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温染拜见陛下!”
“臣程迟拜见陛下!”
“臣杜广拜见陛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叶峤楚激动得站起身,摆摆手:“几位将军快快请起。
此次我军大获全胜,诸位将军功不可没!
朕决定犒赏三军!
几位将军想要任何赏赐朕都会满足!”
温染率先向前一步提出:“陛下,西罗军没个三五载元气难以恢复。
诸位将士己有一年未回,家中之人必定担忧。”
叶峤楚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立马拟旨:“来人!
温家军诸位将士劳苦功高征战许久,特许他们半月假期,回家探亲。”
“谢陛下成全!”
叶峤楚看着温染,眼里的情绪让人难以看透。
退朝之时,叶峤楚派人将温染带到御书房。
叶峤楚屏退所有人,温染从怀里拿出一瓶药放到他面前:“陛下,这是臣在边关一位隐退的李神医那得到的解毒散。
您或可试一试。”
“小染…费心了。
朕的身体朕心里很清楚,一般的解毒散,怕是己无大用了。”
温染立马反驳,抬头走近了几步,劝说他:“陛下!
切莫轻易放弃,您是天子,大峪不能失去您!
臣一定会找到解药的。”
叶仕简手撑着腿,另一只手轻微摆动,脸色有些苍白:“无妨,你莫要担心了。
不说这些了,朕找你,是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温染眸中闪过一丝惋惜,脸上却风平浪静:“陛下言重了,臣自当万死不辞。”
一个时辰后,温染面色复杂地走出宫,程迟和杜广在宫门等着,见她出来,快步走上前:“将军,陛下单独把你叫过去,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不会给你赐婚了吧?”
杜广连忙上前捂住他的嘴,扯着嘴笑着解释:“将军莫怪。”
温染瞥他一眼没有多说:“我先回府一趟。
今夜庆祝我就不去了。”
温染走远后,程迟掰开他的手说:“杜大广!
你的手脏死了!
而且我只是提一嘴嘛…将军都二十六了…是该成亲了啊。
你二十三连女儿都三岁了,将军还是一个人…就连她府上两个比她小十二岁的妹妹都快及笄了。”
杜广擦了擦手,叹气道:“你不明白,将军……这辈子都不会成亲。”
听了此言,程迟好奇心上来了,搭上杜广肩膀:“你不就比我早跟了将军几年吗?
就在这说大话。
你觉得我会信?”
“你爱信不信。
我自将军打下第一场胜仗时便跟着她了,那时的你怕不是还被娘亲追着打呢。”
程迟卷起袖子:“杜大广!
你不就比我大了西岁吗?
在这摆什么兄长架子!
你给我过来!
别跑!”
杜广骑马扬长而去,程迟紧随其后。
温府墙顶上,几人趴在上面,念善揉了揉腰:“大姑娘,咱不首接进去,在自家房顶上趴着做什么?
就快到晚膳时间了。”
念真在一旁耐心解释:“二妹你傻啊,大姑娘一年多没回府了,柳氏肯定把掌家之权夺走了。
大夫人不善争斗,三姑娘性子活泼不谙世事,西公子又还小,指不定被柳姨娘怎么欺负呢。”
几人正说着,正厅里柳芳和温颜并排走到桌前主位坐下。
温清和温年刚坐上桌,温清见到桌上的菜气得脸都红了,抬手怒拍桌子:“柳姨娘,你太过分了吧?
你明知道母亲怀着身孕,这些菜全是荤腥,她一样都沾不得。
就给我们喝白粥?”
温颜怒瞪着她,语气愤怒:“温清,你以为你是谁啊?
姨娘有给你吃就不错了,又不是不让你吃菜,还敢吼我!
娘,你看她。”
温颜拉着柳芳的胳膊撒娇,柳芳宠溺的拍拍她的手,转头恶狠狠地看着温清和温年:“那是你母亲,与我何干?
我可管不着。
来人,将粥倒在地上,给我按着他们,将粥全都吃完!”
温清和温年被下人押着跪在了地上。
温颜眼底有些不忍心,想开口说什么又忍住了,撇过头去不再看她们。
温年忍无可忍发怒大吼:“放开我们!
等长姐回来定不会放过你们!”
柳芳大笑,一脸得意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他们:“哈哈哈哈!
温染吗?
我可打听过了,这次西罗军有十万,就她手里那点兵,要是能赢,早就回来了。
这都一年多了,你们还是别痴心妄想了,劝你们能早日看清,谁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还愣着干嘛?
让他们把这些吃完!
否则你们也是一样的下场!”
说完府上的下人上前按住温清温年,柳芳身旁的嬷嬷刚拿起吃食准备塞进他们嘴里,念善飞身下来踢翻了她手里的食物。
“谁这么大胆?
敢…”柳芳二人看清来人的模样愣住了:“你你你...你不是温染身边的丫头吗?”
念善不屑地看着他们,跑去打开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