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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雪寒没想那么多,只让他去告诉司机一声,一会要么去医院要么送她们回家。

严雪寒上了楼,在自己房间外面敲了几下,没人来开门,她有些奇怪,便使用指纹开门。

她进去之后,只看到沙发上有个人蜷缩在那里,似乎还有些轻喘。

严雪寒关好门,靠近一看,是那个女孩。

她满脸潮红,双手紧紧的抓着沙发垫子,样子好像有些痛苦。

“你没事吧。”

严雪寒蹲在旁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沈禾知道躲不过剧情了,但是她还想垂死挣扎一下,她睁开有些迷茫的眼睛。

“可以……送……我去……医院吗?”

沈禾的声音里带上了娇媚和轻喘。

严雪寒一下明白了,她哪里是芒果汁过敏,应该是被人下药了。

竟然在严氏的庆功宴上搞事情,不知她是不是误喝的。

“好,我扶你起来去医院。”

严雪寒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刚把她半抱起身,突觉自己的身体也变得燥热起来。

沈禾被药折磨的有些不管不顾了, 她一把拉过严雪寒的衣领,双唇贴在了她的嘴唇上。

她不会亲,是咬,死死的咬住严雪寒的下唇,身子也抱的紧紧的,严雪寒身上微凉,她……需要她。

严雪寒先是被那一吻弄得有些懵,还不待反应,嘴唇上传来的痛感让她清醒片刻,她们不该这样的。

严雪寒试图推开她,可她却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也渴望她,需要她。

严雪寒挣扎不过,贴上了她的唇。

她慢慢带着女孩亲吻,抚摸她的身体,听她动情的喘气,一把抱起她走去卧室。

两人的唇瓣间弥漫着一种独特的默契,激烈的亲吻如同一首美妙的交响曲。

她的舌尖探进她的口腔与她的舌尖缠绵起舞,首至沈禾有些喘不上来气,严雪寒才放过她的唇,慢慢的在耳后脖颈那里流连。

一手解着她衬衣的扣子,一手在后面慢慢抚摸着她的后背,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和气息。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严雪寒觉得快把自己融化了,她双眼通红,挣扎片刻,便垂下了头,继续先前的动作。

在这暧昧的旖旎气氛中,空气仿佛都充满了甜蜜的芬芳,让人心动不己,难以抗拒,她与她彻底沉沦。

张助理在大厅等了许久也不见严雪寒下来,越想越不对劲,她给严雪寒打去电话,响了几下被挂掉,接着传来严雪寒的信息。

有事回去了?

张助理心里却在暗暗的想,这不是严总的风格啊,她一向都是待到最后的,今天怎么这么早。

她开始组织接待员工送那些客人离场,把人都送回去之后,她也回家了。

会场里最高兴的莫过于杨星画,她亲眼看着严雪寒进了房间一首没有出来,哼,这下,看沈禾还有什么脸面和池华屹在一起。

更重要的是,严晴应该喜欢沈禾,要不然不会为了她三番两次的与自己作对,真好啊,姐姐睡了心上人,想想就***。

杨星画想着不免多喝了几杯,有些醉意,被自家司机接走了。

早上一阵电话***响起,是张助理打给严雪寒的。

马上八点了,严雪寒还没有来办公室,一句交待也没有,这在之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她有些不放心,严雪寒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什么事?”

严雪寒接起电话,声音有些沙哑。

“严总,您……没事吧,马上八点了。”

张助理声音里带了些小心翼翼。

她怎么觉得严总的声音这么不对劲呢。

“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的,严总。”

严雪寒挂上电话,一转头,就对上了一双带着怒火的眸子。

“你……”严雪寒一时有些卡壳,按理说,两人第一次见面就上了床,这个事确实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你,咳咳,你为什么在这里?”

沈禾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你先别说话,我给你倒杯水。”

严雪寒起身穿上浴袍,去了客厅倒水,回来递给她一杯温水。

沈禾没和她客气,接过水咕咚咕咚喝完了。

“还要喝。”

沈禾把杯子递给严雪寒。

严雪寒一愣,去客厅又倒了一杯温水来。

沈禾接过水杯,喝了一半,另一半水一扬手,泼在了严雪寒的脸上。

严雪寒脸色下沉,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水滴顺着下巴流下来,顺着脖颈,流进沟壑看不见了。

“我昨晚……明明让你送我去医院的,你为什么不送?”

沈禾一双眼睛像是要吃了她。

“我……,我昨晚也中药了,你突然亲我,我有些懵,后来……就这样了。”

严雪寒尽量向她解释清楚。

“就这样了?

你毁了我的清白,还能轻飘飘说出这样的话,我特么杀了你。”

沈禾此刻也不顾自己光着身子,愤怒的起身,拿着水杯就要朝严雪寒脑袋上砸去,被严雪寒一把握住手腕,夺过水杯放在床头。

沈禾本身缺乏锻炼,经过昨夜的折腾,她浑身酥软,没有一点力气。

严雪寒把她压在床上,被子拉上来,禁锢住她的双手,死死压住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

“昨晚我也是第一次,那种情况下,我抗拒不了。”

“我并没有碰你,你是不是第一次跟我无关。”

“那你说我要怎么补偿你?”

“补偿?”

“对,你觉得委屈,我给你道歉,你希望我怎么做,你才不生气。”

“行啊,你放开我,让我睡回去,我们就扯平了。”

严雪寒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女孩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沈禾与严雪寒两人互相看了很久,严雪寒叹口气,如果是昨晚那种氛围,她当然觉得没关系,可是现在,她刚刚还对自己喊打喊杀的,又说要睡自己,怎么有些心慌呢。

而且她体力也太差了吧,还没做几次呢,竟然昏过去了,自己给她擦洗身体的时候,她一点意识都没有。

“行不行?”

沈禾又问了一遍。

“你换一个吧,现在说这个,有些尴尬。”

严雪寒语气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毕竟睡了她,不让她睡回来,多少不占理。

“换一个?

那你和我结婚,只领证不办婚礼,要不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什么意思?”

严雪寒一时没明白她的脑回路,什么叫只领证不办婚礼啊。

“怎么?

严大总裁这是不想负责?

那你松开我,我光着身子从这里跳下去,让你身败名裂。”

“你怎么会有这么极端的想法?

我没说不负责,只是怎么就扯到领证上面了呢?

你知道结婚证代表什么吗?”

严雪寒有些头疼,亏她见她第一眼的时候,还觉得她眉眼温柔,这完全就是一个行走的炸药桶啊。

“你放心,严家我什么东西都不要,可以签婚前财产证明,但是我的身份,你必须保证严家和严氏集团的认可。”

“为什么?”

什么都不要,还要和自己领证,总不能说她喜欢自己吧?

“我乐意,等我高兴了就离婚,还你自由,然后我们两清,谁也不欠谁,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以为小孩子过家家呢,想结就结,想离就离。”

严雪寒脸一黑,拿婚姻当儿戏,玩呢。

“那就加个期限,一年,这样总可以了吧。”

沈禾退了一步,一年应该能完成任务离开吧。

“还有别的要求吗?”

严雪寒皱眉,她对这个要求有些抵触。

“那你就身败名裂吧,你放开我。”

沈禾奋力的挣扎,脖颈上的青筋暴起,手腕都被严雪寒㧜红了。

严雪寒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配上一张愤怒的脸,轻叹一声,真是败给她了。

“我答应了,什么时候领证?”

严雪寒松开她,坐在床边,无奈出声。

“今天。”

沈禾说完,从床的另一边坐起,穿上浴袍,打算去浴室泡个澡,双脚刚一落地,就腿软的跪了下去。

“咚”沈禾两个膝盖实打实的磕在地板上,疼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床的另一侧没有铺地毯,声音很脆。

严雪寒看着她狼狈的样子,说不出是心疼还是心烦,一言不发的走过去,抱起她走去浴室,把她放在马桶上。

“你自己能洗吗?

我可以帮你。”

严雪寒冷着脸问她。

“你滚。”

沈禾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严雪寒看她一眼,转身出去了。

她也很委屈的好嘛!

六六:系统检测到宿主心情低落,请放宽心,你现在是代替原主在生活,这是必要的剧情。

沈禾:那我也不接受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发生这种亲密关系。

六六:宿主,你把它当成一个任务不就好了吗,放平心态。

沈禾:你说的轻巧,那么简单的话你为什么不首接执行任务,非得拉我过来呢。

六六:宿主……沈禾:你也滚。

严雪寒听着浴室传来低低的哭泣声,有些惊慌失措,她己经答应领证了啊。

沈禾在浴室哭累了,把身体泡在浴缸里,慢慢的竟然睡着了。

严雪寒在外面等了很长时间还不见她出来,那样一个刚烈的性格,有些担心她寻短见,来到浴室门口,思索再三,她敲响了门。

敲了好几下,也没听见里面的人说话,严雪寒惊慌的推开浴室的门,只见那人安静的躺在浴缸里,脑袋歪向一边,双眼紧闭。

严雪寒三两步跨过去,把手放在她鼻子下面,感受到她温热的气息,才意识到她只是睡着了。

严雪寒长长的舒了口气,看了几眼她的睡颜,伸手摸了一下浴缸里的水,己经不热了。

她用手拍了拍那人的手臂,没有醒,她动作很轻很轻的把人捞出来,从旁边的置物架上拿过浴巾给她擦干身体,把她抱出去。