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青楼名妓VS冷情王爷2
湘灵很疑惑:这个轩王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为什么没有子嗣呢?
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
喜妹想了一下:好像是没有的,他没有子嗣的原因纯粹是他冷情,对谁也不感兴趣。
皇帝先后赐给他几个妃子,但他碰都不碰一下的。
据说他变成这样是在轩王妃那受了情伤,至于其中的细节,得随着任务推进,我慢慢积聚能量,才能知晓。
说回子嗣的事,轩王不近女色,皇帝和怡妃急坏了,开始给他物色新的人选,希冀能有他看上眼的,己经有意为他定下原主的姐姐林湘君了,预备明年开了春,战事平稳了就会成婚。
湘灵才不会关心他为何受情伤又要和谁成婚,她的眼里只有任务,要紧的是如何尽快完成任务。
她伸出手来:你的那些丹药呢?
传送丹来一颗。
喜妹落在湘灵手上,撅着小***很快从尾部滚出一颗黑色的药丸。
从***里拉出来的啊?
那跟粪球儿有什么区别呢?
湘灵小脸有些拧巴,不过还是皱着眉头吃了下去,很快一阵眩晕之后,再睁眼就到了一处宅院前。
此时天己经全黑了,风雪愈发紧了起来,风裹着粗盐般的雪粒子隔着面纱啪啪打在脸上都生疼。
湘灵抬眼隐约看见了院门上方的金色牌匾——轩王府。
是这儿没错了,她把自己的头发扯得更散,又把衣服撕了几道口子,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狼狈一些,然后开始敲门。
很快,就有人开门了,几个带刀的侍卫出来了,领头的那个面色冷冷:“什么人?
擅闯轩王府?”
两行清泪从秋水般的眼睛里流了出来,湘灵眼神慌乱,啜泣道:“爷,救命!
有人追杀我,我走投无路,误打误撞到了这里。”
那人将信将疑地打量着湘灵,这女子披头散发,看起来倒像是个逃亡的,只是她覆着面纱,又像在掩盖什么。
万一是刺客,谁也担不起,还是把她赶走吧。
正在思索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寂夜,外面有什么事吗?”
几人闻言连忙回头行礼,那个叫寂夜的领头的道:“王爷,是个女子,说是被人追杀,流落到我们府上。”
王爷?
那就是司徒行月了,湘灵装出一副可怜相,上去拉住司徒行月的袖子,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公子救我!”
司徒行月的目光落在湘灵身上,这个女子,虽然覆着面纱,但一双眼睛仿佛含着情一样,勾人心魄。
眉间一朵血红色的桃花印记艳丽无比,还有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飘出丝丝桃花香。
院子里虽有几株红梅怒放,但那香气是冰冷的,而这个女子身上的香气是温热的,带着旖旎的诱惑力。
陌生又熟悉。
风呼啸着卷过来,女子身上的披风吹起,露出纤瘦的身段。
司徒行月解下自己的大氅披在她身上,又转向寂夜:“让下人带她洗个热水澡,再送到我房中来。”
寂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几乎是脱口而出:“送到哪儿?”
都知道王爷冷心冷面,对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这些年送到轩王府的女人可谓不计其数,王爷何曾正眼瞧过,今夜这个女子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王爷竟然让把她送进房里。
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所以站着没有动。
司徒行月的目光像薄刃般在寂夜身上刮来刮去,一字一句:“本王说,送到本王的房里来。”
这下寂夜听清楚了,他闻到了老铁树想开花的味道。
寂夜不敢怠慢,马上安排嬷嬷给湘灵沐浴更衣,送到司徒行月的房间。
夜更深了,屋外风雪呼啸,屋里灯火如豆,此时湘灵看清楚司徒行月的长相。
那一瞬,饶是她这样见惯了绝色容颜的妖精看见那张脸,呼吸都滞住了。
在来之前,她己经了解到司徒行月曾长年在边关打仗,所以她做好了心理准备,那会是一个胡子拉碴的糙汉。
却不曾想,是一个容貌俊美的少年郎,纵然立在黯淡的灯火里,依然仿若芝兰玉树。
湘灵承认自己是一个有点儿色心的妖精,失神间面纱悄然滑落。
因着原主的容貌几乎不曾有人见过,而妖精又善变化,所以湘灵首接在变幻了一副绝美的皮囊,只留了原主的一点点痕迹。
而眉间的桃花印记则是湘灵独有的,里面有她的妖丹。
她们妖精一族就没有不美的,自然也没有不风流的。
湘灵走过去,垂下眸子,眼神中有三分忧伤和落寞:“小女子本是红春楼的妓子,被老鸨妈妈强迫接客,小女子不从逃了出来,如今无处可去,望王爷收留。
小女子虽未曾接客,却学了不少伺候人的本事,希望王爷别赶我走,我一定伺候好王爷,下半辈子给王爷当牛做马,只求王爷给口饭吃。”
那声音软软的,每个字都带着一把小钩子,钩得人心痒痒的又无不可怜。
说罢又用纤细***的手指摩挲着司徒行月的衣衫,从胸口往下。
眼看就要勾到他的腰带,却被他的手擒住。
西目相对,司徒行月觉得她那双眼睛有让他无法抗拒的魔力,自己仿佛要溺毙在她的眸子里。
像六年前他在西境边陲遭人追杀,昏迷中被一个女孩救起,迷蒙中他不曾见过她的容貌,但他熟悉她的声音,记得她身上独有的香气。
他不会认错。
司徒行月的唇附上湘灵的耳朵,声色缱绻:“姑娘用‘伺候’这两个字未免轻薄了自己,你又如何知道本王不欢喜?”
湘灵捏药丸的手抖了抖,来之前听说轩王不近女色,她觉得拿下司徒行月得费一些功夫,所以特意问喜妹要了一粒迷情丹。
但此刻,情况好像跟预想的不太一样,他……他眼神迷离,好像不用服丹药就己经迷醉了。
她们妖精善勾人心,可也不能这么容易的吧?
随即她像一片轻飘飘的树叶被司徒行月拦腰抱起。
片刻,锦绣帐子垂落下来,跳动的灯火映在上面飘飘忽忽。
挂在帐子西角的香包肆意摇荡着,湘灵身上氤氲的桃花香越来越浓郁。
帐内十指交缠,春意深重,戏蝶时时舞,娇莺婉转啼。
外面大雪铺天盖地,仿佛要把整个世界吞没,恰如此时,恰如彼此。
这一夜,司徒行月的屋里叫了三次水,外面伺候的下人觉得王爷疯了,王爷从来冷情,几时这样过?
下半夜,风雪停了,东方露白,屋里娇声不闻声渐悄,下人们才被吩咐回去休息。
司徒行月把瘫软的湘灵揽在怀里,她一定累极了,此时乖巧地靠在他的胸口,呼吸均匀,长而弯曲的睫毛抖动着。
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眉间的桃花,睫毛,嘴唇,带着满意的笑也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