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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用镊尖挑起最后一片珐琅残片时,修复室顶灯突然炸裂。

我在玻璃雨中攥紧那枚民国蝴蝶胸针,鎏金蝶翼豁口刺破掌心。

鲜血渗进鎏金纹路的刹那,黄铜吊扇骤然倒转。

防尘帘无风自动,浮现出老式电梯的虚影。

1.镜面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看到了那个本该在档案馆黑白照片里的男人。

宋临舟西装口袋插着山茶花,胸针上的南洋珠映着窗外霓虹。

当他伸手触碰我染血的指尖时,整面文物墙的明清瓷器同时龟裂,青花碎片在空中凝成蝴蝶形状。

"苏小姐终于来了。

"他指尖的温度像浸在雪水里的玉,"我等了你八十年。

"应急灯突然全灭。

黑暗中他扣住我的后颈,枪声在耳畔炸响。

子弹穿透防弹玻璃的裂纹,在我们之间擦出蓝色火花。

我被他扑倒在地时才看清——那些子弹正从1937年的时空裂缝里射来。

2.百乐门舞池里,宋临舟的枪管抵在我腰后。

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的光,他贴着我的耳垂轻笑:"别碰左数第三个军官,那是梅机关的鬣狗。

"日本军官的佩刀擦过我的旗袍下摆,我僵直着背数清现场有七枚相同的蝴蝶胸针。

当留声机播放《夜来香》时,二楼包厢传来尖叫——他的未婚妻沈曼云心口插着餐刀,手中握着本该在2024年美术馆保险柜里的元代青花盏。

"曼云偷了不该偷的东西。

"宋临舟用丝帕擦净我掌心血迹,在探照灯扫来时将我推进衣帽间。

樟木箱里蜷缩着三个被挖去眼睛的女孩,制服上都别着蝴蝶胸针的残片。

更衣镜突然映出沈曼云完好无损的脸,她正在给日本军官展示胸针内侧的微缩地图。

我想尖叫却被捂住嘴,宋临舟的唇擦过我颤抖的眼睫:"嘘,这是第三次轮回了。

"3.沈曼云的血第13次溅上我的白大褂。

我瘫坐在礼查饭店的回旋楼梯上,看着宋临舟第13次按下怀表重启时间。

窗外黄浦江的浪花始终凝固在7点15分,参加婚宴的宾客每次死亡方式都不同。

"胸针里的钋-210足够炸平租界。

"他撕开新娘头纱,露出沈曼云后颈的菊纹刺青,"但真正的引爆器在你带来的现代修复仪里。

"当我终于在第14次轮回藏起激光笔时,整条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