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夜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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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子一夜十次,勇猛得紧!

这个消息犹如一阵秋风,把晋都吹出七嘴八舌、沸沸扬扬。

这下可好,她在晋都的“美名”又增添了一个。

周玉晖看向身旁的侍卫,眸色一沉。

是不是太过了?

叫他演,也没叫他这么卖力的演呀,何况美人是用来疼的,怎的这般粗鲁?

便咬牙切齿地说:"吴将军,辛苦了。

"吴易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不是公子叫尽力吗?

怎么这会眼神怪瘆人的。

算了,禁欲的人脾气总是这般古怪!

“公子的吩咐,属下自当全力以赴。”

瞧瞧,这厮得了便宜还卖乖!

定是平时对他太过纵容了。

周玉晖冷哼一声,放下茶盏。

“用力过猛了。”

吴易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拱手道:“是,下次定会注意。”

昨晚秦美人中了软香散,叫他在秦美人身上弄一点青紫。

结果他倒好,一点怜香惜玉都不懂。

把人弄得满身青紫,跟被揍了一样。

确实也是被揍的。

翌日,秦美人拿着雪花糕,娇滴滴的过来谢恩,脖颈处的草莓印,胭脂粉盖都盖不住。

周玉晖便自责不己,在心里暗暗叹气,可惜了这么个尤物!

毕竟是太子“忍痛割爱”送过来的人,要好好“招待”,才没有辜负太子的“好意”呀。

那么,太子这关算是过了?

罢了罢了,关关难过关关过,前路漫漫亦灿灿。

反正己经进入了狼窝虎穴,这样的试探便不会停下来。

这不,又来了。

侍女婉儿步伐匆匆,进来福身禀报,语气些许不满:“公子,三皇子又送来了个美人。”

只见那美人婀娜多姿,施施然地跟在后面,面若桃花,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抛开别的不说,这三皇子的眼光真是顶顶好!

“给公子请安。”

声如莺啭!

果然美的东西总是那么让人赏心悦目。

周玉晖挑起女子的下颚,呼出的热气喷到那美人的脸庞,惹得美人脸上红霜。

“叫什么名字?”

那美人娇羞地抬头,瞧着周玉晖一袭白衣,精致俊秀的面容,一双凤目顾盼生辉,正看着自己。

心里暗暗道:真是妖孽啊!

容貌堪比绝世美人。

‌‌“奴家姓姜,还没有名字,望公子赐名。”

周玉晖挑眉,府中的美人虽没有三千那般夸张,怎么说也有几百了。

从来还没有哪个美人求她赐名的。

女人,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

“哦,你家主子没有给你取名么?”

那美人不急不慢地答道:“公子,往后你便是我的主子了,奴家也只有你一个主子。”

训练有素,场面话也说得漂亮,果然是个聪明人。

周玉晖在心里又给自己接受美人找到一个借口。

“世上悠悠不识真,姜芽尽是捧心人,往后你便叫姜心吧!”

美人盈盈一拜:“姜心谢过公子赐名。”

周玉晖端起茶杯,语气淡淡地说:“三皇子可曾让你带话?”

那美人眸中盈泪,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着:“未曾,三皇子只吩咐奴婢好好照顾公子,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

周玉晖闻言笑道:“哎呀,言重了,美人落珠,使不得,使不得呀。”

说着,周玉晖便将美人扶了起来,“你可有什么本事?”

那美人一愣,对上周玉晖的眸光有一丝不解,显然没有想到周玉晖会突然这么问。

“奴家会跳舞,会弹琴……”美人顿了一下,红着脸低声说:“奴家……功夫还了得。”

周玉晖很是好奇,“哦,什么功夫?”

“床上……”口中正抿着茶,突然呛了一下,周玉晖满脸憋红,喘不上来气。

婉儿见状,便上来帮她轻拍后背,理理气,恼怒瞪着那美人。

周玉晖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谁说古代女子保守的?

含蓄的?

周玉晖轻声笑道:“下次我们一起比试比试,如何?”

看着美人此刻红彤彤的脸庞,估摸是听到了那离谱“一夜十次”的传言,以为雍国质子有此嗜好!

周玉晖心中感叹:真是罪过啊!

天地良心,我连美人的手指头都没碰过!

哦,不对,小手倒是经常摸着,但也仅限于牵牵小手啊。

编排到一夜十次,简首离谱至极!

周玉晖又剜了吴易一眼,你惹的祸该你自己来解决。

“美人当真是至诚之人啊。”

“公子过誉了。”

周玉晖看着美人儿更害羞了,便凑近她的耳边:“三皇子送过来的人,定是要安排在最好的院子咯!”

美人身子一颤,耳根子都变成粉红色了。

周玉晖转身对侍女说:“婉儿,将姜姑娘安排在潇湘苑。”

潇湘苑也是秦美人住的地方,就是太子那边送过来的人。

正好太子的人和三皇子的人互相不对付,互相监视,可以省下一番功夫。

“是。”

婉儿盈盈一拜,便带着姜心下去了。

总算将人打发走了,周玉晖眸色一暗,这才悠悠地端起茶杯,茶香飘逸,甚是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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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这是什么茶?”

回头一看,这才想起婉儿带人下去了。

婉儿是周玉晖唯一的贴身侍女,从小便在宫里伺候她,自然知道她女扮男装的身份,她们一起长大,情同姐妹。

婉儿心思缜密,果敢冷静,很多事情不用点明,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婉儿就能明白她想要做什么。

不似吴易这般神经大条,还需要多些历练。

不过,他倒是忠心听话,即使心里万般不愿应付那些美人,但还是照做了。

她很感激身边有两个这样的忠仆,胜似家人。

晋都人人都说质子琴棋书画一窍不通,倒是吃喝嫖赌样样在行,整日沉迷于莺莺燕燕的温柔乡,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早己乐不思蜀了。

哼,乐不思蜀也好,父皇恐怕早就忘记这个“儿子”了吧。

入晋为质六载,父皇至今连声问候都没有。

即便派使臣来晋朝贡,也从未带过只言片语。

真真寒心!

谁还记得雍国的六皇子呢?

不不,确切地说,应该是雍国的六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