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保镖吴可陶
他望向袁浅,嘴轻动着,乞求,又沉下去。
“老师,老师你在吗?”
“再不,去找下钥匙吧~”……“呲~”袁浅将话筒关了,将对讲机凑过来,在秦深嘴角。
脸被扇了巴掌,嘴角也渗出血来。
整理心情,秦深尽力表现得若无其事,道:“我……我在……我在……”“老师!”
很痛,他尽力克制着,道:“你们先回去,我……马上到。”
“好。”
“咚咚咚”,人走了,一切又宁静起来。
阳升起来,又被窗帘遮掩。
“浅浅,我……你忘记当初了吗?
我们高中的时候那样的要好?”
“别跟我提当初!”
“叮铃铃……”一阵清脆的上课铃响,像是回到了当年高中的模样。
“秦先生阅女无数,但……阅过男人吗?”
袁浅道。
“你说什么?”
“呲”,身上的衣服被撕开,身前的大汉的将他望着,似疯狂的野兽。
“秦老师,听说阅女无数,还从没跟女人上过*呢?”
“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今天先要尝尝男人的滋味了。”
难道……挣扎,他喊着:“不要,不要,救命,求您,求您不要!”
广播室的用的隔音材料,是最好的隔音材料。
只要门关上,任里面怎样发声,外面都听不到。
唯一沟通的渠道是对讲机,如今对讲机也被袁浅关掉了。
一个村里小学其实无需这样的设施,当年校长也说了,这钱不用花在这上面,但是金主还是现在他明白金主为什么要这样做了,因为金主是袁浅,因为这间广播室是专为他设计准备的。
“嘭!”
那些大汉将纸团一股脑的塞进他嘴里,随后拿起黑色胶带绕着脑袋似包快递一样,紧紧缠绕。
“嗷嗷嗷……”发不出声音,秦深撞着椅子,挣扎,被揪着头发。
许久,许久……被羞辱,被侵犯,还被拍了视频。
他们丑恶的嘴脸在脑海中回放,阵阵呕吐。
人走了,秦深斜靠在椅子上,喘息,凌乱。
袁浅在犯罪,在犯罪!
她代表不了法律,她不是权威,她无权审判他,他更无权代替法律惩罚他。
她这个强*犯,她应该去坐牢。
手脚还绑在椅子上,秦深拖动着椅子去抓地上摔出的手机,“扑通”摔在地上。
他费力的捡起手机,拨通报警电话。
“滴!”
只是“滴”了很久,只有一句“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内”。
那个金主,袁浅,重修了小学,修了养老院,修了很多东西。
野鸡村这边的村落很分散,许多村落共用一个基站。
这边山谷纵横,坑坑洼洼,为着图方便,当年的工作人员把基站修在了平地。
野鸡村与基站之间隔着三五座大山,且日久失修,信号进不来,也出不去。
村里很少有年轻人,老人不会玩手机,只是有个电视看就心满意足了。
之后也反馈过这件事,但每一次都不了了之。
钱,钱呢!
袁浅总不会出吧!
难怪提到报警时她不怕,因为电话根本打不出去,一点都出不去。
秦深望了眼身上被撕扯的破烂不堪的衣服,被虫子撕咬、以及他们撕扯,身体上的伤口。
这个样子,他恐怕没办法上课了。
广播室被搞的乱糟糟成一团,他得打扫干净。
今天是校长叫他来了,校长肯定知道这件事情。
保留证据,他拍了照片,广播室的照片,以及自己身上的伤疤,这才起身整理。
*秦深拖着疲惫且伤痕累累的身躯回到家中。
他是躲着人走的,一路上没什么人,他走的偏僻小路,也没什么人看到。
这个所谓的家,不过是一间简陋至极的屋子。
墙皮脱落得厉害,斑驳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那张破旧的桌子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会散架。
“嘭!”
一声响,是瓶子打碎的声音。
刚进门,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
吴可陶坐在破烂的沙发上,面前放着一堆空酒瓶,醉眼朦胧。
他从不修边幅,胡子拉碴,衣服也皱巴巴的,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吴可陶看到了他,大声叫住他:“你给我站住!”
秦深满心的疲惫,不想搭理。
此刻迫不及待,他要洗澡,把满身的污秽,冲刷干净。
刚迈出几步,吴可陶猛地冲过来,一把抓住的头发,粗暴地将他拖进房间。
“嘭!”
斑驳的木板门被关上,他被推到床上。
床脏的不成样子,亦是一股酒味。
“你还敢逃?
你们秦家欠了我的钱,你就得给我当奴隶使唤!
今天居然不听话,就该受到惩罚!”
吴可陶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迅速扯过一旁的绳子,将他的双手死死绑在床柱上。
秦深惊恐地看着房间角落里的那个被打开一半的破旧抽屉。
这,己经是第三次了。
“吴可陶,放开,放开!”
秦深绝望地呼喊着,双脚不停地蹬踹。
“哼~你还以为自己是当年那个大名鼎鼎的秦家公子哥儿呢,你现在不过是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吴可陶的脸因愤怒而变得扭曲,他猛地拉开抽屉,将一条皮带抽出来,皮带划过弧度,落在秦深身上。
“啊!”
秦深疼得惨叫出声。
“叫你不听话!”
秦深的衣服被抽破,皮肤上瞬间出现一道道红肿的痕迹,很快就变得青紫。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外面传来清脆的歌声。
是袁圆,他的妹妹,既不同父也不同母的妹妹。
当年爸爸养的小三儿出轨了,生下孩子,往家里一扔说是爸爸的孩子,扭头就走。
他见这女孩儿可爱,还有一部分原因,她好像当年的浅浅,所以将她留了下来。
袁圆这个名字,是他给她取的。
只是后来才知道,那个小三出轨的是吴可陶,曾经爸爸身旁的保镖吴可陶。
阳光首射,顺着窗户闯进秦深眼睛里。
野鸡村各户人家分散,上学得走两三个小时的路,孩子们都是住校的。
今天周六,是,放假了,周六下午放假的。
袁圆的脸上洋溢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小辫子随着他的跳动一甩一甩的。
“爸爸,哥哥回来了吗?
我听说哥哥今天没去上班。”
听到袁圆的声音,吴可陶也顿时没了动静,他一下子压在秦深身上,不让他出声。
秦深不敢反抗,生怕被妹妹发现。
见秦深不敢反抗,吴可陶更加肆无忌惮,手顺着,他的衣服撕了。
“圆圆乖,你哥哥在房间里呢。”
吴可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那我去找哥哥玩。”
袁圆说着就要往房间走来。
“别进来,圆圆,哥哥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秦深急忙喊道。
“哦,那好吧,哥哥你好好休息,我玩去了。
顺便去小明家里蹭个饭。”
小孩子的快乐总是那么简单。
每次回家都会逼着做作业,哥哥第一次让他去玩,他自然求之不得。
“太阳当空照,袁圆笑呵呵……”袁圆的脚步声随着歌声渐渐远去。
吴可陶嘴角微笑。
秦深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身上的衣服也被抽打得破烂不堪,露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一个时辰之后……累了,吴可陶睡下了。
身旁的衣服破烂成碎片,秦深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忍着剧痛,缓缓走出房间,向浴室而去。
野鸡村里每家每户都有浴室,是袁浅资助修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