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沪城闷得像个蒸笼，林深站在沈氏集团大厦的玻璃幕墙下，白衬衫后背洇出深色汗渍。他捏着简历的指节发白，上面"清华大学计算机系"的金色印章在阳光下微微反光。"下一位，林深。"推开会议室的门，冷气扑面而来。长桌对面坐着三个人，中间的女人让他呼吸一滞。墨绿色丝绸衬衫衬得她肤色冷白，及腰卷发像泼洒的墨汁，丹凤眼扫过他时，他感觉像被X光机扫过全身。"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