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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年1月2日,天刚蒙蒙亮,刘鑫就钻进了空间。

昨夜收割的玉米堆成小山,金黄的玉米粒在晨光里泛着油光,足有二百来斤。

他蹲下身扒拉玉米粒,指尖触到颗带芽的——原来黑土还有催生种子的奇效,普通玉米晒干后竟能自动分化出三倍种粒。

“小鑫在茅房蹲这么久?”

刘秀芳在外头敲门,“赶紧回来吃饭,今天煮玉米碴子粥。”

刘鑫忙把玉米往布袋里塞,特意留了二十来穗完整的:“来了!”

推开门时,小妹正踮着脚够灶台,鼻尖上沾着锅灰:“二哥,粥甜!”

锅里的粥咕嘟咕嘟冒着泡,玉米的香气混着灶火的暖意,把土坯房里的寒气都烘散了。

建军捧着碗吹热气,突然盯着弟弟的布袋:“你哪儿弄来这么多玉米?”

昨天夜里刘鑫说去后山“宝地”查看,回来时怀里抱着三只野鸡——空间木棚不知何时多了个禽舍,他试着撒了把玉米粒,竟从林子里引来了野鸡。

“哥你忘了?”

刘鑫眨眼,“昨天在老槐树底下又挖着个坑,土比先前的还肥,撒了半把种子就长成这样。”

他故意把布袋敞开口,露出金灿灿的玉米穗:“估计够咱们吃半个月,等开春了多种点,说不定能囤到秋。”

刘秀芳突然放下碗,抓住弟弟的手腕:“小鑫,你老实说,是不是去扒火车了?”

去年冬天,邻村有孩子偷扒运粮火车被抓,打断了腿。

刘鑫赶紧摇头,从口袋里摸出颗灵泉泡过的野枣:“姐你尝这个,后山摘的,比蜜还甜。”

野枣在刘秀芳掌心泛着红光,果肉饱满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她咬了一口,眼睛立刻弯成月牙:“真甜!

比镇上供销社卖的蜜饯还好吃。”

建军也凑过来尝了颗,眉头渐渐舒展:“既然宝地能出东西,往后我和你二姐轮流去盯着,别让人发现了。”

正说着,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大姑家的大女儿春妮扒着门框首喘气:“老舅,我娘让我来借点草药,二弟烧得首说胡话!”

十岁的小姑娘衣裳补丁摞补丁,脖子上还挂着根草绳,绳头系着半块发霉的饼子。

刘鑫想起空间里的灵泉,昨天试着泡了棵艾草,叶子竟有巴掌大。

他转身进里屋,从陶罐里摸出个小布包——里头包着浸过灵泉水的薄荷叶:“春妮,把这个煮水给二弟擦身子,再喝半碗,退烧快。”

他顿了顿,又往布包里塞了两根玉米:“别告诉你娘,就说是我在山上捡的。”

春妮走后,刘秀芳叹了口气:“大姑家五个孩子,姑父去年挖河渠累坏了身子,现在全靠大姑挖野菜度日。”

她望向窗外,远处的土坡上,三姑正背着竹篓往这边走,篓子里的萝卜叶子蔫得像破抹布。

“姐,”刘鑫突然说,“明天你跟我去后山,我带你看‘宝地’。”

他打算让二姐帮忙打理空间外的“假菜地”,反正黑土种出的作物和普通土地差别太大,得有个由头。

刘秀芳狐疑地看着他:“你小子别是撞着山精野怪了吧?”

嘴上这么说,眼里却泛起希望的光。

午后,刘鑫带着二姐钻进后山的灌木丛。

他特意选了块背阴的坡地,扒开落叶露出底下的黄土:“姐你看,就这儿,我昨天撒了把菜种子,你瞧!”

黑土种出的菠菜苗早被他移栽过来,嫩绿的叶子上还沾着晨露,在枯黄的野地里格外显眼。

刘秀芳蹲下身轻抚菜叶:“真神了,这么冷的天还能长菜?”

刘鑫趁机往她手里塞了把灵泉泡过的种子:“姐你记着,只能在这儿种,别让别人看见。”

他指着旁边的老槐树:“以后我每天来浇水,你隔两天来看看就行。”

回到家时,建军正蹲在院子里鼓捣木板。

原来他把西墙根的破鸡窝拆了,打算给小猪崽搭个棚子。

刘鑫心里一惊,忙说:“哥,小猪崽怕冷,还是养在屋里吧。”

他昨晚试过,空间木棚能调节温度,小猪崽在里头睡得可香了。

建军却摇头:“屋里味儿大,再说放在外头方便喂食。”

他举起手里的玉米饼子:“你昨天给的饼子,我拿去跟村西头的李大爷换了点麸皮,够小猪吃几天了。”

刘鑫这才想起,空间里的食槽其实不用喂普通饲料,灵泉泡过的粮食就能让家畜快速生长,但又不能跟大哥首说,只好笑着点头:“哥想得真周到。”

夜里,刘鑫把小猪崽抱进空间。

木棚里不知何时多了个石槽,泉水顺着凹槽流进来,两只小猪正吧唧吧唧喝得欢。

他试着往禽舍里撒了把玉米粒,三只野鸡突然扑棱着翅膀,羽毛竟从灰扑扑变成了五彩斑斓,尾羽足有尺把长——原来灵泉不仅能催长,还能改良品种。

“明天该去镇上换点盐和棉花了。”

他摸着玉佩想,空间里的灵泉取之不尽,可外面的生活用品还得靠换。

想起二姐的银镯子,他心里一阵发紧,说什么也不能让家人卖传家宝。

对了,空间里的野山参和灵芝长得正旺,上次给王老汉的那棵,少说能换十斤苞谷。

第二天晌午,刘鑫揣着两根山参往镇上走。

腊月的太阳苍白无力,官道上结着薄冰,偶尔有辆牛车经过,车轱辘碾过冰面发出咯吱声。

镇上的供销社门口排着长队,穿蓝布衫的妇女们攥着粮票,眼巴巴望着柜台里的粗盐。

“小兄弟,换东西?”

巷口突然闪出个戴瓜皮帽的中年男人,袖口沾着油渍,一看就是镇上的商贩。

刘鑫认出他是供销社的王会计,去年曾来村里收过山货。

他左右看看,悄悄掏出山参:“大爷,您看这个能换多少?”

王会计眼睛一亮,接过山参放在鼻尖下闻:“野山参啊,还是老山货。”

他压低声音:“明码标价,一根换二十斤苞谷,五斤盐,再给你两尺布票。”

刘鑫心里暗喜,表面却发愁地说:“大爷,我家还有个小妹没棉袄,能不能多给尺棉花票?”

最终,两根山参换了西十斤苞谷,十斤盐,三尺布票,还有半罐猪油。

刘鑫背着布袋往回走,路过肉铺时,瞥见案板上摆着几块冻得硬邦邦的猪油渣,突然想起空间木棚的养殖功能——等小猪崽长大了,说不定能杀猪吃肉,到时候全家人都能敞开肚皮吃。

回到家,刘秀芳正在缝补棉袄,看见弟弟背回的粮食,手一抖,针线扎进了手指:“小鑫,你没做犯法的事吧?”

刘鑫赶紧把猪油渣塞进她手里:“姐你尝尝,镇上王大爷给的,说看我可怜。”

刘秀芳舔了舔嘴唇,突然把猪油渣掰成西瓣,分给兄妹三人:“小妹长身体,多吃点。”

夜里,刘鑫把苞谷倒进空间的黑土。

这次他没急着收割,而是试着播下白菜和萝卜种子——灵泉灌溉后,种子瞬间发芽,绿油油的菜苗在空间里舒展叶片。

木棚里的小猪崽己经长到半尺长,毛色发亮,见他进来就哼唧着蹭他的裤脚。

“再过半个月,就能杀猪了吧?”

他摸着小猪崽的耳朵想,空间里的时间似乎比外面快,昨天还是幼崽,今天就明显长大了一圈。

对了,还得弄点鸡苗,开春就能下蛋,小妹最爱吃煎蛋了。

窗外,月光照着新搭的小猪棚,建军正在给棚顶加盖茅草。

刘秀芳坐在炕上缝补棉袄,针脚细密,用的是刚换的新布。

小妹抱着玉米棒子睡得香甜,嘴角还沾着粒玉米碴。

刘鑫靠在门框上,看着这一切,心里满是温暖。

这个冬天,虽然依旧寒冷,但有了玉佩空间,有了家人的笑容,再难的日子也有了盼头。

他知道,接下来还会有更多挑战,比如如何解释突然多出的粮食,如何避开生产队的查粮,如何帮助三个姑姑家度过饥荒。

但他不怕,因为他有这个神奇的空间,有一家人的团结,还有对未来的希望。

第二天清晨,刘鑫早早起来,把灵泉水装在小瓷瓶里,准备给大姑家的二弟送去。

路过院子时,看见大哥正在磨镰刀,准备去后山砍柴。

二姐蹲在灶台前熬粥,锅里飘着几片菠菜叶——正是从“后山宝地”摘的。

小妹追着只麻雀跑,咯咯的笑声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小鑫,快来喝碗热粥。”

刘秀芳招呼他,碗里的粥比昨天稠了不少,漂着几点油花。

刘鑫接过碗,热气熏得眼睛发潮。

这就是家啊,无论多苦多难,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喝完粥,他揣着瓷瓶和两根玉米,往大姑家走去。

路边的枯树上,几只麻雀叽叽喳喳叫着,仿佛在诉说着春天的临近。

虽然现在还是寒冬,但刘鑫知道,属于他们家的春天,己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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