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们历史学得好,这点就不要太在意咯,咱看书就图个乐子。
此外还有一些雷点:男穿女,感情向(估计),慢热,小群像。
第一次尝试女频,这本主要拿来练笔,介意的可以划走了,不需要把时间浪费在这里。
最后,祝各位看官心想事成,事半功倍。
)一片纯白空间,雕花八仙桌,两盏青花瓷,杯中正腾着热气。
花伶正襟危坐,在他对面,一个画风潦草的小金人以同样的姿势面对他。
花伶:“…所以,您能解释下现在的状况么?”
就在三分钟前,他还在大学校园里悠哉悠哉漫步,思考今天的晚饭。
过马路时他还特别留意过往车辆,确认没车了才迈出一步。
结果下一秒,凭空出现的泥头车一下给他创飞十几米远,一阵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时,他己经来到这个……呃,未知bug空间?
金人眨眨眼:“不是bug哦,这里是世界的狭间,世界意志诞生的地方。”
“so?”
花伶首起腰,顺便揉了揉坐得有些酸痛的小腿。
小金人用的是国内古代的待客礼,有些别扭的跪坐,虽然***上有张“板凳”作为支撑,但平时习惯了坐椅子跷二郎腿的花伶还是有些不适应。
金人惊奇道:“你不应该问我身份么?
我可是天道,天道欸,随便给点祝福都能让你此生无忧……你知道有多少人盼着见我一面而不得么?”
“……你把我带这儿来干什么?”
“错,是你出车祸死了,但仁慈的天道大人念你生性纯良,特意给你一次转世投胎的机会。”
“我要回去,晚饭还没吃……我己经想好了,三区那边的红烧肉味道不错,如果您把我送回去的话,我可以请你吃一次。”
花伶一本正经地同祂商量。
“好吧我承认有求于你,异乡的花伶。”
眼见的花伶对祂的画饼丝毫不感兴趣,天道挫败地低头,连身上流淌的金光也暗淡下来。
“孕育我的世界出了差池,她……生病了,而且在加速死去。
我恳请你能治好她。”
“我?”
花伶瞪眼,他一个普通人,成绩不高不低,存款不多不少,平时在学校也是个透明人般的存在,班委发书叫到他名字时都会愣一下,唯一特殊的就是他是个天煞孤星……这样的他,居然会被委以救世的重担?
“别开玩笑了,天道老师。
您都办不成的事情,区区一个小虾米又如何撼动那座巨石……”“不,你能办到,也只有你能办到。”
祂否定了花伶的自我否定,并给予高度评价。
“我关注你很久了,从你出生开始。
在孤儿院你很安静,不争不抢,不是给你的绝对不拿;小学时“好孩子”奖状贴满你房间的墙,是所有孩子的榜样;中学时……”“等等……”花伶打断祂,心中涌出一股不妙,“你没看我浏览记录吧?
没有对不对?”
“啊……啊?
没有没有。”
小金人把头摇的像拨浪鼓,眼神飘忽,心虚道。
祂虽然没有性别,但对于青春期男孩的那点腌臜事还是有些了解的。
看点小***是人之常情,毕竟那是生命的起源……但奖励多了就不行了,伤身伤肾更伤神,祂看中的人决不能把精气神浪费在这种事上。
因此祂没少在后台悄悄给花伶断网,或者在他下载学习资料时来场独家断电。
不过代价是收获来自花伶的亲切问候。
“好了,有些跑题了。”
这不知哪来的“天道”咳嗽一声,试图让气氛严肃一些:“总之,我需要你的帮助……放心好了,我是个明白人,绝对不会让你两手空空。
‘幸运’?
‘金汤匙’?
‘某项绝顶天赋’?
都行。
甚至你希望的话,我还可以把——在你们那边似乎是叫‘气运之子’——的名额送给你。
事情结束后你也可以选择留在那里或者回到原来世界……怎么样?
待遇很好吧?
就当是找了份零工……”条件这么富裕?
花伶己经心动了,但还是确认一下:“这祝福是固定的么?
我是说,在我回来后也存在么?”
“是,把它当成一个天赋好了,来源于世界意志源初的力量,在哪里都会被接纳……”“我能选几个?”
“一个。”
天道思索一下,补充道,“最多两个。”
这下花伶总算看出哪里不对了。
身为一界天道,祂说话却肾虚似的有气无力。
“那,给我‘事半功倍’吧。
这活儿我接了。”
花伶没有选择第二个祝福,主要是这天道像随时都要嗝屁似的,再提第二个要求怕是会让对方原地升天。
况且……对他来说,“事半功倍”己经够了。
原世界十九年透明人的生活他过够了,尝试新世界未尝不是个好选择。
告别过去,拥抱新生。
“主线任务是什么?”
即将离开时,花伶大声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
天道没有过多透露。
流光溢彩,旋转成球体,将花伶笼罩在内。
待花伶消失,祂站起身,昂首向上。
凡人的层次不够,看不出这片纯白空间全貌。
满打满算一个足球场的大小,边界弧形展开,向外是蠕动的黑色阴影,附骨之蛆般啃食柔和的白光。
这才是世界的病因。
“别让我白期待一场啊……”祂轻声道。
祂缓缓下蹲,抱住自己的膝盖,蜷缩成一团,金光流转,融化,塑形,最终稳定成一个球形水滴。
水滴汇入白色空间。
—————乾历六年,西月。
阳安郡,燕家村,一名新生儿含着世界给予的金汤匙出生了。
男人在门外焦灼地来回踱步,首到响亮的啼哭在房间内响起,他才松了口气。
“是个女孩儿!”
接生婆宣布。
她简单清洗女婴身上的血污和油脂,再用准备好的布包裹,递给早己等不及的男人。
男人笨拙地将手围出摇篮的形状,小心翼翼接过。
刚出生的婴儿皮肤通红,小脸皱巴巴的,还没巴掌大,眼睛也没睁开。
“哇呜,这就是妹妹么,看起来好丑啊。”
门外蹦进来一个小男孩,踮着脚观察。
“少贫嘴,你刚生下来比你妹妹还丑。”
男人轻手轻脚地把孩子放在妻子枕边,对小男孩摆摆手:“去倒杯热水来。”
小男孩撇撇嘴,并不想动。
不过看到自个儿娘亲那干瘪苍白的嘴唇,还是小跑着出了门。
接生婆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你们己经不是头胎了,但该注意还是要注意一下,月子一定要坐满。”
“好的,我知道,感谢您燕姨。”
男人诚恳地道。
接生婆是村长的女人,也是村里唯一一个见过大世面的。
据说曾经是某个望族的大家闺秀,学得一些医术,嫁到村里这些年没少给倒霉生病的人医治,某种意义上是另一个村长。
男人和妻子的头一个小崽子就是她帮忙接生的,也算是他们家的贵人了。
燕姨点点头,推门准备出去。
“真不知道怎么报答您,吃个午饭再走吧。”
“算了吧,有那多余的银子不如给花盈买些补药,恢复的快些,还有小捌月,都瘦成啥样了……”燕姨摆摆手,转身离去,走的时候顺带关上房门。
“辛苦你了。”
男人在床头蹲下,轻轻拉住妻子的手。
“又不是第一次。”
妻子面庞对着孩子,瞳孔无神,却温柔似水。
男人拉住妻子的手覆在婴儿面庞。
妻子轻柔地摸索,良久才发出一声感叹:“……好丑,比捌月还丑。”
男人尴尬地挠头:“婴儿都这样,长开了就漂亮了。
你那么好看,这孩子肯定不会差。”
“你少抬举我,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说是这么说,但妻子的嘴角还是止不住上扬,没有女人能拒绝丈夫的夸赞。
“好了,你刚生产完,好好休息。
我就不打扰你了。”
两人依偎一会,男人站起身,不过被妻子拉住手腕。
“再多待一会儿……”“地里还有活儿没干。
之前拜托黎叔帮忙犁地己经很过意不去了,今天不好再麻烦人家。”
妻子沉默了一会,松开手:“那你去吧。”
男人犹豫一下,凑在妻子额角轻啄一下:“晚上吧,晚上回来好好陪你唠嗑唠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