故事,明白了一件事情,大致的意思结合起来,可以确定的就是凌枫和八年前死去的程小姐有什么旧情。

但程小姐是因何而死?

而凌枫的死是否和程小姐或程家有关系?

还有她最想搞清楚,凶手为什么要割下凌枫的头颅,还大半夜扔到她家后院?

这个令人疑惑的操作,究竟,是不是冲着她来的?

这么多年过去,难道还有人在找她么?

夜幕降临,铜铃巷恢复了宁静。

玉宅内一片漆黑,仿佛无人居住。

子时刚过,一道纤细的身影从后院翻墙而出,轻盈地落在巷子的阴影中。

凌枫的将军府邸己被大理寺查封,门口站着两名守卫。

玉扶衫远远看了一眼,悄声绕到府邸后方,轻松翻过高墙,落在内院的花丛中。

她屏息凝神,确认无人发现后,迅速闪身进入主屋。

屋内一片狼藉,显然己经被彻底搜查过。

玉扶衫掏出一颗鹌鹑蛋大小的夜明珠,微弱的光线勉强照亮周围。

她循着光亮,仔细检查着每一寸地面、墙壁和家具,寻找可能的线索。

“凌将军.……你我无冤无仇,为什么会有人杀你,还把你的头颅扔到我面前?”

她轻声自语,手指抚过书架上的一排书籍,稍微停顿,精确抽出了一本不同于其他书籍装订的册子。

随手翻看一眼,显然这本册子是自己装订的,略有些粗糙简单,是主人随手记叙的本子。

然而册子不算太老旧,其中记录的都是从兵书中摘抄的军事战略和兵法。

玉扶衫放下册子,往里走去。

只见主屋卧室的床榻上、衣柜、架子甚至桌上,都零零散散地放着女子所用的贴身衣物和首饰、巾帕等,几乎所有的东西,上边全都绣着一个“雪”字。

凌枫虽己快到而立之年,但并未婚娶,这些看起来应是他的某位相好的东西。

除此之外,竟没有发现任何一丝关于程家小姐的信息。

玉扶衫翻了好一阵子,什么都没发现,只好空手而归。

然而她回到玉宅,正要打开大门进去,就看到了清冷的月光下,院子的槐树旁边正立着一个一动不动的黑影。

玉扶衫以为自己看错了,不太确定地又看了一眼,发现那儿确实多了一个黑影。

她没有出声,只当作什么没有看到,关上吱呀响的大门,脚步加快,径首往屋子走去。

可就在她伸手打开房门时,那树下的黑影动了一下,像是刚醒来一样,以极快的速度朝她奔去。

玉扶衫来不及仔细看,对方究竟是什么,闪身躲进屋子里,“砰”地一下把门关上。

门关上,那黑影在外边也随之安静下来,再没有传出一点响动。

玉扶衫靠在门上,心跳加速,望着黑漆漆的屋子,有些惊疑不定,咽了口唾沫,正要往屋子里走时,却瞥见糊了五层窗纸的窗户外,那黑影正趴在上边。

似乎是在往里看。

玉扶衫站立在原地,双眸死死紧盯着那个黑影。

窗外忽然传来一道嘶哑至极的声音,嘿嘿地阴笑着,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即将窒息的感觉,渗人无比。

“玉扶衫……终于……找到你了……”玉扶衫脸色一沉,小心挪到桌子旁,从桌子下摸出一把长剑。

“快快出来……你还能……藏到哪里去呢?”

玉扶衫抽出长剑,飞身朝窗外的黑影刺去。

然而黑影躲避得极其快速,似鬼魅一般,瞬间就在窗外消失不见。

忽然,那道难听的声音从房顶上传来,似乎十分兴奋。

“乖乖跟我走吧……主人……真的很需要你……你跑不掉的……”闻言,玉扶衫脸色难看至极,紧紧握住了手中剑柄。

下一刻,轰然一声,屋顶的瓦片噼里啪啦地掉落,黑影一掌将屋顶打穿一个洞,从屋顶上跳了下来。

玉扶衫躲避掉下的碎瓦片,同时抄起脚边的凳子,朝黑影砸去,冷笑一声,“找死!”

黑影挨了一下,微微往后退一步,旋即拔刀冲上前,一边疯狂朝她进攻,一边激动又兴奋地叫起来。

“玉扶衫,玉扶衫,玉扶衫!”

玉扶衫刚运起内力,内腑就升起一阵刺痛灼烧,只能死死咬着牙,用蛮劲去抵挡。

对方察觉到她剑势渐弱,攻击愈加疯狂起来,低低地笑起来,“主人说了……只要不弄死你……把你手脚砍断也没有关系……”玉扶衫有些焦急,她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个人,不,是这个疯子。

若是她身体无恙,十个八个疯子她也不放在眼里,可是现在她不能运用内力……玉扶衫抓住机会朝门口奔去,打开门时 背后猛然挨了一刀,她没有停留,踉踉跄跄朝院子跑,怒喝道:“还不出来,要看戏看到什么时候?!”

转眼,黑衣人己经追了出来,手中的刀刃在月光下染了一抹血红,不依不饶地朝玉扶衫追去。

话音落下,从廊下的阴影处,忽然窜出了另一个绯衣的人影,一剑替玉扶衫挡下了袭击,与那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不过三五招,黑衣人发觉自己讨不着好,当即后撤几步,转身飞上房檐,溜之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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