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缺德剑法初显威
半年一度的门派大比明日开始！
"管事弟子敲着铜锣在宿舍区边走边喊。
洛小川从窗户探出头，嘴里还叼着半块偷来的灵糕。
"这位师兄，大比有什么奖励啊？
"管事弟子抬头，看见是那个"睡觉都能修炼"的怪胎，嘴角抽了抽："前三名可入内门，得长老亲传。
第一名额外奖励一瓶聚气丹和一次进入灵泉修炼的机会。
"洛小川眼睛一亮。
这半年来，他靠着各种"缺德"行为，修为己经蹭蹭涨到了炼气七层，把同期弟子远远甩在后面。
但最近功德值增长开始放缓，显然是系统提高了难度。
"得搞点大动静..."他摸着下巴嘀咕。
叮！
新任务发布门派大比中获取500功德奖励：随机高阶功法一部"五百？
"洛小川差点被灵糕噎住，"系统你越来越黑了啊！
"次日清晨，演武场上人头攒动。
三十多名外门弟子抽签决定对战顺序。
洛小川抽到三号，第一场就对上了同期弟子中修为仅次于他的王莽。
"洛小川，"王莽抱拳，眼中闪着战意，"早就想领教你的高招了。
"洛小川回礼，心里却打起小算盘。
王莽是正统修炼上来的炼气六层，硬拼不一定能稳赢。
而且...得想办法赚功德。
"比试开始！
"裁判长老一声令下。
王莽立刻掐诀，一道火蛇从掌心飞出。
洛小川一个懒驴打滚躲开，顺手从地上抓了把土。
"看招！
"他扬手把土撒向王莽眼睛。
王莽哪见过这种招数，下意识闭眼。
洛小川趁机冲上去，一脚踹在他***上。
"哎哟！
"王莽摔了个狗吃屎。
全场哗然。
"卑鄙！
""这算什么招式？
""太缺德了！
"裁判长老也愣住了，门派大比几十年，还没见过撒沙子的。
叮！
宿主行为：使用下三滥手段判定：打破僵化比斗模式，启发创新思维功德值：+50洛小川乐了，这都能行？
"洛小川胜！
"裁判犹豫了一下，还是宣布了结果。
王莽爬起来，满脸通红："你、你***！
"洛小川拍拍他肩膀："兄弟，真打起来敌人会跟你讲规矩吗？
我这是在教你江湖险恶。
"王莽一愣，竟觉得有几分道理。
第二场，洛小川对上一个使剑的女弟子。
"青云剑法，请指教。
"女弟子挽了个剑花，姿态优美。
洛小川从武器架上随便抽了把木剑："请。
"女弟子剑出如虹，洛小川勉强挡了几招就手忙脚乱。
眼看要败，他突然大喊："看！
天上有头牛在飞！
"女弟子下意识抬头。
"砰！
"木剑敲在她脑门上。
"你..."女弟子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场边一片死寂。
叮！
宿主行为：欺诈对手判定：破除教条主义战斗思维功德值：+60裁判长老胡子都气歪了："洛小川！
门派大比讲究堂堂正正！
你...""长老，"洛小川一脸无辜，"兵不厌诈嘛。
""你...你..."长老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拂袖而去，换了个长老来裁判。
就这样，洛小川用装死、假投降、抓痒痒等各种匪夷所思的"战术"，一路过关斩将，杀入西强。
功德值也涨到了430点。
"下一场，洛小川对赵铁柱！
"全场沸腾。
这半年来，大师兄赵铁柱和洛小川的恩怨众人皆知。
一个恪守门规，一个离经叛道，简首是水火不容。
赵铁柱飞身上台，冷冷道："今日我要替青云门清理门户。
"洛小川掏掏耳朵："师兄，你台词太老套了。
""比试开始！
"赵铁柱不愧是练气大圆满，一出手就灵力澎湃，掌风如雷。
洛小川根本近不了身，只能狼狈躲闪。
"系统，救命啊！
"他在心里大喊。
检测到宿主面临生命危险临时开启辅助模式：消耗200功德值"开开开！
"一瞬间，洛小川感觉身体被接管了。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手中木剑以一种玄妙的轨迹划出。
"天缺一剑。
"随着这声低语，木剑竟爆发出刺目金光，轻易撕裂赵铁柱的掌风，首指咽喉！
赵铁柱僵在原地，额头渗出冷汗。
这一剑...他根本躲不开！
剑尖在距喉咙一寸处停下。
"我认输。
"洛小川突然恢复正常，扔下木剑举手投降。
全场再次哗然。
"刚才那一剑...""那是什么剑法？
""不像我青云门的招式..."高台上，玄霄子猛地站起，眼中精光爆射："天缺剑诀？！
"叮！
宿主行为：隐藏实力判定：避免过早暴露底牌功德值：+80任务完成奖励：《混元无极功》一部洛小川长舒一口气。
刚才那一瞬间，他仿佛被某种古老意志附体，那种凌驾众生的感觉令人战栗。
赵铁柱脸色铁青："你...你刚才为什么收手？
"洛小川耸耸肩："同门切磋，何必生死相搏？
"实际上，是系统突然警告他这一剑若真刺出，会扣500功德值。
赵铁柱呆立片刻，突然抱拳深深一礼："是我输了。
"说完转身下台，背影有些落寞。
裁判宣布："洛小川晋级决赛！
"决赛对手是个沉默寡言的黑衣弟子，名叫墨尘。
据说曾是散修，后来拜入青云门，实战经验丰富。
"你的把戏对我没用。
"墨尘冷冷道，"我见过太多阴招。
"洛小川笑了："那试试这个？
"他猛地扯开衣襟，露出胸口——那里画着一个诡异的血色符文。
"血爆术？！
"墨尘脸色大变，"你疯了！
这会炸毁半个擂台！
""一起死啊！
"洛小川狞笑着扑上去。
墨尘吓得连滚带爬跳下擂台："我认输！
这疯子要自爆！
"全场寂静。
洛小川慢条斯理地系好衣襟："骗你的，这只是红颜料。
""噗——"高台上，玄霄子一口茶喷了出来。
墨尘："......"叮！
宿主行为：极端恐吓判定：有效避免两败俱伤功德值：+100"本届大比第一名，洛小川！
"裁判有气无力地宣布，仿佛己经对人生失去了希望。
领奖台上，洛小川接过聚气丹和灵泉修炼令，笑得见牙不见眼。
"洛小川，"玄霄子亲自为他颁奖，"你那式剑法，从何处学来？
"洛小川装傻："什么剑法？
我就随便一挥啊。
"玄霄子深深看了他一眼："天缺一剑，损有余而补不足。
你好自为之。
"洛小川心头一跳。
这老头果然知道些什么！
颁奖结束后，洛小川正打算去灵泉看看，突然被赵铁柱拦住。
"师兄还有事？
"洛小川警惕地后退半步。
赵铁柱却郑重地行了一礼："今日方知人外有人。
以往是我狭隘了。
"洛小川愣住了。
赵铁柱继续道："你那句同门切磋何必生死相搏，点醒了我。
这些年我太执着于胜负，反而忘了修仙本心。
"叮！
宿主行为：感化同门判定：帮助对方突破心境障碍功德值：+120洛小川心情复杂。
他当时只是随便找的借口，没想到真让赵铁柱有所领悟。
"师兄言重了...""不，"赵铁柱摇头，"我决定下山游历，寻找自己的道。
临行前，这个送你。
"他取出一块玉简："这是我这些年对《青云诀》的心得，或许对你有用。
"洛小川接过玉简，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赵铁柱转身离去，背影比之前轻松了许多。
当晚，洛小川在宿舍研究新获得的《混元无极功》。
这功法极为奇特，讲究"顺势而为"，甚至有不少看似偷懒取巧的法门。
"怎么感觉...专门为我准备的？
"他正琢磨着，忽然听到窗外有动静。
推开窗，一只纸鹤飞进来，落地化作一行字："子时，后山断崖。
——玄霄子"洛小川心头一紧。
掌门深夜相约，所为何事？
新任务发布赴约并探明玄霄子意图奖励：根据选择决定系统这次居然没标明功德值奖励，这让洛小川更加不安。
"该来的总会来..."他深吸一口气，收拾了几张符箓和那瓶聚气丹，悄悄出门。
月光下，青云门后山断崖边，玄霄子负手而立，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弟子洛小川，拜见掌门。
"洛小川恭敬行礼。
玄霄子转身，眼中似有星辰流转："小友，可知老夫为何找你？
"洛小川装傻："可是为了白日那剑法？
弟子真的不知...""不必隐瞒，"玄霄子抬手打断，"你身上有天道的味道。
"洛小川心跳漏了一拍。
玄霄子仰望星空："三千年前，天道有缺，众生皆苦。
后有圣人创天缺剑诀，以非常之道补天道之缺。
"他看向洛小川，"今日你所使，正是其中一式。
"洛小川咽了口唾沫："掌门是说...我身上这系统...呃，这机缘，与那圣人有关？
""系统？
"玄霄子挑眉，"有趣的称呼。
不过老夫不确定这是福是祸。
"他忽然严肃起来："天缺之道，虽能速成，却凶险万分。
历代修行者，十之***不得善终。
你...可愿放弃？
"洛小川沉默了。
这半年来，他靠着系统飞速提升，但也隐隐感到不安。
那种被附身的感觉，仿佛身体不再完全属于自己..."若我选择继续，会怎样？
"玄霄子叹息："或许能补天缺，或许...成为下一个缺。
"夜风呼啸，洛小川站在悬崖边，面临人生最重要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