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一踹就断,所以当他推开门的时候,我并没有选择藏在床底,而就躲在了门后,当门踹开之后,他下意识就往床的方向走去,我狠下了心,匕首从他的后脑勺狠狠的刺了进去,匕首全部没入了进去,他的身体一软,向着前面倒去,但我很清楚的明白,这绝对不正常,所以在他倒地后,匕首狠狠的刺向了他的心脏,喉咙,他的全身上下基本上都被我划了一遍,不管是致命处和非致命处,基本上都没有一处好的地方。
我颤抖的蹲了下来,跪在尸体面前,我杀人了!
我杀人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中极度的渴望着鲜血,藤蔓己经爬了出来,吸食着地上的,外面的,所有的鲜血,我渐渐的冷静了下来,把身上弄干净,一个人悄悄的走下了楼,楼下,几乎也是一片鲜血,让藤蔓吸食完鲜血之后,我一个人有些颤抖的走了出来,突然,脑袋传来一阵眩晕,在即将迈出门的前一秒,我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太阳己经高照,我浑身一阵酸痛,脑袋也昏昏沉沉的,起初我并没有在意,但我突然发现,我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现在身处在一个很奇怪的地方,焦黑的土地上,生长着血红的花,也就是我的武魂,红白的花交织着,中央是两种更加巨大的花,他们相互交织着,这好像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双生花,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把双手放在了上面,随着一阵光芒的涌动,周围的花变了颜色,变成了青色的样子,但又好像不是完全的青色,每朵花,还闪烁着黑色的火焰,随着一阵剧烈的晃动,我猛然睁开了眼。
眼前是一个高大的穿着盔甲的卫兵,他见我醒了过来,急忙的走了过来,他轻轻的抚了抚我的头,声音虽然有些粗,但好似被他轻轻的夹了起来:“小朋友,你还记得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只记得有个黑色的影子,然后就是好多好多的血。”
只见他轻轻的叹了一声,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背,像哄小孩一样“没事的,小朋友,坏人己经死掉了”我当然知道,毕竟人是我杀的,但我还是装作害怕的,眨了眨眼睛,眼角红红的,眼中似有泪光闪烁,他轻轻的抱起我,说:“小朋友,你能不能配合一下叔叔?
现在我们要去和队长报告。”
我微微的点了点头,任由他抱着我走,我们走进了一个宽敞的屋子,屋内简洁明亮,正中央坐着一个身材伟岸的人,他把我放了下来,和中间的那个人说了些什么,我脑袋昏昏沉沉的,并没有去听,那个男人皱了皱眉,看向我时,放缓了语调,但还是严肃的问:“小朋友,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心中感叹了一声,不愧为军人,但听到这个问题,我还是下意识的愣了一下,我装作在思考的模样,想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就只记得有一个黑色的影子,然后我就:睡着了,再醒来我就看见了好多好多的血。”
那个男人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他让之前的那个人把我带了出去,到了外面,我也让他把我放了下来,走在地上,我终于感觉到了一丝踏实。
之前的那个士兵向我问道:“小朋友,你家在哪?
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面对这些人,我倒是没什么顾忌,我小声的说:“我爸爸妈妈己经不要我了,我没有爸爸妈妈,我也没有家。”
他顿时露出了一阵心疼的目光,我补充的说道:“没事的,叔叔,我可以自己养活自己,叔叔,我先走了,我还要干活去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果然是白莲花剧看多了,然后我哒哒哒的跑了出去,来到了外面的街道,我向几个村民问了路,向着山上走去,准备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什么草药之类的,自己留一点,然后去卖,说不定还能碰到什么小动物什么的,说不定还能加个餐。
说着,我就往山坡上走去,在途中,我释放了一下自己的武魂,结果眼前的一幕让我亚麻呆住,自己都不还变成了之前梦中的那个,青色的花瓣,还围绕着一圈黑色的火焰,乌黑的藤蔓,更让我震惊的是,竟然有一个紫色的魂环,这让我想起了那天的狼,但自己明明没有吸收魂环,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是因为?
我好像知道了原因,细细的感知起了自己的魂技,第一魂技:帝威,在范围中,对自己各方面属性增加35%,敌人的各方面能力降低20%,并且在范围内对魂力的使用减少5%,它还是一个可增长的魂技,不由得让我有点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