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棒梗要上班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西合院世界的太阳、月亮、星星,质量比洪荒世界的差远了。
好在凝聚的丐版三光神水还是有些妙用的。
日光神水壮阳,月光神水滋阴,星光神水开智。
日月神水助孕、安胎,日星神水治病、强身,月星神水安神、美容。
日月星神水解毒、延寿、吊命。
穿过来之后,两人的记忆融合了,没多久就清醒了。
郝摸笔先安慰好哭泣的槐花,然后还了棒梗一棍子,当然是收着力的。
棒梗也被打晕了过去,槐花又哭了起来,郝摸笔接着安慰。
没过多长时间,棒梗醒了过来。
郝摸笔表示两人之间两清了,恩怨一笔勾销,这事就不要往外说了。
棒梗同意了,毕竟是他有错在先,没搞清楚情况。
而且他认为自己是个男人,就该用这种男人的方式解决。
穿过来的这些天,郝摸笔过的很舒心。
他并没有因为是上门女婿不开心,更没有因为是上门女婿想离婚。
名义上他是个赘婿,但是他爹给他争取的三个条件,让他和正常娶妻的男人没太大区别。
无非就是要在女方家过日子,逢年过节得在女方家,祭祖要祭贾家的。
这些郝摸笔都不在乎。
他们郝家儿子多,爹娘不缺养老人。
年节不能在家过,平时可以多回去看看。
祭祖不能祭,平时多扫墓上香也是一样的。
他不需要再活得战战兢兢,不用担心被吃绝户,不用担心被人打,不用担心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睡觉睡到自然醒,饿了有人做饭,衣服脏了有人洗,房间有人打扫,晚上有人暖被。
这种赘婿生活比后世好多娶妻的要好的多。
至少媳妇是一手的,孩子是自己的。
不用上班,不用做家务,不用累的像条狗,不用地位不如狗。
棒梗回来后住在贾家的老宅,秦淮茹和贾张氏感觉很不方便。
前两天贾张氏实在受不了了,找到傻柱,想让傻柱去原来聋老太太那屋住,让棒梗住傻柱那屋。
傻柱又不是真傻,精着呢,如果秦淮茹去说还有可能,贾张氏完全不好使。
没有办法,贾张氏只能让棒梗住原来聋老太太那屋。
秦淮茹要去上班,贾张氏是不干活的。
棒梗更不可能干活,一大早就出去玩了。
收拾屋子的活落到了小当和槐花身上。
郝摸笔过去只是帮着搬搬抬抬,干点力气活。
“姐,媳妇,有卖力气的活尽管吩咐,别和我客气啊。”
郝摸笔进了后院,边走边喊。
“你怎么才来啊,赶紧过来帮忙,把这柜子挪一下。”
小当正要和槐花一起搬柜子,手都放到柜子上了,听到郝摸笔的喊声,立马冲着门外喊道。
“来了,来了,媳妇,你让一边去,我一个人来就行。”
郝摸笔看小当让到了一边,自家媳妇手还搭在柜子上,便立马将槐花拉开。
郝摸笔的身体本来就好,这段时间神水喝着,九阴真经练着,搬个柜子哪里用得着媳妇儿帮忙。
有郝摸笔帮着搬搬抬抬,打扫房间的进度加快了不少,下午三点不到就打扫完了。
“妈,我同学他爸是文化局的,帮了我一忙,让我在第五工人俱乐部的电影院上班。”
吃完晚饭,棒梗对着秦淮茹说道。
前两天秦京茹看到棒梗搬到后院,就和许大茂商量,想给棒梗找个工作。
她想施恩于棒梗,将来让棒梗帮着养老。
许大茂没有反对,他娶过两个老婆,外面也搞过不少女人,没一个肚子有动静的。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基本没可能有孩子了,是该考虑下养老的问题了。
让棒梗给他养老,他是愿意的。
一是棒梗好忽悠,他略施小计就让棒梗几年没理傻柱。
二是能气死傻柱,能让傻柱不痛快的事,他贴钱都愿意干。
今天下午,棒梗得了准信,晚上八点去上班,岗位是检票员。
“哥,现在满大街都是返乡知青,扫厕所的工作都有很多人抢,你同学竟然能帮你找到电影院的工作,那可是好工作啊,你是救过他的命,还是花了很多钱啊?”
郝摸笔是槐花的男人,所以跟着槐花叫人。
他前世看过情满西合院,自然知道是许大茂帮棒梗找的工作。
既然知道以后不会有好结果,郝摸笔自然不会让棒梗去上班,他要把这事搅黄了。
***决定脑袋,在其位谋其事。
如果他穿成西合院的路人,他会选择看戏,如果他穿成许大茂,他会选择搞傻柱。
现在他穿成了槐花的男人,当然要帮着贾家了。
总不能穿着秦淮茹洗的衣服,吃着傻柱子带的饭,用着槐花,抱着小当,却想着搞死贾家吧。
至于什么不能与禽兽为伍,谁是禽兽?
谁又不是禽兽?
成年人的世界哪有那么多是非对错,善恶真伪。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若经我苦,未必有我善。
时代不一样,处理事情的方式自然不一样。
是情满还是禽满,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棒梗,你老实告诉我,这工作到底是你同学帮你找的,还是许大茂帮你找的。”
秦淮茹将棒梗拉到身前,严肃的问道。
她听到第五工人俱乐部电影院时就有点怀疑,听了郝摸笔的话就更怀疑了。
现在这个大环境,谁会无缘无故的帮别人找工作。
别说同学了,就算是实在亲戚,也不可能把几百上千块钱的工作白送啊。
“是许大茂给我找的,怎么了?
谁给我找的工作重要吗?
重要的是我现在没有工作,我要是不抓住这次机会,还得在家继续待业。”
棒梗见秦淮茹猜到了,索性就承认了,反正迟早会知道。
“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儿呢,你不知道许大茂和你傻叔是死对头啊,你让妈怎么给你傻叔交代?”
秦淮茹气的都想扇棒梗了,手挥到一半又舍不得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