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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主母的生辰宴,只因我奉上了自己亲手绣的百寿图,林之晔便将滚烫的茶水泼到我脸上。

“宋以珊,别以为讨得母亲的欢心,我就会娶你进门。”

我顾不上钻心的疼痛,追上去和他解释。

可他明知我怕黑,却故意将我锁在府里最狭小阴暗的柴房。

林之晔说,这是我无事献殷勤的惩罚。

暗无天日的柴房像头巨大的猛兽吞噬着我,我拼命呼喊、哀求,甚至用头去撞门,疯了般祈求他能放我出去。

可他却完全将我抛之脑后,只顾着带表妹去游玩。

我昏倒许久,直到傍晚才被府里的厨役发现。

再睁眼,我强撑起精神,提笔给远在江南的母亲写信:

“母亲,您说的婚事女儿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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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病的第三天,林之晔说要带我到郊外别院静养。

可等我时,他却满脸不耐:“不过在柴房待上三个时辰,就躺在床上这么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真没用。”

我没有理睬,幼时我被牙婆掳走,在密不透风的麻袋里整整困了两天一夜,周身充斥着声嘶力竭的讨饶、哀嚎以及越发浓郁的血腥味,从那以后我就对黑暗的环境充满了恐惧。

当年林之晔知道此事后,但凡日近西山,他便会不计成本的命下人将府内点的灯火通明,可现在却只有一句百般嫌弃的没用。

我不想再与他诉说自己的委屈,只默默用完药,随他出门。

走到林府门口才发现,他的表妹白芷云也在。

白芷云楚楚可怜地开口:

“宋姐姐,云儿没有马车,便厚着脸皮上了晔哥哥的,姐姐可千万不要误会。”

我望着头戴金钗,身着精致薄袄,与半年前灰头土脸逃难模样大相径庭的白芷云冷冷道:“无妨。”

见我面色不悦,林之晔不满地开口:

“你莫要不知好歹,云儿听说你要外出散心,可是特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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