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谢桉正悠闲的坐在那,看见江染回来,还带了另一个不认识的人,便问道:“呦,出去一趟,捞了个人回来?你认得人家吗?”
“不认识啊,问问呗。”
“哦,忘了介绍了,我叫苏鸣臣,苏州来的。”苏鸣臣听到两人的对话,赶紧自我介绍说。
江染没有说话,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坐在那又发起呆来了。
谢桉赶紧应着,“没事,你别介意,他就这样(指了指江染),我叫谢桉,这个呆子叫江染。”
“喂,叫谁呆子呢你?”江染一下子梦醒了似的,反问道。
苏鸣臣愣在一边,看着两人耍嘴皮子,他有些震惊,因为刚才在外边江染可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他还以为江染是多么冷血的人呢。可现在看来,还是自己想错了。
“你看吧,没办法,我都习惯了。”谢桉说。
苏鸣臣笑笑,看了看周围,问江染:
“哥,你这酒吧装修也不错,干嘛开在这儿啊?怎么偏的地指定招不来人啊。”
江染有些无语,开在这种偏地,谁不知道招不来人啊,自己穷的还不够明显吗。
“你又不做生意,问这么多干嘛!”江染懒得理他,随便应付了一句。
“我?我倒是不想做,还不是我爹非逼我做,你别看我年纪不大,苏呈那老头子,一天说我800遍,我烦都烦死了。”
不得不说,做生意这块苏鸣臣倒是有些头脑的,只不过他一直很抗拒这个,死活不乐意,就是因为这,他才自己跑来重庆的。
听着苏鸣臣的抱怨,在旁边打扫架子的孙言突然惊了一下,打断了他的话:“你说谁?苏呈?”
“对啊,我爹怎么了嘛?你认识他?”
“我天,苏呈谁不认得啊,苏州第一大富商。”
“其实也没有这么夸张吧。”
江染一听,这还得了,自己这不是带了个财神回来,首富啊那可是。
其实孙言也并没有夸张,这放谁谁不惊讶啊,就现在坐在他们旁边的,那可是苏州首富,苏家二公子,苏二少爷啊。
可能这样并不是很形象,这么说吧,富可敌国的那种。
“苏二少爷?!”谢桉和江染异口同声的,震惊地说道。
两人对视了一眼,赶紧努力放平心态。
江染的脑子里可是混乱的很,他的脑子现在就很神奇,里边的东西一下子都面目全非了,就只知道自己现在有个财神在身边。
“这没什么可震惊的吧,哥?”苏鸣臣看江染实在是过于震惊。事实上他确实如此。
既然说不来江染,苏鸣臣又转头对谢桉说:
“姐,啊不对,我该叫嫂子吧。其实也没必要,我就是一个正常的人嘛。”
谢桉一惊,“什么嫂子,别乱说啊!”她赶紧一把捂住苏鸣臣的嘴,“我可不是。”
谢桉虽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想着什么,谁知道呢,是吧。
江染此时也回过神来,张了张嘴,没说话。
三个人这么坐在一起实在是有些尴尬,苏鸣臣忽然莫名其妙的问:“哥,你是本地人吗?”
“不是吧,应该。你闲的没事问这些干嘛?”
“好奇嘛,那你哪的人啊?”
“要是知道我早回去了。”
这一点江染倒真是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老爷子临走前留了一嘴,他怕是永远也不会想到这些事的。
“那你想找一下你家不?”
“想过,没钱。你给啊?”
江染说着,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一块玉佩,大概只有整个的13大小,举在苏鸣臣面前。
“看见没,我就这一件值钱的东西,还是老爷子留给我的。”
苏鸣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谢桉便打断了两人,一把拿过江染手中的玉佩,又从身上把吊坠扯了下来,“这俩好像是一对的。”
“啊?”江染有些不明所以。
谢桉将两块玉佩放在一起比划了一下,没想到竟真的对上了。
江染一看,这还得了,“你哪来的这个?”
“我不知道啊,从小它就一直挂在我身上的,要不是你今天把你那个拿出来,我还真不知道它是块玉佩呢。”
这她说的可都是真的,从她很小还在街上讨饭的时候,这东西就一直挂在她身上,她那时只是莫名觉得这个东西很贵重,也就一直没敢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