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越人有自己的缅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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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子,你刚刚说,我会穿越到帝国刚刚觉醒成向导的小殿下身上,以后只管享福是吗?”

系统看了看面前竖着的几条钢棍,尴尬的咳嗽两声“可能现在帝国流行纯狱风?”

顾昭闭上眼睛,再睁开,映入眼帘的还是西方钢板小监狱,西方钢板小床,西方钢板小桌子……“你如果再不解释的话,我也会把你砸成10分钢板小系统的。”

统子默默吞了吞口水“宿主别着急,那个就是,我的资源包卡路上了,虽然说咱现在处境不知道,但是呢,咱还是可以先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顾昭往西方钢板小桌子上一坐“给我讲讲”“这是一个以哨兵和向导为主体的世界,哨兵具有强大的精神力和体魄,高等级的哨兵是可以对抗变异精神体的存在,而向导可以安抚哨兵的精神暴动,由于经常和变异精神体打交道,哨兵难免会受到变异精神体的影响,这会让他们的精神受到侵蚀和折磨,等到了一定程度之后,便会引发精神暴动,失去理智,成为一头野兽。

精神力暴动的哨兵只有48小时的存活时间,其归宿都是死亡。

普通哨兵也会积累暴动值,所以哨兵和向导是分不开的。

但是天意弄人,向导和哨兵的比例是1:10000,所以一个向导,可以绑定多个哨兵,但由于向导的数量实在是稀少,即便是这样,也有很多哨兵一辈子都解触向导,更别提安抚了。”

按理来说,原主的身份这么珍贵,不应该出现在监狱里面吧。

原主究竟做了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才会被关到监狱里。

顾昭突然有点好奇了。

“等我半个小时,就能拿到资料了”系统用一种便秘了三年的声音说“人有三急宿主,我先撤了。”

“呵,醒了,尊敬的小殿下,或许现在该喊您向导小姐?”

一身黑色的作战服束缚着强壮结实的肌肉,皮肤白皙,眼窝深邃,鼻梁高挺,有着一头白色的头发和乌黑的眼睛,近1米九的身高给顾昭带来了极大的压迫感。

顾昭是很馋,但这家伙明显不像好人可此时系统却怎么也叫不出来,像真便秘了一样,顾昭保持敌不动我不动的心态,依旧保持沉默。

男人大手一挥,监狱的门便像碎片一样消散了,顾昭一个村里来的大学生哪里见过这大场面,好奇的瞟了一眼。

男人突然蹲下来,和坐在桌子上的顾昭对视,突然,男人捏住顾昭的下巴,眼神变得阴冷。

“来自帝国的向导小姐想过自己也会被一个背叛帝国的低贱哨兵欺负吗。”

男人的视线在顾昭脖子游离,顾昭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向导小姐是在害怕,我还没对向导小姐怎么样呢。”

感觉自己被狼盯上了一样,背后阵阵发凉。

可顾突然昭却感觉自己闻到了一股香味,慢慢的精神放松下来,不知什么时候就握住了对面男人的手。

对面男人瞳孔震惊,对面女人释放出的一点点信息素都能安抚他,是他的精神暴动值下降不少,他不自觉得想要靠近。

他喜欢,痴迷这个味道。

这令他暴动的精神还平静了不少。

但是他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与帝国的小殿下,如此匹配。

他原本以为自己报仇之后便会精神暴动而死。

可他接近他的那一刻,便注定不想对她动手,他越靠近她,越不能控制自己。

但是他痛恨向导,他只当这是自己的生理反应。

男人抽出手,大步走了顾昭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完了,不会被当成变态吧。

他无法接受自己还是抵抗不了对向导生理上的依恋,其他哨兵可以,至少他不行。

顾昭刚刚缓过神来,便听见系统又重新开口。

“爽~”“……”“你知不知道刚刚姐经历了什么?”

“你知道刚刚有一个超级大帅哥,不是,一个超级吓人的男人捏着我的下巴,还喊我向导小姐。”

“宿主你笑什么,宿主你好像流口水了。”

“那分明是冷汗,我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男妈妈。”

“好了宿主,言归正传,资料我拿到了。”

顾昭双手撑着脑袋,等着系统讲解,有一种系统说不出来所以然就弄死它的架势。

“原主是帝国的小殿下,但是遗传了自己的母亲,很喜欢混一些字母圈,经常羞辱一些哨兵,甚至用电击,皮鞭之类的,懂得都懂,原主的母亲有个哨兵长期接受原主母亲折磨,原主母亲拒绝为那个哨兵安抚,导致哨兵精神暴动而死,而那个哨兵在战场收养了一个小孩子,就是刚刚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原本是帝国最有天赋的哨兵,在战场上以一杀十,却因为养父的死背叛了帝国,成为一名星际海盗,还掳走了原主。”

顾昭听的张大了嘴巴,她就知道这个死系统给他拐到这没有好事。

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而穿越人有自己的缅北。

这完全是母债女偿的节奏啊,说好的人生巅峰呢,这比大学生早八更摧残鲜艳花朵的生命好吧。

顾昭想回去“宿主别忘了,宿主在那个世界己经死亡了哦。”

得,好死不如赖活着。

更何况还能看看帅哥,顾昭不怨了。

“说这么多,我活下来的条件是什么,我有任务吗”“上边还还没说,俺一个打工统不敢揣测上边的心思。”

“还有一个事,刚刚我为什么从他身上闻到一股香味想让我不自觉的靠近”“证明宿主与那个男的信息素很匹配,与自己匹配的向导对哨兵有致命吸引力。”

顾昭看着那个男人离开的地方,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她不是一个圣母心泛滥的人,但对于这个世界哨兵的遭遇,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感到无力与悲凉,她不敢想这对那个哨兵是多大的打击。

“统子,他叫什么”“莱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