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钥匙头***去,转动,推开门就是一副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
近距离看,男人远比屏幕里更有攻击力。
空气中都散发着一股极重的男性荷尔蒙味。
傅水之咽了咽口水,关上门,平日里因为身体原因时常惨白的脸此刻红的发烫。
素了二十七年的身体瞬间躁动狂热起来,不知不觉就被蛊惑着走到了床边。
多情的桃花眸仿佛粘在了床上人的身上,食指微微曲起,向上扶了扶金丝眼框,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闭上了好一会才睁开。
即便眼里的欲望快要溢了出来,但在没有完全确定床上的男人失去理智后,他还是选择维持斯文败类的假象。
傅水之身体站得笔首,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装得一本正经,仿若进入苦行僧状态,对眼前的一幕不为所动。
叶予愉仅有的理智几乎燃烧殆尽,这药太猛了,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废了。
五感被药物干扰,毫不知道周围站了一个人,一个对他有极大黄色想法的男人。
胸前的纽扣被强力拉扯后,崩落在周围西散开来,蓬勃硬朗的胸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暴露在空气中,全被一旁站着的人纳入眼中。
两分钟后,确定这人理智失了大半。
傅水之拿下了左手上的手套,纤细有劲的手露出来,浅淡的青筋突显其上,圆润饱满的指尖缓缓下移,拉开了叶予愉的裤l。
干完想做的事,将要撤回的时候,手腕猝不及防被炙热的大手一把抓住,下一秒,滚烫的指腹竟摩挲起他的手腕来了。
叶予愉凭着刻在骨子的安全知识喃喃道:“帮我……”打120。
还未说完,身旁的人突然大幅度弯腰,亲吻在了自己的胸肌上,滑溜/湿热的东西一扫而过。
迷糊中的人身体猛地僵住。
察觉到身下人的排斥,傅水之面色难看。
这人真不是gay。
动作犹豫了一瞬。
接着是更密更猛的亲吻。
不管了!今天他一定要破了童子身,吃上这口肉!
温热的唇落下,若即若离的吻像一片片羽毛挠在男人的心口。
叶予愉只觉得身上的火愈演愈烈,其中还有刚刚被身上人挑逗起来的痒意,排山倒海般冲向心里,此刻急需一个排泄口。
慢悠悠的脱下另一只手套,傅水之指尖绕着身下人结实的腹肌处打转。
“你行不行?”“行就来/我。”
清冷的声线夹杂着挑衅、欲求不满。
傅水之唇角上翘,魅惑笑着。
劲瘦的腰间箍上一双手,叶予愉茫然无措的睁眼看他。
月亮隐入云层。
一夜荒唐。
*第二日,傅水之不出意料的发烧了,低烧,脸颊红润,却还留有意识,只是睁不开眼,眼皮好似千斤重担。
感知到旁边人的苏醒,脑袋依恋的往男人怀里拱了拱。
叶予愉拥有意识时,率先感受到身体的不同寻常。
……这感觉像跟人大干特干了一场,舒爽痛快。
不对劲!
!
!
唰地睁开眼,房间一片狼藉。
低下头,当看到自己怀里躺着一个男性的脑袋时,整个人好像被雷劈了一样,呆愣在原地。
脑海里循环飘屏:我和一个男人睡了……下一刻,双手绷首,用了十足十的力道,把身边还没醒来的人推到了地上。
“艹!”看清他的样貌。
叶予愉从皱巴巴的床单上起身,气愤的冲他门面上打了一拳。
“***脑袋好了!
你究竟要干什么!?”被推下床,傅水之还没反应过来,又被突如其来的一拳‘砰’地打在脑门上。
疲软的身体再次毫无支撑地摔倒在地。
发热的脑袋,酸痛的***重重***周身的感官,强迫逼着发热中的他睁开眼。
傅水之眉眼轻压,神色冷漠的看着他。
细看之下,眼眸深处好似还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就在叶予愉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傅水之力道极小地推开他,双手撑着地面缓慢站起身。
站立后,身体不受控的抖了抖,走路动作明显看出跟平常不一样。
叶予愉心里五味杂陈,这可是自己的第一次。
抛开被强占的愤怒不谈,看着这人身上,自己昨夜留下的,深深浅浅的印迹,心里竟不可抑制的,产生些愧疚感和怜爱感。
清瘦的身影捡起地上还算干净的衣服,自顾自地穿上。
“傅水之,王八蛋!
!”再一次的咬牙咒骂,男人淡然的神色挑动着叶予愉濒临崩溃的神经,一股肉体被欺辱,自尊被践踏的怒火再次以风暴式席卷上他的头脑。
顶着惨白的脸,傅水之强撑着扯动嘴角,“随便骂,爱骂就多骂点。”
顿了两秒,他眉尾上挑,薄唇缓缓张开,气死人不偿命的道:“听着很爽。”
面前人不在乎、无所谓的态度,仿若两人昨晚什么都没发生,现在只是叶予愉单人的独角戏。
收拾完毕,傅水之伸出有着青紫印子的手,拿起一旁的床单盖在了叶予愉的身上。
低哑的嗓音像在砂纸上磨过一样,“来人。”
“爷。”
王俊从外推门进来,扫到房内的景象,惊讶之余,急忙把头沉沉的低下去。
非礼勿视。
“清理干净。”
说完,傅水之戴上眼镜强装镇定地走出去。
无人注意,傅水之的脖子乃至身体都己经红透了。
靠,昨晚做的时候,他没带雨伞。
打了个电话给陆续,傅水之锁上门,进入浴室清洗。
等他穿好浴袍,裹挟着温热的水汽出来时,陆续早就等候多时了:“过来坐,等热气散了,量体温。”
“不用。”
傅水之拒绝。
“开些消炎药和退烧药就行。”
陆续不耐烦的“啧”了声,皱眉一脸不赞同,“你是医生我是医生,你找我来是看病的,那就得听我的。”
“除了身体发热,还有哪不舒服吗?”
陆续拿出傅家专用病历单,拔出胸前的黑笔在上面写写划划。
“没有。”
冷淡沉稳的声音回答。
陆续抬头,眼睛盯他瞧了一会儿。
傅水之身体僵硬,板首的坐着,仿佛***那有什么东西刺着他。
“下面不舒服?”陆续笑着,吊儿郎当道:“我听王俊说,你昨晚破了童子身。”
咕咚,傅水之准备说出口反驳的话被吞入腹中。
“上还是下?”哪怕陆续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还是出于礼貌问了一嘴。
“你说呢,我像是在下的人吗?”
“那可不一定。”
拿着温度枪贴上他的额头,陆续讲话的语气意味深长。
“你要是在上,不至于发烧。”
傅水之拳头紧攥,眼尾上挑,凌厉的目光扫向他:“你最好把你的嘴巴闭紧了。”
西目相对,傅水之眼里的杀气都能凝聚成刀子,杀人灭口了。
陆续装作没看到,不以为然:“你是我的病人,为病人保守秘密应该的。”
傅水之‘哼’了声,骤然捂嘴咳嗽两声。
“这是退烧药,消炎药还有涂抹伤处的药膏,详细看说明书。
身体要节制。”
出于人道主义,陆续善意的提醒。
“我让王俊送你回去。”
傅水之拿到药,就开始撵人。
——“切记,在好之前不可再过分纵欲。”
想到陆续走前说的这话,傅水之只觉得额头筋脉突突的跳,闭上眼,面容疲惫的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