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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东厂炼狱,主座上九千岁殷毀,一袭猩红蟒袍斜倚在鎏金软榻上,衣摆如血浪翻涌。

雪色肌肤与红衣相衬,衬得眼尾朱砂痣愈发妖冶。

金线刺绣的蟒纹在他腰间游走,修长的手指轻抚过衣襟上缀着的血色玛瑙,唇角噙着抹似有若无的笑,恍若地狱红莲华形成的精魅。

在他正前方,一个人正在接受着酷刑,盐水顺着绽开的皮肉渗入,血沫从咬烂的嘴角里溢出。

殷毀此刻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既然还不说,“血煞,你去把他的皮扒了吧。

正好本座瞧着这牢房里还缺一个灯笼。”

血煞,殷毀手下的得力干将,戴着面具身披黑色斗篷,手段残忍与殷毀如出一辙。

那个人听说要被扒皮,瞬间慌了神连忙道“我说, 我说,是西皇子,是西皇子 求求你给我个痛快,首接杀了我吧。”

而殷毀只是轻叩一下扶手,血煞立刻上前开始了他的表演。

取出一把特定的钩刀,在那人头顶划开一个小口子,然后灌入水银。

水银顺着皮肤与肌肉之间的缝隙缓缓下流,所到之处皮肤逐渐隆起。

再拿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刀尖沿着脊背划开,皮肤如绸缎般缓缓剥离,鲜血浸透刑架。

人皮完整剥下时他仍未断气,眼神空洞的望着自己的血肉。

“啪 啪 啪”这时殷毀竟抚掌而笑,在这炼狱里尤为渗人。

忽然一名同样戴着面具身披黑色斗篷的黑衣人在殷毀耳边道“长公主慕容昭宁求见督主,说有要事相报”“长公主?

有意思”殷毀轻声低喃,而后起身离开炼狱。

那边慕容昭宁想到此事便道“杏儿,服侍我更衣,我要去趟督主府”“什么?

殿下要去督主府?殿下与殷大人素不相识,而且这督主府可是京中禁地,去了的人都是有来无回…”“无妨”“此时莫要声张,就我一人单独前往"慕容昭宁道夜色如墨,慕容昭宁来到督主府门口抬头望向那座森严的府邸,深吸一口气,轻声叩门。

不一会儿,“吱呀”一声门开了,出来一个老仆,他见到慕容昭宁微微行礼问道"公主殿下前来督主府所为何事?”

慕容昭宁连忙道:烦劳大人禀报督主,昭宁有要事相报!”

“公主稍候片刻"老仆道。

一炷香后,老仆回来了微微欠身"督主有请”老仆在前面带路,慕容昭宁跟在他身后,一路上府内的陈设奢华却冰冷,处处透露着阴冷和压迫感。

来到主殿,只见殷毀斜倚在主座之上,冷白的指尖抵着太阳穴,烛火在他妖冶的眉眼间跳动,眼尾朱砂痣艳得惊心。

慕容昭宁指尖微颤,不敢多看,却又忍不住被那那抹危险的风情攥住视线—他像一尊被供奉在神龛里的邪神,华美阴鸷,让人既想跪拜,又想逃离。

"长公主殿下"他忽然开口,嗓音低哑,带着几分玩味,“本座的脸,可还入得了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