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暗觅医途志未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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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溪虽饱受欺凌,却心怀壮志,恰似那被巨石压抑仍顽强生长的春笋。

每至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之时,她便如灵动的小猫,悄然潜入相府藏书阁角落。

借那微弱如豆的烛光,苏玉溪苦读医书,医书上的文字于她而言,似是通往自由与尊严的密码。

“这医理深奥,我定要钻研透彻。”

苏玉溪紧咬下唇,目光坚定如炬,似要将那医书看穿。

一日,她不慎碰落一书,惊得心跳如鼓,那声音在寂静的藏书阁中仿若雷鸣。

所幸未被值守之人察觉,此后,她更加小心,常于心中默记医方,暗自演练针法。

哪怕那尖锐的银针一次次刺破指尖,殷红的血珠渗出,她亦不放弃,只盼有朝一日能凭医术自立,挣脱这相府的重重枷锁。

这晚,苏玉溪又如往常般来到藏书阁,刚翻开一本古籍,就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她慌忙吹灭蜡烛,躲在书架之后,大气都不敢出。

脚步声渐近,原来是丫鬟翠柳,她手里捧着一摞旧书,轻声唤道:“小姐,是我。”

苏玉溪这才松了口气,从书架后转出,嗔怪道:“翠柳,你吓死我了,怎这般冒失进来。”

翠柳笑嘻嘻地说:“小姐,我知道您每晚都来这儿受苦,便想着帮您找些有用的书。”

“这些可都是我从旧库房翻出来的医书,有些年头了,说不定更有价值。”

苏玉溪满心感激,接过书,借着月光一看,果然书中记载了不少罕见病症与独到疗法。

她激动地抱住翠柳:“翠柳,多亏有你,这可真是雪中送炭。”

“小姐,您这么刻苦学医,将来定能成为一代名医。”

翠柳笑着说道。

“但愿如此,若能有所成,也不枉我这番努力。”

苏玉溪目光坚定。

几日后,苏玉珊偶然路过苏玉溪院子,见她闭门不出,心生疑窦,便命丫鬟前去打探。

丫鬟回禀说苏玉溪近日神神秘秘,晚上时常不见踪影。

苏玉珊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决定夜里守株待兔。

是夜,苏玉溪照常前往藏书阁,全然不知危险将至。

苏玉珊带着几个粗壮丫鬟,早早埋伏在藏书阁附近。

待苏玉溪刚踏入藏书阁,苏玉珊便带人冲了进去,“好啊,苏玉溪,我就知道你每晚鬼鬼祟祟在此,原来是偷学这些旁门左道,若是传出去,丢的可是相府的脸!”

苏玉溪大惊失色,手中医书掉落,她急忙辩解:“姐姐,我只是想多学点东西,并未做伤天害理之事。”

苏玉珊哪肯听,冷笑道:“哼,你一个庶女,学这些有什么用,还不快跟我去见母亲!”

正拉扯间,萧敬轩恰好来相府拜访,听闻这边动静,匆忙赶来。

见苏玉溪被众人围着,面露惊恐,他挺身而出,挡在苏玉溪身前,“苏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为何要为难玉溪?”

苏玉珊见是萧敬轩,脸色微变,但仍强词夺理:“萧公子,这不关你的事,我妹妹犯了家规,我自当带她去见母亲处置。”

萧敬轩看向苏玉溪,目光温和又带着询问,苏玉溪委屈地说:“我只在藏书阁读书,姐姐误会了。”

萧敬轩转身对苏玉珊说:“苏姑娘,我相信玉溪不会无故犯错,藏书阁本就是求知之地,何来犯错一说?

不如先问清缘由。”

苏玉珊心中不悦,但碍于萧敬轩身份,不好发作,只得暂压怒火,“哼,今日看在萧公子面上,暂且饶你一回,下次再让我抓到,定不轻饶!”

说完,带着丫鬟气呼呼地走了。

萧敬轩看着苏玉溪,轻声说道:“玉溪姑娘,莫要害怕,不知你所读何书,竟惹得你姐姐如此动怒?”

苏玉溪微微低头,小声说道:“公子,我读的是医书,我想学医救人。”

萧敬轩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学医乃是仁善之举,玉溪姑娘心怀此志,令人钦佩。”

苏玉溪脸一红:“公子过奖了,只是这相府之中,无人理解。”

萧敬轩微笑道:“姑娘莫忧,我愿支持姑娘。”

苏玉溪感激地说道:“多谢公子。”

过了些时日,萧敬轩再次来到相府。

见到苏玉溪,他说道:“玉溪姑娘,近日我寻得一幅古画,画上所绘乃医者济世之景,不知姑娘可有见解?”

苏玉溪仔细端详,缓缓说道:“此画线条流畅,医者之态尽显慈悲,想必作画之人亦心怀仁善。”

萧敬轩点头:“姑娘所言极是,观此画便知姑娘对医道感悟颇深。”

苏玉溪说道:“公子谬赞,只是略懂一二。”

萧敬轩又道:“我新得一首医诗,愿与姑娘共赏。”

随即吟道:“仁心仁术解沉疴,妙手回春起沉痼。”

苏玉溪接道:“药到病除驱疾苦,悬壶济世谱新歌。”

萧敬轩拍手称赞:“姑娘才情出众。”

苏玉溪羞涩一笑:“公子见笑了。”

又过了几日,萧敬轩果真设法带苏玉溪出了相府,前往城郊寻访神医。

二人乔装打扮,一路小心翼翼。

行至一处山林,苏玉溪体力渐渐不支,脚步虚浮。

萧敬轩见状,心疼不己,将她扶到一旁石头上坐下,“玉溪,累了就歇会儿,我们不着急。”

苏玉溪摇头,“我没事,只是从未走过这么远的路,拖累公子了。”

萧敬轩笑着说:“说什么拖累,能帮你实现心愿,我心甘情愿。”

萧敬轩从怀中取出纸扇,题诗一首:“山林幽径伴君行,娇影疲躯我亦疼。

愿为玉人心底愿,不辞辛劳共前程。”

苏玉溪看后,感动不己:“公子深情,玉溪无以为报。”

好不容易到了神医住处,却是一座茅屋,周围草药丛生。

二人上前叩门,许久,一位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老者开门,目光打量着二人,“你们是何人?

有何事找老夫?”

萧敬轩恭敬行礼,说明来意,神医听闻,微微点头,“既然有心学医术,先进来看看吧。”

进入茅屋,屋内摆满了各种药材、医具,神医拿起一株草药,问苏玉溪:“姑娘,可知这是什么?”

苏玉溪仔细端详,思索片刻,答道:“回神医,这是黄芩,有清热燥湿、泻火解毒之效。”

神医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又拿起一株:“那此为何?”

苏玉溪看了看:“这是当归,有补血活血之能。”

神医点头,再问:“那这味呢?”

苏玉溪稍作思考:“此乃麦冬,可养阴生津。”

神医微笑:“姑娘根基不错。”

萧敬轩说道:“神医,玉溪姑娘勤奋好学,还望您能多加指点。”

神医道:“学医非一日之功,需有恒心毅力,姑娘可明白?”

苏玉溪跪地叩首,欣喜若狂,“多谢神医,徒儿定能吃苦,绝不半途而废!”

此后,苏玉溪跟随神医潜心学医,萧敬轩时常探望,带来书籍与她研讨。

一日,萧敬轩带来一本医书,与苏玉溪探讨其中疑难。

萧敬轩说道:“此书所论之症,颇为复杂,不知姑娘有何看法?”

苏玉溪认真思索后回答:“公子,依我之见,此症当从根源调理。”

萧敬轩点头:“姑娘见解独到,不知当用何药?”

苏玉溪道:“或可用这几味药搭配。”

萧敬轩与她反复研讨,首至日落西山。

随着时间推移,苏玉溪医术日益精进。

这日,萧敬轩与苏玉溪在庭院对弈。

萧敬轩落下一子:“姑娘学医有成,不知这棋艺是否也有进步?”

苏玉溪微微一笑,从容应对:“公子且看。”

两人你来我往,才情尽显。

萧敬轩又道:“近日我作了一幅画,画中是一位医者在山间采药,姑娘觉得如何?”

苏玉溪仔细观瞧,说道:“公子此画,意境高远,那医者身姿挺拔,似有济世救人之决心。”

萧敬轩笑道:“那姑娘能否为此画题诗一首?”

苏玉溪略作思考,提笔写道:“山间采药影孤单,济世仁心不畏难。

愿化灵丹除病痛,清风相伴乐心安。”

萧敬轩拍手叫好:“姑娘之才,令人赞叹。”

又过了些时日,萧敬轩得了一方好墨,送至苏玉溪处。

萧敬轩说道:“此墨香气扑鼻,质地细腻,姑娘用它书写,定能妙笔生花。”

苏玉溪道谢:“多谢公子,那玉溪便献丑书写一幅。”

苏玉溪提笔写下“医者仁心”西字,笔法流畅,力透纸背。

萧敬轩赞道:“姑娘这字,刚柔并济,颇具韵味。”

苏玉溪羞涩道:“公子过奖。”

一日,萧敬轩与苏玉溪一同赏荷。

萧敬轩吟道:“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苏玉溪接道:“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

萧敬轩笑言:“姑娘对诗之能,越发精进了。”

苏玉溪回道:“皆是公子教导有方。”

两人相视而笑,情意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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