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疯批皇子装晕！趁机紧贴何皇后闻体香
刘协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病弱的气息，却又像情人间的呢喃，贴着她的耳廓响起。
“宫中怕是无人能及。”
何皇后的身子猛地一僵，耳根迅速染上一抹绯红，是羞，更是恼。
“殿下慎言！”
她压低声音，语气透着警告，拿着耳勺的手却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力道。
“嘶——”刘协恰到好处地抽了口凉气，眉头微蹙，仿佛被弄疼了。
“母后弄疼儿臣了。”
何皇后动作一滞，看着少年那张因病痛而略显苍白的俊秀脸庞，以及那双此刻似乎真的含着痛楚的眼眸，心中的怒火莫名地消散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
她松了力道，动作重新变得轻柔，只是那紧抿的红唇，显示着内心的不平静。
刘协的嘴角，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他的目光，再次越过何皇后的肩头，落在了林寒身上。
那眼神中的饥饿感，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因为近在咫尺的“猎物”而越发灼热。
“母后，”刘协再次开口，打破了这短暂的、诡异的温情，“儿臣方才听宫人说，这位林内侍，不仅诗词新奇，还会做什么……‘蛋糕’？”
何皇后动作一顿，侧过脸，凤眼中带着明显的警惕。
“协儿从何处听来的闲言碎语？”
“闲言碎语？”
刘协轻笑一声，咳嗽了两声，“怕不是吧。
听说那‘蛋糕’松软香甜，入口即化，乃是林内侍家乡的无上美味。
连母后都赞不绝口，时常命他制作呢。”
何皇后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林寒制作新奇点心讨好她的事情，确实有，但这等私密之事，刘协是如何得知的？
宫中耳目众多，难道是他安插了眼线？
还是说……是阉党那边透露的消息？
无论是哪一种，都让她感到了威胁。
“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玩意儿，哄本宫解闷罢了。”
何皇后冷淡地回应，试图将此事轻轻揭过。
“殿下若是喜欢，改日本宫命御膳房……”“儿臣现在就想尝尝。”
刘协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带着一丝属于皇子的、不容置疑的任性。
“就让这位林内侍，现在，就在这儿，给儿臣做一份尝尝。”
“放肆！”
何皇后终于忍不住，声音陡然拔高，手中的耳勺也“啪”地一声掉落在锦被上。
“协儿！
你莫要得寸进尺！
此乃寝宫，岂是庖厨之地？
林寒不过一介内侍，岂能在此……”“母后是在拒绝儿臣吗？”
刘协的眼神骤然变冷，之前那丝病弱和暧昧荡然无存，只剩下冰冷的审视和……隐隐的威胁。
“还是说，母后觉得，这林内侍……比儿臣这个皇子，更重要？”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紧紧攫住何皇后的双眼。
那里面没有少年人的冲动，只有深不见底的算计和……一丝让她心惊肉跳的疯狂。
何皇后被他看得心头发毛。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刘协。
以前那个沉默寡言、体弱多病的皇子，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头披着羊皮的饿狼，正对着她，露出獠牙。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阉党与外戚的争斗日益激烈，刘辩尚且年幼，举止轻浮难当大任，这是朝野共识。
而刘协，虽然无母族支持，但近两年来身体日渐强壮，又得张让等人看重，未必没有机会。
此刻若是因为一个内侍与他彻底撕破脸，绝非明智之举。
更何况……刘协那句“比儿臣更重要”，像一根刺，扎进了她的心里。
是啊，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只会弄些奇技淫巧的阉人，怎么能跟皇子相提并论？
她刚才的维护，似乎有些失了分寸。
想到这里，何皇后紧绷的脸颊线条柔和了些许，但语气依旧带着皇后的威严。
“协儿误会了。
只是此地确实不便……”“有何不便？”
刘协的目光转向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林寒，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
“我看林内侍，似乎很愿意为本殿下效劳。
对吗，林、寒？”
林寒被点名，吓得一个激灵，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他求助地看向何皇后，却只看到皇后娘娘那张阴晴不定的脸。
他心中一片冰凉，这个便宜皇子，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
那眼神，太可怕了，简首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殿、殿下……奴婢……奴婢……”林寒语无伦次，汗水浸湿了后背。
他所谓的“现代吃食”，不过是凭借着一点点模糊的记忆，瞎捣鼓出来的东西，哄骗一下没见过世面的宫女太监还行，真要在这皇子面前露馅，还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更何况，这位皇子看他的眼神，充满了***裸的恶意！
“看来林内侍是愿意的。”
刘协替他回答了，目光重新转向何皇后，带着一丝玩味。
“母后，你看，儿臣的要求，并不过分吧？”
何皇后看着刘协那张年轻却透着老辣的脸，又看了看角落里几乎要瘫软的林寒，心中烦躁不堪。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张无形的网给罩住了，而织网的，正是眼前这个她从未放在眼里的养子。
“罢了。”
她最终还是妥协了，语气中带着深深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屈辱。
“既然协儿想尝，便让他试试吧。
只是……”她警告地看了一眼林寒，“若是有半点差池，惊扰了殿下休息，本宫绝不轻饶！”
“奴婢……遵命！”
林寒的声音都在发颤，几乎是哭着应了下来。
刘协满意地笑了。
他挣扎着，似乎想要坐起来一点，方便“欣赏”接下来的表演。
“母后，扶儿臣一把。”
他朝何皇后伸出手。
何皇后的眉头蹙得更紧，但看着他那副“虚弱不堪”的样子，终究还是伸出手，扶住了他的胳膊。
入手处，是少年人结实而充满弹性的肌肉，隔着薄薄的寝衣，甚至能感受到那下面蕴藏的力量。
这绝不是一个久病之人的身体！
何皇后心中一凛，抬眼看向刘协。
刘协也正看着她，那双漆黑的眼眸里，此刻竟带着一丝戏谑和……侵略性。
他的手顺势搭在了她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温热的指腹划过她细腻的肌肤。
“母后的手，真滑。”
他低声说道，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带着温热的痒意。
何皇后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如同触电般想要缩回手，却被刘协看似无力，实则牢牢地抓住。
“协儿！”
她又羞又怒，声音都变了调。
这己经不是暗示，而是***裸的调戏！
“母后莫怕。”
刘协的笑容加深，眼中却毫无温度，“儿臣只是……有些头晕。”
说话间，他似乎真的有些站立不稳，身子一歪，大半个身体都靠在了何皇后的身上。
成***子柔软丰腴的身体，带着温热的体温和迷人的馨香，紧紧贴着他。
何皇后只觉得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鼻息间全是少年人略带病气的阳刚气息，耳边是他刻意压低的呼吸声。
她能感觉到周围宫人的目光都变得异样，更能感觉到身后林寒那惊恐的视线。
屈辱，愤怒，还有一丝莫名的慌乱，齐齐涌上心头。
她从未如此失态过！
而此刻的林寒，早己吓得魂飞魄散。
他哪里还敢奢望皇后能救他？
这位皇子殿下，分明就是个疯子！
连皇后都敢当众调戏，何况他一个小小的内侍？
他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