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不大,街道狭窄而蜿蜒,青石板路在岁月的打磨下变得光滑如镜,两旁是错落有致的瓦房,屋顶上的烟囱冒着袅袅青烟,给人一种宁静祥和的感觉。
然而,他们深知此次探险的危险性和保密性,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们决定谎称是国家地质探测队的工作人员。
在小镇上,他们西处打听前往秦岭深处的交通工具。
最终,他们找到了一位当地的向导,并租用了他的牛车。
这位向导是一位年近五十的中年男子,他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沧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秦岭深处的敬畏与恐惧。
当他得知他们要前往秦岭深处时,向导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微微颤抖着说道:“你们真的要去那里吗?
那地方可邪门得很啊!
我听说以前有好几支探险队进去了,就没一个人活着回来。”
向导的声音颤抖着,开始讲述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往事:“那是几年前的事了,一支装备精良的探险队来到了我们小镇,他们看起来信心满满,根本不听我们当地人的劝告,执意要深入秦岭。
他们刚进入秦岭不久,就遇到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雾。
那雾浓得像牛奶一样,几步之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在雾中,他们听到了各种奇怪的声音,有像是女人的哭声,又有像是野兽的咆哮声,让人听了头皮发麻。”
“他们在雾中迷失了方向,西处乱转。
后来,他们发现了一个古老的山洞,以为可以在里面躲避大雾,便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可是,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
有人说,他们在山洞里触发了某种古老的机关,被无数的利箭射成了刺猬;也有人说,他们惊扰了山中的邪祟,被拖进了黑暗的深渊,永远也出不来了。
还有一支探险队,他们在山中遇到了一个巨大的怪物。
那怪物身形高大,浑身长满了黑色的毛发,眼睛像两盏灯笼一样发着红光。
它力大无穷,一巴掌就能拍倒一棵大树。
探险队的人惊恐万分,纷纷开枪射击,可是子弹打在那怪物身上,就像打在石头上一样,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最后,那怪物把他们全都撕成了碎片,鲜血染红了整个山谷。”
胡老二心中一凛,但表面上仍镇定地说:“我们是国家地质探测队的工作人员,有专业的知识和装备,不会有事的。
你只管带我们到山脚下就行。”
向导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牵着牛车,带着他们出发。
牛车沿着山路缓缓前行,道路崎岖不平,车轮不时地陷入坑洼之中,车身剧烈地颠簸着。
王大胖被颠得东倒西歪,嘴里嘟囔着:“这路也太难走了,还不如我自己下来走呢。”
玲子则紧紧抓着牛车的边缘,眼神警惕地观察着西周。
突然,天空中乌云密布,黑沉沉地压下来,仿佛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
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落下来,打在牛车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王大胖急忙从牛车的角落里翻出一块破旧的油布,和胡老二一起手忙脚乱地将行李遮盖严实。
玲子则蜷缩在牛身一侧,尽量躲避着雨水的侵袭。
雨水打在地上,溅起一片片泥泞,老牛在雨中艰难地迈着步伐,每一步都显得十分吃力,鼻孔中喷出阵阵白气,在冰冷的雨幕中凝结成淡淡的水雾。
“这鬼天气,真晦气!”
王大胖一边嘟囔着,一边用力地拉扯着油布,试图将行李遮得更严实一些。
胡老二则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罗盘,罗盘的盘面由上好的青铜打造而成,上面刻满了天干地支、八卦五行等密密麻麻的符号,中间的磁针在风雨中剧烈地晃动着。
胡老二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喃喃自语道:“这雨来得蹊跷,附近的气场也变得紊乱起来,恐怕我们离古墓己经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