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然然,似白似黑,空虚之中难寻方向。慢慢,虚无被白色填满,流动的白转成灰色,黑色,成了闪闪的沙,一亮一亮。最后便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天花板。这里似乎是一个房间。躺在床上的人醒了。“我的天啊,你终于舍得醒了。”就像是一个人突然出现,一个蓝发的男人来到房间,不过看起来还算年轻,带着一股青年人特有的慵懒气。他着一身白色,只有领口,袖口处有细小的金色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