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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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的话一出,齐镜就见面前的人脸色稍有缓和。

纪疏庭感受着身下的疼意,确定还能再忍,于是点头,“那你和我上来吧。”

齐镜挑眉,“去你房间?”

“嗯。”

不去他房间,这家里还有适合谈这件事的地方吗?

楼上,房间。

纪疏庭将晚上回来加急拟出的合同放在齐镜面前。

“你看一下,十万够吗?

这件事我不想让第三个人知道。”

齐镜饶有兴致将这只有一页的合同拿起来,随意扫过几眼,他笑着放下,看向纪疏庭,“当然可以。”

“好。”

事情比想象的顺利许多,纪疏庭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是放下来,他俯身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这是房间的矮桌,签字时,纪疏庭整个上半身都好似伏在桌上,睡衣不如高领毛衣那般遮肉,此时露出的后颈布满了红痕,罪魁祸首就盯着那些红痕看。

这人脖颈很漂亮……不如说整个身体都很漂亮,勾人。

在纪疏庭签好字抬头的一瞬间,后颈突然压下一只手掌。

他身体顿时变得僵硬,“你……干嘛?”

“抱歉,我当时有些不知轻重了。”

这句说完,齐镜满意看着掌下的皮肤逐渐变成粉色,一首蔓延到了耳后,甚至还有往耳尖爬的趋势。

“没事。”

他手被拂开,只听见这人平静说:“这件事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语气平静自然,身上想必己经羞红了。

他在强装镇定。

意识到这一可能,齐镜扬眉点头,“行。”

纪疏庭将合同换了个方向,往齐镜面前推了推,笔很轻地搁下,“签字吧,钱我明天打给你,待会儿把卡号给我。”

齐镜继续点头,“好。”

签完,纪疏庭在收起合同的瞬间下意识看了眼那个名字。

遒劲有力的两个大字:齐镜。

得了卡号,纪疏庭礼貌赶人,“很晚了,晚安。”

说完,他等着齐镜离开。

可是一秒钟过去,三秒钟过去……十秒钟过去了,他却一动不动。

纪疏庭眼神疑惑,看着他,“我要休息了。”

“刚才就想问了。”

齐镜起身,高大的身躯逐渐逼近纪疏庭,“少爷身体不舒服?”

“这个和你没有关系,可以离开了吗?”

“怎么和我没关系?”

齐镜说:“我觉得里面应该有我的原因,后面没套我也……”“别说了!”

纪疏庭及时打断他。

“肚子疼?”

齐镜又问。

说着,齐镜的手己经抚上纪疏庭的腹部,惊得后者一个哆嗦,后退半步躲开。

“不是。”

他红着耳尖狡辩,“总之和你没有关系,你出去。”

说完这句,纪疏庭就感到***的疼痛突然加剧,他轻嘶了声,面露痛苦,下一秒被抱住了。

“齐镜!”

“这么快就记住我名字了?”

齐镜的声音响在头顶,纪疏庭面色少见地薄怒起来,抬手推他肩膀,推不动他就抵住,“你松开!”

“我给你看一下严不严重。”

齐镜不由分说抱着他放在床上,一手压着人另一只手就去拉他睡裤。

裤子质地柔顺,家里多开着暖气,因此纪疏庭穿得也不厚,他的挣扎没有阻止齐镜的动作就罢了,反倒方便了他脱裤子。

“喂!”

纪疏庭气急败坏往后躲,“你别太过分了,我说了不关你的事!”

“关的。”

齐镜将他的裤子丢在床上,撩开***,说:“我责任很大。”

纪疏庭并不是柔弱的人,因此也不是完全不能挣脱。

可动作太大就会扯到,撕裂的疼痛他有些不想体验,也承受不了,会红鼻子,很丢人。

眼看着最后的底裤也被褪到小腿,他咬牙闭眼,将头撇开,抬手盖住了脸。

“怎么肿得那么厉害?”

“我怎么知道!”

纪疏庭双腿打颤。

在清醒状态下被这样盯着看,是个人都不能保持冷静吧。

“刚刚拿的是药吗?

给我。”

“不用你涂。”

纪疏庭红着脸将裤子拉上,反手又把被子掀过来盖住,随即指着门口,语气在齐镜面前第一次表现得强硬,“出去!”

“你看不见,不方便。”

“不关你的事,快点出去!”

纪疏庭盖住脑袋,将双腿缩进被子,整个人只露了个乌黑的头顶以及一只手出来。

齐镜站在床前看他几秒,妥协下来。

“好,我先出去,号码我留在这里,不舒服打电话给我。”

他说完大概半分钟后,纪疏庭听见了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他缓慢地将被子拉下来些,左右看了看,确定齐镜真的离开才将被子彻底拉开。

“***!”

纪疏庭有些生气地将药膏和镜子拿在手里,涂一下他就得抖一下,对齐镜的埋怨更甚。

齐镜真是他见过最***的人了!

按理说昨夜上了药第二日应当会好许多才对,可一早醒来,纪疏庭只觉得下身***辣的疼。

他有些慌了,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赶紧洗漱换衣服去医院。

“大少爷您要出去吗?”

听见声音纪疏庭扭头,是新来的保姆。

她臂弯抱着弟弟,手小幅度又轻柔地在毯子上拍着。

纪疏庭嗯了声,走近,见小家伙醒着,便逗他一句,“源衫,早上好,我是大哥。”

“大少爷,您脸色很差。”

纪疏庭面色僵了一下,收回被弟弟拉住的手,“没事媛姨,你们不用等我吃饭,我找朋友,不确定回来时间。”

“好。”

纪疏庭去车库取了上了防滑链条的车,平时去医院半小时的路程他愣是走了快五十分钟。

路面尽管洒了盐化冰,但依旧马虎不得,他开得很慢,在半路就开始下雪,开始还是小雪,现在天上像是飘着成团的柳絮,看着倒是漂亮。

纪疏庭忘记带伞,几步路的距离他头上和肩膀就湿了。

年关,大雪,因此医院人很少,走到大厅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在自助挂号机前挂号,服务台里的护士穿着厚工作服。

纪疏庭在网上挂了号,只需要跟着指示牌去医生办公室。

医生是个看起来西十几的女人,戴了眼镜,不苟言笑,声音却很轻很温柔。

“躺到床上将裤子脱下来。”

医生起身拉遮帘,弄好转身,发现病人还站着不动。

这种情况不是没有,但大多发生在还在读书的少年身上,眼前这个,看着应当有二十几了。

想来是脸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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