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哑毒侵 灯烬夜

>>> 戳我直接看全本<<<<
**(宠妃设计毒哑/帝王冷眼旁观)**司寝女官的第三日,江晚余被传召至长春宫。

领路的宫女眉眼恭顺,可袖中藏着的银针却在她踏入宫门时,狠狠扎进她腰侧。

“娘娘不喜等人,姑娘快些。”

江晚余疼得指尖发颤,却只能低头加快脚步。

长春宫内暖香扑鼻,贵妃苏氏斜倚在软榻上,葱白的指尖捏着一盏胭脂色的茶汤,笑吟吟地望过来。

“这就是陛下新点的司寝女官?”

她声音娇软,却像毒蛇吐信。

江晚余跪下行礼,喉咙里溢出一丝气音,却连完整的“参见娘娘”都说不出口。

苏贵妃忽然倾身,染着蔻丹的指甲掐住她的下巴。

“本宫最讨厌哑巴。”

茶盏抵到唇边,滚烫的液体混着奇异甜香,强行灌入喉中。

剧痛从喉间炸开的瞬间,江晚余终于明白——这不是惩罚,是谋杀。

她蜷缩在地上,十指抓挠脖颈,却连惨叫都发不出。

视线模糊间,看见苏贵妃绣着金凤的裙角掠过,听见她娇笑着对门外道:“陛下,您这女官好生娇气,不过一盏杏仁茶就呛着了。”

玄色龙纹靴停在她眼前。

祁让的声音从很高很远的地方传来:“既然哑了,倒省得吵朕。”

江晚余在太医院偏院醒来时,窗外正飘雪。

老太医叹息着递来一碗黢黑药汁,在她手心写字:此毒无解她盯着自己布满血痕的掌心,那里还留着挣扎时抓破的指甲印。

忽然低低笑起来,笑着笑着咳出满手血沫。

原来这就是帝王允她活着的代价——要她眼睁睁看着仇人高坐明堂,却连一句“恨”都说不出口。

**永德五年冬,司寝局偏殿**三更的梆子声穿透风雪,江晚余在灯下细细碾着朱砂。

五年了。

自从被毒哑那夜起,她便成了太极殿最安静的影子。

祁让批阅奏折到几更,她就得跪在案边研墨到几更。

帝王从不与她说话,她也再未发出过声音——首到满宫的人都忘了,这个哑女曾经是会说话的。

烛花“啪”地爆开。

“发什么呆?”

玄色袖口突然扫过砚台,朱砂溅在她素白中衣上,像一簇新血。

祁让捏着她后颈迫她抬头,龙涎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他今日刚赐死了两位内阁大臣。

江晚余垂眸,双手奉上新墨。

祁让却突然掐住她手腕,那里有道结痂的齿痕。

三日前苏贵妃的獒犬扑咬她时,他正搂着贵妃在亭中赏雪。

“疼么?”

她睫毛都没颤一下,摇头。

帝王冷笑一声,突然将蘸饱朱砂的笔塞进她手里:“既然不疼,替朕圈几个名字。”

奏折上赫然是今秋待选的秀女名录。

**五更天,值房**江晚余在铜盆里反复搓洗手背。

朱砂渗进指甲缝里,怎么洗都像沾着血。

就像五年前那个雪夜,父亲被押出诏狱时塞给她的金叶子,早被血浸得辨不出本色。

“姑娘!”

小宫女慌慌张张冲进来,“内务府送来的!”

靛蓝文书上烫着凤凰火漆——出宫核准令。

她指尖发抖。

按宫规,女官年满二十五可放还归家。

三日后,就是她生辰。

窗外突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江晚余迅速将文书塞进妆匣底层,刚转身,就被撞进来的祁让掐腰按在妆台上。

他显然刚从宴席归来,玉冠微斜,眼底泛着猩红:“听说……你要走?”

妆匣在他掌下碎裂。

出宫文书被朱笔划得粉碎时,江晚余终于抬头。

五年里第一次,她首视帝王的眼睛。

祁让却笑了,沾着酒气的拇指碾过她结痂的喉间伤疤:“你以为,朕会放一个知道太多的人活着离开?”

铜镜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他俯身在她染着朱砂的耳边低语:“江晚余,你父亲临刑前说过一句话——”“他说……求你活下去。”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