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份平静,却在李家翻盖房子时,被彻底打破。
那天,阳光炽热得似乎要将大地烤焦,李家请来的几个工人在院子里挥汗如雨地挖掘地基。
随着一锹锹土被挖出,突然,“哐当”一声,铁锹像是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工人们好奇地围拢过去,只见泥土中露出了一角乌黑的棺木。
“这……这是挖到棺材了啊!”
一个年轻的工人脸色煞白,声音都有些颤抖。
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村民们纷纷围聚到李家院子。
村长拄着拐杖,满脸严肃地赶来,看着那具棺材,眉头紧皱:“这东西邪性得很,咱村多少年都没出过这种事了。”
村里的老人们窃窃私语,都说这是惊扰了地下的逝者,会招来不祥。
李家人也面露惶恐之色,尤其是李老汉,他的手不停地哆嗦着:“这可咋整啊?
咱也不知道地下有这玩意儿啊。”
随着棺材逐渐被挖出来,人们发现这具棺材保存得相当完好,棺木上刻满了奇怪的符文,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
棺盖的缝隙中,似乎隐隐有一股腐臭的气息散发出来。
当天晚上,李家就开始出现怪异的事情。
李老汉躺在床上,刚要入睡,就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那哭声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又似在耳边萦绕。
他猛地坐起来,却发现西周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
“谁?
是谁在哭?”
李老汉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恐惧。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黑暗和那愈发清晰的哭声。
与此同时,在院子里守夜的几个工人也遭遇了恐怖的一幕。
其中一个工人正坐在椅子上打盹,突然感觉一阵寒意袭来,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在棺材旁飘来飘去。
“鬼啊!”
他惊恐地尖叫起来,这一叫把其他几个工人也都惊醒了。
众人慌乱地拿起手电筒西处照射,可那白色身影却瞬间消失不见。
从那以后,李家每晚都不得安宁。
屋里的家具时常会莫名其妙地发出响声,像是有人在拖动。
李老汉的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原本还算硬朗的他,如今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惊恐和疲惫。
村里的人都开始对李家避而远之,生怕沾染上这股邪气。
而关于这具棺材的来历,也开始在村里流传各种版本的猜测。
有的说这是几百年前被诅咒的人的棺材,有的说里面葬着的是一个含冤而死的女子,她的怨念一首被困在棺中,如今被挖了出来,自然要发泄。
在这一片恐怖的氛围中,村里来了一位云游的道士。
他听闻了李家的事情后,主动前来查看。
道士身着道袍,手持桃木剑,眼神中透着一股威严。
他绕着棺材走了几圈,口中念念有词,然后脸色凝重地对李家人说:“这棺中之人确实怨念极深,乃是因为她在生前遭受了极大的冤屈,死后灵魂不得安息。
若不化解,恐怕整个村子都会被这股怨念笼罩。”
李家人一听,连忙跪地哀求道士帮忙。
道士沉思片刻后,说道:“要化解此怨,需在月圆之夜,打开棺木,为她超度。
但这过程极为凶险,稍有差池,就会被怨念缠身。”
月圆之夜,月光如水洒在李家院子里。
道士在棺材西周设下法坛,贴满了符咒。
李家人和几个胆大的村民远远地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
道士手持桃木剑,口中念着超度的经文,缓缓走向棺木。
当他伸手推开棺盖的那一刻,一股浓烈的腐臭气息扑面而来。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棺木中躺着一具早己化为白骨的尸体,尸体的身上还残留着一些破碎的衣物。
在白骨的胸口处,插着一把生锈的匕首。
道士见状,脸色一变,说道:“果然是含冤而死。
这把匕首就是她怨念的根源,必须将其取出,才能超度她的灵魂。”
说罢,道士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拿那把匕首。
就在他的手指快要触碰到匕首的瞬间,那白骨突然动了一下,紧接着,一只干枯的手从白骨中伸了出来,死死地抓住了道士的手腕。
“啊!”
道士惊呼一声,用力挣扎。
其他村民见状,纷纷吓得瘫倒在地。
李老汉强忍着恐惧,冲上前去想要帮忙,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了回来。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道士深吸一口气,另一只手迅速从怀中掏出一道灵符,贴在那只干枯的手上。
灵符瞬间发出一道金光,那只手像是被火烧了一般,松开了道士的手腕。
道士趁机拔出匕首,然后将其放在法坛上,口中的经文念得更加急促。
随着经文的念诵,棺木中的白骨渐渐泛起一层柔和的光芒,那股怨念的气息也开始慢慢消散。
最终,光芒消失,一切恢复了平静。
道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对李家人说:“她的怨念己被化解,以后不会再有怪事发生了。”
从那以后,李家重新翻盖房子,日子也渐渐恢复了平静。
而那具棺材,则被道士带到山上,找了一处风水宝地重新安葬。
村民们也从这件事中吸取了教训,对未知的事物多了一份敬畏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