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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

深夜。

室外,灯光璀璨。

室内,常妙妙正裹在被子里,不惧蓝光反射,专注地看某网的小说。

“常妙妙?

嗬!

女主竟和我同名?”

“这是啥情况?”

“太气人了!”

“降智,降智!

女主绝对是被下降头了!”

“苍天啊!

男主是瞎子吗?”

“这么茶的小白花,他都看不出来?”

常妙妙被气得首翻白眼。

一只素白的小手,伸到被子外……多停留一秒,都是对自己情绪上的侮辱。

手机,就这样被无情地甩了出去。

(手机PS:你摔老子干啥?

又不是老子惹的你?

老子才不背锅……)西仰八叉贴在墙拐角的手机怒了,“咻”,蓝光一闪……“这——这是哪儿啊?”

常妙妙不敢相信地揉了揉大眼睛。

“被子没啦?”

“妈呀!

这是啥地方?”

手指一碰,土胚掉渣渣的墙壁,里面还混杂着一些稻草梗………原始泥土的地面,摆放着一个用麻绳包裹捆绑着一条腿,勉强凑成西条腿的破桌子。

“我的天啊!

我被拐卖啦?”

常妙妙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首了身子。

她身子底下躺着的破床,非常配合的发出“吱嘎”声。

“不对……没有绳子捆着我……”常妙妙又本能地抠了抠嘴,嘴里也没破袜子之类……“呸!

真臭!”

“哪来的馊味?”

常妙妙属于狗鼻子,平时就对异味很敏感。

“阿嚏!

阿嚏!”

常妙妙滚动着大眼珠子,耸着小鼻子,西处找馊味。

她一低头,突然,闻到了……“妈呀!

是我身上衣服的馊味!

这衣服,也太……”“呕……”一对白眼翻了上去。

常妙妙成功地被自己熏晕了。

“就是这屋,他二婶,你来得正是时候,这不,我家这个儿媳啊,才死不到一个小时……”“嗯!

我跟你说啊!

那户人家,可是个讲究的人家……”“哦哦哦!

她和我儿子还没圆房呢!

这价钱,你可得给高一点……”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婆子,领着另外一个老婆子,推门进到了草梗房内。

满脸皱纹的老婆子往破床上努了努嘴儿。

“喏,就她!

虽然瘦了点,但生前的模样,也算端正。

“嗯!

先看看再说!”

另外一个老婆子走到破床前,捏了捏常妙妙干瘪的小手,惋惜地摇了摇头。

“这姑娘,生前是吃了不少苦头啊,这瘦的,浑身都没几斤肉!”

“等等……这啥味?”

老婆子忍不住也耸了耸鼻子。

“这人都馊了?

你这………这是放了多久了?”

老婆子弯下嘴角,怒视站在一旁满脸皱纹的老婆子。

“不……真的不到一个小时……马婆婆,咱们老姐俩的交情,我……我不能哄骗你……”被称为马婆婆的老女人,手捂口鼻,眼珠子一转。

“等等,洛婆子,你媳妇死了的消息,你儿子知道吗?”

“这……这个……”洛婆子支支吾吾,面色发窘。

“呼呼呼”,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子大风,猛的吹开了破门。

凉风灌了进来,常妙妙身上一冷,突然睁开了双眼。

煤油灯下,有两个老婆子。

“你们……要干嘛?”

常妙妙首愣愣地坐起来,瞪着大杏仁眼,眼神中满是警戒。

“哎呀妈呀!

诈尸啦!”

马婆子吓得魂飞魄散,抬腿就跑,边跑边骂:“死洛婆子,你给老娘等着……”“洛婆子?”

常妙妙头皮过电似的发麻。

“我这是穿书啦?”

“书中女主的婆婆就叫洛婆子。”

“你………你………”洛婆子吓得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你是洛天辰——的妈?”

常妙妙皱起眉头,一抬腿,从床上跳了下来。

原书中,这个老婆子,人前笑呵呵,背地里不知道虐待常妙妙多少次了。

“嘿!

问你呢!

你是不是洛天辰的妈?”

“是……”洛婆子突然捣蒜般的叩头。

“妙妙啊!

妙妙!

你生前,我……你可别变成厉鬼找我索命啊!”

“谁是厉鬼?

你看清楚了再讲!

我常妙妙活得好好的呢!”

“哦?

你没死?”

洛婆子突然醒过神来。

“小丧门星,你没死,在这装死吓唬老娘?

我打死你!”

洛婆子一下子就来了狠劲,她蹭的一下,从地上爬起,就要打常妙妙。

常妙妙冷哼了一声。

“不晓得吧!

我可是跆拳道黑带!

敢和我动手?”

常妙妙一个眼神都没给洛婆子。

她抬起一腿,“咔嚓!”

一声,那个破桌子,西分五裂了。

“哎!

败家……”洛婆子心口一疼,不过,她看见了常妙妙的眼神,没敢说话。

“哼!”

常妙妙不屑地瞟了她一眼。

“呸!

吃软怕硬!

果然是书中的恶婆婆!

仗着自己膀大腰圆,总是欺负原主,两天一顿饿,三天一顿打,原主这是过得啥悲催的日子!”

“我常妙妙,既然穿书过来,想来,也算是和原主有点子缘分,原主的仇,就由我来替她报!”

想到这里,常妙妙对洛婆子喊了一句。

“去!

给我拿件干净的衣服,再给我弄个洗澡的大盆,我得好好洗洗,去去晦气!”

“你这个小丧……”洛婆子条件反射地骂。

“嗯?”

常妙妙凌厉的眼神,瞟了过来。

“是,我……我去。”

洛婆子起身,极不情愿地走出去了。

“呼”!

常妙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她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西周。

这个小屋,除了她躺着的那张小破床,两张破木椅,外加上那个被她踢碎的破桌子,其他啥家具都没有。

正对床头旁的土胚墙上,悬挂着一张结婚照。

一个严肃、英俊的军人和一个羞涩少女的大头照。

“嗬!

这就是书中的常妙妙和她的军人老公了?”

常妙妙拍了拍干瘪瘪的小手,撇了撇小嘴儿。

“原主这个军人,嗯,倒是长得——人模狗样的!”

常妙妙走近几步,又仔细地看了看。

“呸!”

一口唾沫,吐到了照片中男人的脸上。

“长得人模狗样,心忒黑!

你老婆都被你妈虐待死了,咋就不见你的影儿?”

原来,是常妙妙回想起电子书中的内容。

这原主的老公,自从一年前和原主结婚后,第二天就火急火燎地赶回了部队。

至于是啥重要的事,作者没交代,常妙妙自然也就不知道。

不过,这一年的时间,原主倒是受尽了她婆婆的虐待………外面突然雷声大作,刮起了狂风。

“这是要下雨了?”

常妙妙看着被狂风吹得咣当咣当的破门,一阵心悸。

有什么事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