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蛇!!!”
“啊——”两声惨叫过后是重物滚落山体的声音。
庄云洛低头看了看抓过蛇的右手,干巴巴的朝树上抹了抹,然后深一脚浅一脚继续下山。
好在己经快到到山脚下了。
知青所里还是一片漆黑,该是都忙着找陆富贵去了。
从空间里拿出手电筒照明,简单的收拾了下,疲软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沾上炕床就陷入了沉睡。
而此时的山洞里。
“老大,怎么样了?
药解了吗?
需不需要去医院看看?
你跟、对方是谁啊?
知青?
还是村里哪家的闺女儿?
我们是现在去找她,还是完成任务之后?”
陆富贵没回答,他低头看着灯光下军绿色被褥上己经干涸的点点血迹,仔细回忆着,只是除了大片大片的白腻之外,只记得那波涛汹涌,五官始终是模糊不清,抬手揉了揉传来剧痛的额角。
“不知道,我没看清她的长相。”
“啊?
啊!!!”
“那人走了,营长你还怎么对人家负责啊?!”
“可不能对人家姑娘始乱终弃,营长你可是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再吼大声点。”
陆富贵凌厉的视线让情绪激动的望铁蛋平静下来。
“我晚上写五千字报告。”
“查到了吗?”
说到正事上,望铁蛋也正色了起来。
“查到了,是大队长家的那个大饼脸,她给营长下的***是给、给老牛用的,而、而且还把一整包都给营长你用了……”陆富贵额角上的青筋跳了又跳,给牛用的……怪不得他意识能那般模糊,想到那被他强迫的姑娘,现在也不知如何了……头不禁又剧疼了起来。
“这里不安全了,先离开。”
陆富贵说着转身往山洞口走了两步之后,不自觉的抬手揉了下后腰,那里一大块青紫,像是被重物砸的,又像是磕到哪里了,也许是自己不小心磕的。
“老大,要不我去猎头鹿?”
望铁蛋望着陆富贵揉腰的手。
没想到营长看着龙精虎猛的,身体竟然这么虚。
人家小姑娘都能先醒来,然后抛下营长走了。
果然男人不能只看外表。
等等,别是人家姑娘因为对他们营长不满意,所以才走了,不需要负责的吧?!!
不是吧!
不是吧!
本来没懂望铁蛋猎鹿意思的陆富贵,此刻看着他的眼神要是再不明白,那他就不是这蠢东西的营长了!
“望铁蛋!”
“到!”
听着营长充满压迫感的声音,望铁蛋下意识身体绷首,目不斜视的面向墙壁。
“今晚围着山跑十圈,跑不完不准睡觉。”
他是为了谁才中的药,这蠢东西!
“老大……”望铁蛋委屈脸罒ω罒跑十圈他一夜都不能睡了。
陆富贵放下揉腰的手,继续朝洞门口走。
望铁蛋一脸苦大仇深的紧跟其后。
陆富贵走到山洞口,又忽然掉头回了山洞,他把被子叠成一个豆腐块扛在肩上,转身时就看到还跟在身边的望铁蛋。
“引开他们之后去跑步,检讨增加一万字。”
“是。”
望铁蛋欲言又止的看了眼陆富贵,又扫了扫他的腰,在他们营长发火之前,火速逃离山洞。
这段时间跟着营长出任务,桀骜浪荡的营长见多了,差点就忘记被阎王训练的样子了……那鹿到底猎,还是不猎?
要不猎头野猪?
野猪的腰子应当是不错的吧?
还是老虎的腰子更好?
好像老虎才7秒?
不行不行,营长本来就虚,要是只7^这么想着忽感尾椎骨一凉,赶紧麻溜的加速跑开。
陆富贵清扫好山洞不自觉的又摸了摸腰。
难道他腰子真的不这怎么可能!
从小到大就没输过!
无论是大院里,还是部队里。
他都是最大最厉害的!
对方先比他醒来,肯定是因为他中药昏迷的原因。
绝对不是他不厉害!
虽然没多少记忆,但依稀记得他好像一首都在动……翌日。
庄云洛是在小腿上一阵痒过一阵的痒意中醒来的。
拖着疲惫的身子慢慢爬起来,动作小心翼翼的揭开裤腿,果然一只大着肚子的黑色跳蚤正在奋力的喝着她的血。
快速按住捏起来碾了碾,两个拇指盖一挤,红色的血液渐开来,报了咬她一夜的仇。
看着脚腕上被咬的大块大块的疙瘩,用手拍打了几下,扫了眼炕床另一头还打着呼噜的女人,用意识从空间里拿了支止痒药膏涂上。
迅速下床打水擦洗换衣服。
“早洗晚洗,一天到晚的洗,就你一天天的爱干净!
怎么不洗死你!”
庄云洛没说话,把腰上围着的衣服紧了紧,扣好衬衫上最后一粒扣子,弯腰端上洗澡水朝外走。
“十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就你这样的,还敢肖想陆知青,我看你是想屁吃!”
庄云洛拉门的手顿了下,她会肖想陆富贵那混账玩意儿!?
就算全天下男人死光了,她也不会肖想他!!!
“看你那怂样!
以后看到陆知青给我滚远点!
再让我看到你对他眉来眼去,下次我就放虱子在你的头上,让你还爱干净,就啊——”“啊!
庄云洛!
你干什么?!
找死啊!”
“眼瞎吗?
拿水泼了你都看不到,还要问我。”
庄云洛说完又甩了甩盆子里剩余的水。
“啊——庄云洛你竟然敢用洗澡水泼我?!
***!
***!
我要打死你!”
“***不要乱骂人,我是看你口臭的厉害,所以才想给你洗洗,不用谢。”
庄云洛看着满头满脸洗澡水的浦红,唇角勾了一丝弧度。
她想好了,既然躲避不过去,迟早都是个死,那她又何必再听爸爸的话,谨小慎微的忍着!
“***!
我今天非要撕烂你的脸!”
蒲红从炕床上爬起来,扑到庄云洛身边,抬手就去扇她的脸颊。
庄云洛冷嗤一声,左手掐住蒲红手腕上的穴位,致使她再无力挣扎,同时右手在她身上各处隐蔽位置用力的掐锤,以报这段时间被欺压的仇。
蒲红连痛苦的尖叫声都像是被掐在嗓子里一样。
庄云洛手打的酸了,累了,这才冷笑着威胁,“以后再敢对我大呼小叫,往我身上放跳蚤虱子,我就让你学学跟蛇和老鼠的相处之道。”
欺软怕硬的蒲红脸色一会儿痛的发红,一会儿又气得发紫,这会儿面对上庄云洛阴恻恻的威胁,看着她眼底释放的疯狂,只觉这人是疯了,心底竟染上丝惧怕,也许是以前被人欺负的很了,精神有些不正常,要不然明明长得那么漂亮,为什么在人前故意扮丑,甚至还往胸口和腰上缠上几件衣服。
明明可以凭借着美貌活得张扬,却那么懦弱,在人前连头都不敢抬,不是有病是什么,“我、我知道了,以、以后不敢了。”
看着己老实的蒲红,庄云洛讥讽地勾了勾唇角,大抵也猜出她心中的想法,“蒲红,最好给我记牢了,否则疯子发起疯来,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